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意象。”
“狡辯,絕對是狡辯,你說他姓陳的說的悠悠是啥意思啊?白雲悠悠我知道,天地咋悠悠?酸甜苦辣,一喜一悲,哪個不是悠悠?後來他已經愴然了,多難受啊,眼淚難道還要欲露還羞的慢慢流?那他實在是太假了,刷刷才對,難過啊,淚如雨下。
還有那姓蘇的,他不是裝是什麼?還什麼高處冷,誰不知道啊,挑戰第一峰的人都清楚那上面溫度有多低,我覺得他不應該寫詩,你說你高處,再高他有皇上高?人家直接讓你從海拔八千多米,落到負幾百米,高山和盆地的轉換就是如此。
還有那個姓李的,基本上是天天喝酒,你要真是酒精免疫的話,他也不可能喝多,喝點米酒就倒了,酒量不行,你比如我,國宴茅臺,出廠就是十五年窖齡,五十二度,我可以連吹兩瓶,該騙我依舊要騙。
你就說,他這種酒量和人家月亮上的吳剛怎麼比,嫦娥會搭理他,就看自己的影子吧,真換成酒杯中的倒影,那是五人,不是三人了,他在弄兩面鏡子,成四十五度角,這下世界上那麼多土地都不夠他一個人踩的。”
張小寶終於是把王鵑關注的事情給引偏了,在那裡胡說起來,他的目的就是如此。
王鵑果然忘了買面的事情,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眨呀眨的,她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實在是太神奇了,這人要是不考慮臉面的話,什麼都敢說呀。
“怎麼樣,被鎮住了吧?”張小寶適時地問道。
“恩,厲害,國際詐騙犯,名不虛傳,佩服佩服,怪不得你能騙那麼多的官,一般當官的心情都比較憂鬱,聽到這樣的笑話,當然要支援你了,李白現在幾歲了?十三?十四?怪可憐的。”
王鵑掐了掐張小寶那胖乎乎的臉,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事實就是事實,你必須承認,你說就姓李的這點酒量,真讓他當什麼大官的話,不是耽誤事兒麼?”張小寶繼續接著上面的話說道。;
“你呀,別埋汰人了,貶低別人也不能抬高你自己,你這麼大的人了,還講這種笑話,一點也不好玩。”
“我沒講笑話,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想聽笑話我跟你說,其實這是真的,當初我遇到一個市長,不是直轄市的,正廳級的,中午和我吃飯,喝多了,下午開會的時候,秘書講完話,請他講。
那時他真的厲害,晃悠著就上了臺,下面一片掌聲,他說了一句話,就讓下面所有的人震撼住了,我一直想學會,卻覺得自己還差許多。”
張小寶感慨地說著。
“啊?真的那麼厲害?他說什麼了?要查哪個幹部?”王鵑這時真的想不出那個市長會說什麼。
“他說,該我了?好啊,上主食吧,我當時那個怕呀,我請他吃飯的時候只想著喝酒來著,哪要過主食啊。”張小寶一臉懊惱地說道。
“行了,別說了,我知道是誰了,就是他說的,上午開會是政策,中午吃飯是能喝,下午開會是對策,晚上睡覺有規則,下去了,連著省裡的兩個高官一起下去的,說點別的吧。”
王鵑這時終於不在反駁張小寶了,她剛才已經知道張小寶說的是誰,當初還是她親自帶隊下去的,別人下去或許還有點減輕罪責的機會,特二處下去可不管那些,把家人一逮,私生子一抓,不說就別怪特二處不留情。
“好吧,說點開心的事情,你說今年咱們莊子上的畝產能達到多少?有沒有一萬斤?”張小寶繼續開著玩笑。
“一萬斤算什麼,我估計至少兩完斤,還是下等田,到時我們就在上面翻跟頭。”王鵑也配合著。
張小寶看著旁邊路上那旱的明顯沒有多少產量的田地,嘆了口氣說道:“咱們家種的地,大概上田四石多,不到五石,種田三石多,下天兩石不到吧,百分之四十左右的提升,看著多,其實比起咱們來的時代,差太多了,畝產最高不到五百斤的稻子那時還有人種麼?”
“恩,上田二百多公斤確實是太少了,別急,慢慢來,實在不行找找李珣,看看有沒有這方面的人才,社會在發展,總會有人想到更好的辦法的。”
王鵑估算了一下,今年趨勢增產,比這個時代的產量能高出許多,可比起來的時候,這點產量誰種誰賠錢。
車外面的人只能聽到車廂中的一些亂糟糟的話,包括一直貼著車廂坐著的石榴也無法知道小公子和小娘子究竟在說什麼。
他們這些人知道小公子二人是回去看看秋收,在他們心中,今年是一個大大的豐收年,卻不知道,車中的兩個小祖宗對此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