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若是方便,還請送來實物一觀,也讓張某放心。”
“張管事也不必擔憂那東西,宋某這裡還有一個法子,可解宋某之憂,也可讓張管事得些好處。”宋靜功見張管事如此說,笑著言道。
“哦?還有其他法子?快,請宋公子細細說來,若是可行,二百兩銀子還是能拿出來的。”張管事配合著。
宋靜功不急不緩地從懷中拿出幾張紙,輕輕展開到張管事面前,示意張管事觀看。
張管事小心地拿起這幾張紙,一頁頁翻著,半晌,露出不解之意“這乃是店契,不知宋公子拿出來做何用?”
“不錯,正是店契,乃宋某三水那古玩字畫店的店契,裡面一應物品加上那處房產,可值白銀三百兩,這裡有牙儈字書為證,更有細表,每樣物品均有表明價值。
若張管事能拿出二百兩銀子借於宋某,宋某願用這店鋪及其間物品為押,待宋某接下貨,便立即歸還錢財,就按三分利來算,到時張管事那份好處自是不會少了。”
宋靜功道明瞭所有意思,無論哪個方面,都讓人覺得不錯。
“這麼說來,若是到還換不上本息,那店及其中貨物就歸我等?”張管事又問。
“正是。”宋靜功點頭應道。
“那不知宋公子為何不找其他人去借?有專門所在專為這等事情借錢,又不知那貨何時到?”張管事疑惑並且有點不相信地問道。
宋靜功似早就知曉張管事會有如此一問,笑著回道:“那番商惟利是圖,宋某怕找了別處借錢,他們不但不借與我,反而獨自去找番商,到那時,宋某可是連一石貨物都收不到了。
聽聞張家莊子人都是那等心地善良之輩,故此才來到貴莊商議,想是,就算貴莊不借錢,不與我合夥,也不會做那等釜底抽薪的坑人之事。
至於那貨,到達時日將近,估計不會超過半月,故此,宋某心中才焦慮不已。”
說這話的時候,宋靜功自己都覺得違心,住這幾天,可沒少被坑,就這還善良,那世上就沒有好人了,想起那個破被就窩火。
“好說,好說,宋公子所提這兩點,張某都覺得可行,這樣,待張某好好盤算一番,就與宋公子細說,正如宋公子所言那般,無論成與不成,都不會去做那損人之事,來人啊,吩咐廚房,做上一席,招待好宋公子。
宋公子,請於此廳稍等片刻,張某一人計短,待回去與家父商議一番,可好?”張管事安排過後,問道。
“也好,那就有勞張管事費心,此事無論成與不成,宋某都記著管事一個好,若是真成了,待宋某賺錢之日,定要好好酬謝張管事。”
宋靜功心中高興,若是張管事不這麼說,而是直接痛快答應下來,他才擔心呢。
張管事也不再多說,道了一聲稍等,就匆匆離開客廳,直奔張小寶所在,至於他父親那,和此事沒有任何關係,去了也沒用。
張小寶此時正與王鵑在沙子地上打滾呢,前幾日讓人用豬吹泡做了一個球,外面粘上皮革,兩個人就來回踢著,用這個鍛鍊身體,還能訓練身體的協調性。
看到張管事趕到,就停下來,問道:“張管事可是知道了那宋騙子要做什麼?”
張管事把方才和宋靜功交談的話,原封不動地對著小公子複述了一遍,就不再出聲,靜靜等著等著小公子吩咐,此時小公子在他心中的分量可不低,二牛家做的事情,張王氏沒有隱瞞他。
在他感動夫人那種信任的時候,也震驚於小公子的手段,至於什麼神仙和妖怪的說法,他根本不在乎。
他家世代為張莊做管家,可以說是,生是張莊的人,死是張家的鬼,小公子是妖怪,那他兒子就是妖怪的管家,沒什麼區別。
張小寶聽到這些話,陷入沉思,王鵑那邊也跟著想,她也處理過不少案件,準備從中拿出一種相似的來比較。
未等張小寶說話,想了一會兒的王鵑就開口道:“我明白了,那個宋騙子是讓我們去把那貨物全吃了,到時候賣不出去,賠一大筆,哪有那麼貴的東西,一千文一石,說的到是好聽,什麼紅綠相襯。
不如就借錢給他,把他那三百兩的店弄來,有牙儈做保,想來不會被騙了,看看他到時候怎麼說?”
“那才上當受騙了呢,牙儈擔保就有用?店鋪可以擔保,裡面的東西如何擔保?古玩字畫,這東西說做假就做假,宋靜功可以在找牙儈擔保的時候用上真的東西,等著我們和他簽過了文書,再換成假的。;
到時候你找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