飯,開始喝茶水的時候,除了一首詩一首賦,還有其他的議論、論述題沒寫之外,所有科目全部答完。
沒有選擇題,沒有改錯判斷題,就是填空跟議論、論述等,二人唯一答的是明法科的題,就是怎麼判案子,判的時候不是固定不變,有一定靈活性,所有的唐律,兩個人早都背下來了。
張小寶寫完,對王鵑說道:“看,法律還不是給上層人定的?咱們家要是按此來,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你的意思是說法律沒用?”王鵑反問。
“不,我是說大家要快點成為上層人士,好逃避法律。”張小寶說道。
“有人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只能說明制度不夠完善,真正錯的不是法律,而是明明已經逃避法律,不僅僅不自慚,反而沾沾自喜的人,壞事做多了,終有一天會撞到鬼。”
“我是好人,你別看著我說,今天咱不回去了吧,一會兒把小貝他們喊來,晚上一起吃火鍋,酸菜鍋,起煙囪,燒炭的那種,順便讓他們也答答題,感受下科舉。”
張小寶把進士科的卷子重新鋪開,開始琢磨怎麼寫詩和賦。
剛想出來點思路,就有人過來打擾。
“張大人,王大人,您二位找我?”來人很客氣地問。;
“哦,你是考明算科口試的考官?”張小寶看著來人問道。
“是,張大人是否覺得題有毛病?”來人很緊張。
張小寶擺擺手:“沒問題,無非是太過簡單。”
“是,是,簡單。”
“你問吧。”張小寶坐正身子,認真地說道。
“問啥?”來人詫異。
“問我題呀,我回答,還有考生王鵑,一起問吧。”張小寶態度非常端正,考生要有考生的樣子,至少現在要有。
來人搓搓,猶豫道:“張大人,那,那我真問了。”
“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