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們兩個辦不到,可那些個李珣一起的兄弟,他們絕對要想辦法這麼做的,我只是覺得這麼做有傷天和,明天我就去準備七星燈,你幫我找找石油,我用它來點,我看誰能給我踢滅了?”;
“你呀,真不知道怎麼說你了,說你好吧,你可以為了一個孩子的平安用自己去交換,我相信那個孩子和他的家長就算知道了你是國際詐騙犯也依舊會感激你,認為你是好人。
說你壞吧,你確實太壞了,你殺起人來眼睛都不眨一下,死在你手中的人不少了吧?按照法律來說,槍斃你十次都少了,你一直是按照自己的標準來衡量他人的生死。
你就是一個在對孩子露出笑容的時候把刀子插入另外一個人胸膛的人,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標準是什麼?”
王鵑用複雜的目光看著張小寶問道。
“什麼標準?孔子有沒有標準?人家不好好待他,他不是也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了麼?強者的標準是心情,弱者的標準是希望,不要分析我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別人又如何來判斷?走吧,騎車到外面看看去。”
張小寶說著話把一個胳膊放到了腰前面,對王鵑微微點頭側身,王鵑笑了一下,伸手放到了張小寶胳膊形成的那個窟窿當中,輕輕一蹲身,兩個人就用這個姿勢向外面走去。
外面的天氣正像各個地方的莊戶期盼的那樣,還是那麼熱,沒有一絲降雨的先兆,莊戶們寧肯被曬的汗水打溼衣服,也不想有一點的雨水落下。
張小寶和王鵑一前一口,蹬著他們那輛在現在來說還是比較先進的車從家中出來,沿著莊子上的那條路向小橋的方向行去。
“小寶,今年咱們還讓莊戶的孩子抓螞蚱麼?秋收已經耽擱他們不少學習的時間了。”
王鵑這次依舊在前面掌握方向,一邊蹬著一邊對張小寶問道。
張小寶知道王鵑總有一種統治的**,哪怕在騎車的時候,她非要掌握方向,這樣人多虧沒有出在武則天,也多虧是自己跟著過來了,否則連個壓制她的人也找不到,哦,是自己連累人家過來的。
“說話啊,小寶,抓不抓螞蚱了,我還想吃呢,那東西蛋白質含量比平時吃的東西要高,就像蠶繭一樣,它們必須要這麼弄才能更好的活下去。”王鵑等了一會兒發現張小寶沒出聲,又追問了一下。
“抓,我們莊子的小孩子要抓,其他莊子的小孩子也要抓,葛家莊子的,李家莊子的,還有那個韓永耀莊子上的都抓,我們這邊用東西換,一百隻換一個雞蛋,算了,五十隻換一個,一百隻換一個鴨蛋,一百五十隻換一個鵝蛋。
那個韓永耀一旦知道我們這麼換,他絕對會阻止他莊子上的小娃子的,到時候我讓他失去民心,其他莊子的我們可以得到民心,這麼換一點都不賠,無論從營養價值上還是餵給家禽上。”
張小寶一瞬間就有了打算。
“收糧食了,收陳年的糧食了,四文錢一斤的小米,七文錢一斤的大米,六文錢一斤的面,收糧食了,收陳年的糧食了。”
張小寶的話剛剛說完,那邊就傳來了吆喝的聲音,張小寶和王鵑的眉頭同時皺了起來,這種事情實在太罕見了,絕對不是那麼簡單。
第五十六章 境界幾層一番話
“我匆匆地走入森林中,森林它一叢叢,sol、do、dore、misol、la~sol、mi、mirere~do、”la~solla、do~~!”
王鵑獨自,不,是和張小寶走在鄉間的小路上,聽到別人收購陳糧的聲音,疑惑了片刻,放開心情,一蹦一跳地唱著。
“我以為你能唱小紅冒呢,那個歌比較古老,沒想到你唱的竟然是同樣古老的東西,有一百年了吧?怪不得記不住歌詞,不管你怎麼唱,人家該來收糧食還是來收。”
張小寶眼睛看著那幾個趕著車過來收糧的人,沒湊到近前去,他也不清楚這是要幹什麼,對著旁邊唱著古老歌謠的王鵑說了一句。
“一百來年多麼?春江花月夜彈了千多年了,不還是有人在彈麼?我以前樓下就有一個專門教別人古箏的老師,只要我在家,就能聽到下面傳來這個曲子,學員如梭,春江依舊,我懷疑她就會彈這一首,教給別人。”
王鵑絲毫不覺得自己落伍了,她認為經典就是經典。
張小寶揀起來一片落到地上的樹葉,用手指在那搓著柄,讓葉子轉動起來,再看看旁邊那有了細細流水的小河,說道:“你說的是張若虛的孤篇蓋全唐的春江花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