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以為你什麼都懂,原來也心虛,你熟悉麼?為何說起來那麼沒底氣?”
“總不能說不熟,櫻桃本來已經掌握溫度,需要的就是我給她信心,掌權者不好當啊。”張小寶吧嗒兩嘴兒,說完繼續看書,這可不僅僅是看,還要背。
王鵑一時也未再說什麼,眼睛直直地望著那筆畫多的字,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其實活著都不容易,誰又能知道明天會是什麼樣子?天災,**,躲不過去,那就面對,你要那東西做什麼?”
王鵑的思維跳躍性也比較強,前面還感慨,話一轉就到了別處。
“打賞,今後賺錢更多,會受別人猜忌,我或許沒有心思來管內部的事情,現在需要鞏固人心,我要求,張王兩家莊子,必須是鐵板一塊,好在有人幫忙。”張小寶翻了一頁說道。
王鵑又給翻回來,她還沒看完呢“還差兩行,豎版,看著不習慣,你說誰幫忙?”
“宋靜功那個騙子,從他身上能得一筆錢,快看,再看一頁睡覺。”張小寶打了個哈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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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豔陽天,清早的風還帶著些涼爽,唧唧的鳥鳴就像穿過樹葉縫隙的陽光一般,不經意間總是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小娃子和閒著無事的大人,都在家翻弄柴火堆,把下面腐爛的東西掏出來,小心堆在一旁,等莊上來人換。;
宋靜功昨日並未回去,就在莊子上隨便找一戶人家借宿,按說他這個善人,住幾晚,那家人連伙食都應給解決了,不會要一文錢,誰知這兩個相鄰的莊子上的人家,竟然管他要錢。
住一晚五文錢,吃一頓飯五文錢,還是不帶肉的,帶肉十文,就那麼一個破菜,味道不好不說,油水也沒有多少,十五文前,到鎮子的客棧去住,也足夠了,還能喝上一碗酒呢。
離開那戶人家時,宋靜功還暗中罵了一句,身上的錢都給那張家的小娃子了,居然把自己隨身帶的文房四寶給弄走一塊硯臺,那硯臺可是五十文買的,只抵了一張破床住一晚,一碗糙米飯和一盤蛋炒韭菜,竟然也算葷菜。
懷著鬱悶的心情,哪怕是天氣如此好,也未能讓宋靜功高興起來,若是沒被人家要去那玉和銀子,宋靜功還真的準備離開這裡,此刻東西送了,不騙點好處,他說什麼也不甘心。
想象著到時把張家莊子的人都騙哭的場面,宋靜功心中終於是好受一點,趕著路,等走到快接近莊上那最大的院子時,這才放慢腳步,整整衣杉,對大門的地方說道:“不知莊上主事之人可在?宋靜功前來拜訪。”
門口這人早已得到吩咐,看了門一眼,沒出聲。
宋靜功等過片刻,只好伸手去叩門,裡面這才有人拉開小門,探出頭來看看宋靜功說道:“幹什麼的?”
“我乃宋靜功,欲見你家管事之人。”宋靜功清了下嗓子,朗聲說道。
“不認識,可有名帖?我家管事之人豈是隨便就能見的?”門房不屑地撇撇嘴。
“昨日我可來過,與你家小公子同至,為何今日便不知?”宋靜功心中氣憤,又不能直接表現出來,只好繼續說道。
“昨日我只看到小公子,未曾見過旁人,誒呦,這不是鄭公子麼?您來了,快快有請,小的這就給你通報。”門房正說著,突然換過一張臉,對著宋靜功後面招呼,並一轉身,向回跑去。
宋靜功聽門房一說,扭頭觀看,只見一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正臉上帶笑站在那裡,上身一件小褂,下面是緊腿庫,看著也不像有錢人,可為何那門房如此對待?
帶著疑問,宋靜功對這人拱手說道:“原來是鄭公子,在下有理了,下在姓宋。”
“哦,哦,宋公子好,不知宋公子可是與某一般,前來借錢?”這位鄭公子似乎不知保密為何物,張口就把自己來的目的說出來。
“借錢?那不知門房為何對我二人分別對待?”宋靜功就想弄明白,自己差哪。
“哦,宋公子定是剛正之人,我雖是借錢,可我每次來都會……。”
“鄭公子,您裡面請。”就在宋靜功想要知道原因時,門房回來了,站到門口相迎,鄭公子笑著道了聲謝,順手就把一串足有三百文的銅錢遞給了門房,在門房恭敬的侍侯下走進去。
望著鄭公子遠去的身影,門房笑容滿面地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錢,喜滋滋地收好,等再看到宋靜功時,突然冷哼一聲,話都沒說,轉身就進去了。
宋靜功這下知道原由了,咬咬牙,轉身離開,這到不是他不想騙了,而是回去取錢,他終於是懂了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