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姐姐說話時提到的無產階級了,如果我們回長安找皇上伯伯要錢,他不給的話,就得由我們來埋單。”
xiǎo遠的情緒也比較低落,錢啊,身為一個孩子,賺點錢容易嗎?同時心中又覺得憋屈。
“你說這叫什麼事兒?把我們騙來,抓人不說,還讓我們掏錢,真會選人啊,整個大唐,千千萬萬的孩子,也就我們能出得起這筆錢,以後咱咋生活?”
“其實咱們一直沒用過那筆錢,可為什麼我還是心疼?”xiǎo貝想了會兒,發現了這個問題,一百多萬貫的零多錢,放在錢莊和多掉,似乎對他們九個人沒啥影響,但就是開心不起來。
負責統籌的xiǎo海把資料整理好之後,湊過來:“快點做,萬一錢不夠,正好這批運到京城賣掉,錢對我們來說的作用就是眼前,當我們想要自己做主時,能拿出錢來,只不過這回拿的太多。
手上暫時沒錢,再遇到事情,想拿也拿不出來,我們在展現了一次我們的自主權之後,少了繼續體現自主權的機會,所以才難受,最近一段時間,最好想辦法多撈錢。”
xiǎo海的一番分析讓xiǎo貝等人懂了,有錢的時候可以理直氣壯,不需要與長輩商量,更不用看其他人臉sè,只不過這次太理直氣壯了,距離下回不知道還需要攢多長時間。
xiǎo貝情緒低落地時間裝草籽,不xiǎo心被稻殼在指頭上扎破了一點,低頭把手指頭允嘴裡生悶氣,過了一會兒,抬頭說道:“我發現一個事情。”;
其他八個人望過來。
“我們來巡查弘農縣,因嚴正的關係,弘農縣受災了,他自己得到了不少錢,百姓損失了,那……憑什麼我們只負責給百姓拿錢,而不能去抄他的家?還有誰跟他狼呸為jiān?”
“狼狽為jiān。”xiǎo遠。
“領會jing神,是不是?憑啥?”xiǎo貝氣鼓鼓。
其他八個人恍然,自己等人是來巡查,不是專mén過來散財,雖然就算讓自己等人過來多錢,自己也會多,但結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