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炕,不怕凍著。”張小寶那邊同樣拿兩個沙袋。
“我其實是擔心你家莊子過不去今年,秋收各處糧食都多,總有人會惦記這邊。”把沙袋遠遠地掄出去,王鵑一分心,差點被帶個跟頭。
張小寶到是小心了,扔出去的沙袋比王鵑那兩個遠些,小跑過去揀回,猶豫了下說道:“不怕,今年來人也有辦法對付。”
因穿的衣服多,二人只玩了半個時辰,便出了一身汗,石榴那邊早準備好熱水,見天漸漸陰下來,在旁相勸“小公子,小娘子,外面起風了,不如到屋中玩耍。”
二人應過一聲,轉身與石榴迴轉,正此時,昨日剛剛歸來一次的宋靜功又匆匆跑進院中,見到張小寶與王鵑,那張一直都平靜的臉露出了愁容。
“子衿跑得如此急,莫非遇到好事了?”張小寶聽腳步聲,回頭望去,見是宋靜功笑著問道。
“我的小祖宗,哪裡有什麼好事兒,出大事兒了,小公子,那邊買賣做不成了。”宋靜功見小公子還有閒心逗趣,面色越發苦了。
王鵑也插話道:“宋公子難道還有辦不成的事兒?當初可是騙過不少人,今日為何處理不了?”
“我的小祖宗啊,這次與已往不同,騙不成啊,三水縣那邊有人說吃過張莊子賣的豆油出事了,找來醫者檢視說是中毒,買賣不好做了。”
宋靜功一臉沮喪的模樣,把那邊事情細細說了出來。
昨日宋靜功回到三水縣,邊賣豆油,邊在那邊賣豆腐,可用錢買,也可用其他事物來換,尤其是大豆,一斤大豆可換二斤豆腐,如此作為,乃是不讓人知曉豆油是用大豆製成。
當天晚間,宋靜功正欲讓人收起攤鋪之時,來了一夥人,宋靜功到是認識,幾人遊手好閒,向來不做什麼好事兒,起初以為過來強收錢,待幾人到近前,才知是買油,共計二十斤。
當時宋靜功也未多做考慮,便賣與幾人。
誰知,今早剛從‘留意居’中出來,那幾人就找上門來,身後還跟著一做證的醫者,愣說是昨晚買的油,回去後就吃病了一人,幾人還把其中生病的人抬到攤子面前,以做見證。
宋靜功當時就知道被訛詐了,見周圍一圈人都在那裡看著,出言解釋,誰知那醫者一口咬定,躺那之人就是吃這攤子所賣之油而得病,言之確鑿,讓人不得不信。
那幾人到也不說什麼恐嚇的話,就是要宋靜功拿出紋銀五十兩,周圍人不知該信誰,聽那幾人的意思,當是想多要錢財,可吃出病了,又有醫者做證,一時也猶豫起來。
宋靜功見此,也知無法在做買賣,草草收起攤子,命人把一應事物送回留意居,說讓那幾人明日再來,便匆匆趕回莊子。
“哦,原來如此。”張小寶和王鵑同時點頭,卻沒有露出任何為難的神色。
“以非法佔有為目的,對被害人使用威脅或要挾的方法,強行索要公私財物的行為。是為敲詐勒索,小寶,看你的了。”
王鵑張口說出一串話,轉頭又看向張小寶,那意思以後要看張小寶如何處理了。
張小寶撇撇嘴,似乎不願意處理這等事情,嘆息一聲“看來又要花錢了。”
“小公子,難道你要給錢?”宋靜功一聽張小寶的話,以為選擇給錢,勸道:“小公子,給不得啊,今日給了,明日他們還會再來,何況那三水縣還有其他一些混混,見有利可圖,輪番到癱子去,多少錢都不夠給。”
“誰說給他們錢了?我賺些錢也不容易,要花也得花到有用之處,你今日回去,打探那幾人家中都有何人,再用你舉人身份去見三水縣縣令,帶上紋銀百兩,還有我莊子上那辣醬及你所賣豆油。”
張小寶自然不會白白給人送錢,思慮到土橋村也歸三水縣管,明年還能用到,先打點一番,總比現用現給的強。
宋靜功不知這些,聽到紋銀百兩,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咽口唾沫說道:
“小公子,那幾人也不會真要五十兩,能訛去十兩八兩銀子也就知足了,百兩?是不是多一些,許我二十兩,我就能讓那縣令幫忙做事。”
宋靜功此話沒說錯,百兩銀子太多了一些,通常小事兒,只送去十兩五兩銀子,縣令便能通融一二。
未等張小寶說話,王鵑那邊就開言道:“宋公子,一切照小寶說的做,砸錢過去,表明的是一個態度,讓那些想打我們主意的人都知道,並警告縣令一下。”
“何為警告?”宋靜功還真不懂,別看他騙過的人不少。
“讓他知道,這一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