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沒有繼續糾纏,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石榴,確實覺得心中不舒服,哪怕石榴這幾天都是三頓正餐,一頓夜宵。
“我決定了,從莊子上再找幾個人,一天三班倒,每人八小時,錢從我們兩個共同的金庫中出,剝削不是目的,能產生更多的效益才是根本。”
王鵑說做就做,第二天一早,就讓人在莊子上找幾個伶俐的丫頭過來,這些人的忠誠還是可以放心的,白天依舊是石榴看孩子,晚上石榴躺下睡覺,外面屋子中安排兩個丫頭。
這兩人可以在那小聲說話,並點一盞油燈,一晚上不滅,只要每半個時辰防輕腳步到屋子中轉一圈就行。
院子中其他的地方也多了幾個守夜的人,同樣的待遇,無非就是有的地方是男的,可以可勁地喝茶水,還有小點心,要讓莊子晚上也有足夠的生氣。
張王氏知道自己這兒媳婦的安排之後,想不明白她為何要這麼做,會多出一大筆花消,可人家拿自己的錢來貼,張王氏也不願多管,隨小傢伙折騰去吧。
結果睡了一天後,早上起來,莊子上的人都發覺,昨天晚上睡得特別香,一個個顯得比已往精神許多,這讓張王氏驚訝起來,找來管家詢問才知道緣由。;
院子中的人睡覺不像她們這些人,有專人在一旁侍侯,有時晚上還要擔心出現事情,平時睡的都不塌實,昨晚睡之前,下人們知道新的安排,明白周圍一直有人存在,有事情也可以被人叫起,心中就不再擔憂。
“夫人,小公子與小娘子果非常人,已往我那每日都會做噩夢六歲小女兒,昨夜竟然沒有被嚇醒,早上起來還與我說,她不怕,她知道總有人在護著她。”
張管事沒想到鵑鵑如此簡單的一個安排,居然能有這麼大的好處,在一旁誇讚起來。
張王氏笑容滿面“恩,管家自去忙,我叫上老爺看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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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快想,怎麼做呢?”王鵑和張小寶兩個人一早上起來就坐在一起,面前紙上放著一點白糖,兩個人準備弄出新品種,卻想不到辦法,只能在那乾瞪眼。
“我覺得吧,應該放水,熬啊熬的,到時糖不溶化了,弄乾就能成塊。”
張小寶眉頭都皺起來了,也想不到好方法,說出的話連他自己都不確定。
王鵑剛要說話,卻和張小寶同時抬頭,正看到張王氏和張父一同走近,兩個人的警惕性還是比較高的。
見人來了,連忙起身問好,那乖巧懂事的模樣讓人看了越發的喜歡。
“我兒這是要做什麼?冰糖?”張父來到那白糖的旁邊,笑著問起來。
“啊?爹,有冰糖了?那豈不是也有白糖,完了,我那糖不賺錢了。”張小寶與王鵑同時一驚,他兩個一直都沒吃到冰糖,以為沒有呢。
張父似乎知道兒子和這個未來的兒媳婦想什麼,笑著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兒不必擔心,這白糖與冰糖製作起來不易,價錢也高,何況不如我兒這糖細膩,制一斤白糖所用的甘蔗可制數倍的紅糖了,你這糖只需直接放於鍋中,成稠後涼了,直接成塊。”
張小寶與王鵑猛點著頭,看來書呆子有時也挺厲害的,這麼簡單的方法,怎麼就沒想到呢。
張王氏與張父陪孩子呆了半個時辰後離去,張小寶和王鵑也沒有心思弄糖了,準備交給那個姓周的去琢磨,鍛鍊再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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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場秋雨落下,天氣要比往日更冷一些。
張家莊子大廳當中。
“子曰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子所雅言:詩、書、執禮,皆雅言也。”
“我兒先停。”張小寶揹著這些天學的東西時,張父突然叫停。
“我兒可還記得為父教與的子所雅言:詩、書、執禮,皆雅言也的意思?”張父這是不滿足兒子只會背了。
“知道,雅言就上週朝此地官言,孔夫子平日用魯地話,讀詩唸書做禮時都用周之官言。”張小寶這些天學的非常努力。
“詩書禮又為何?”張父竟然直接從一個問題跳到另一個問題,和剛才那論語說的已經不是一個地方。
“詩書禮,六經所含。六經:詩經、尚書、儀禮、樂經、周易、春秋。”張小寶這次不等父親問,直接把六經說出來。
這廳中坐著可是張王兩家的長輩,見小寶一問就能答,都滿意地點點頭。
這時王父也來了興趣,他到是未曾像張父這般讀書,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