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一句,其實就是問補的信物拿回來了沒有。
“大人,您看這個。”韓旺主把那兩個合在一起的木頭和玉放到了桌子上。
賈縣令還迷糊著呢,一見到那東西,馬上高興起來,用手碰了碰,讓合在一起的東西分開,拿起自己應該有的那兩個,笑著說道:
“你家主人果然是信人,把我的又給送了回來,這兩半就不用了,留著做底,你們真厲害,我掉在水中,你們也……不,不對呀,這兩半怎麼也在這裡?難道……?”
賈縣令說著說著終於是反應了過來,看著桌子上的另外那兩半,一個想法突然出現在心中,有人拿著自己身上的兩半去那裡把錢取了。
“大人猜的沒錯,這四塊是從那縣城中的常青與五豐的店鋪中取回來的,昨天中午時候就出現在了那裡。”韓旺主看著賈縣令說道。
賈縣令呆了呆,突然大喊道:“不可能,這根本不可能,東西在沒有落水之前,一直揣在我身上,昨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還看了,怎麼半天時間就到了縣城?
你們不會是懷疑我讓人去領的錢,還想管你們再要一份吧?我身邊都是衙役,沒有旁人了,衙役可能給我做這種事情麼?我不要命了,讓衙役知道我收了你們的錢,絕對不是我。”
“大人莫急,大人所言不差,大人身邊沒有可用之人,不會把東西交給別人的,小的懷疑,前天晚上小的與大人說話的時候,被門外站著的衙役給頭聽去了,平常人或許聽不到,但大人的衙役以前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豈知當中沒有那耳力好的人?”
韓旺主一聽到此言,覺得有道理,何況昨天他帶來的人也跟在暗處看著,沒有發現哪個衙役離開,更沒有見到賈縣令見過其他的人,若說見過,也是張家莊子酒樓的人,他不可能與張家好到說這種事情,並把信物送出去。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天門外的衙役聽到了,在縣令落水的時候,兩樣東西被人給摸走,快馬到縣城取了錢。;
韓旺主把後面想的事情說與了賈縣令聽,賈縣令搖搖頭“昨天救本官的是小候爺的人,小候爺若是有心,直接要了本官也不敢說什麼,直接送給小候爺也不無不可,那一定是其他人水性好,看到兩樣東西從本官的身上落到水裡,游下去撈出來。
加上衙役偷聽到了,張家莊子才派人去縣城中把錢拿了,早知如此,本官就不去那亭子了,何苦來哉,去問問昨天都有誰下水了,想來可知。”
“大人,昨天一百多個人都跳進去了,最後只有小候爺的人把您給撈了起來,難道我們能挨個問?您以為張家莊子會讓嗎?”韓旺主搖了搖頭給介紹昨天的情況。
見賈縣令一臉茫然,又說道:“大人,您昨天要去亭子不是那麼簡單,誰都知道,釣魚是不能有那麼大的響動,但昨天鞭炮聲響了多長的時間?您吃飯的房間正好對著亭子,您說會是這麼巧嗎?”
賈縣令聽著,想著,越想越覺得事情不簡單,昨天自己本來應該要走了,突然就是鞭炮聲想起,再想想夥計的樣子,似乎一直激著自己過去看看,河上只有一隻漁船,怎麼就那麼巧,停在了那個地方?
那地方有魚嗎?對呀,那人撒的是旋網,水那麼急,不用掛網?天冷魚都在下面,不用兜網?自己小時候就是漁家出身,誰傻呀撒網在那個地方捕魚?這是算計好的,一定是算計好的。
“張忠,你欺人太甚,我和你拼了,我……。”賈縣令終於發現哪裡不對了,站起來就要向外面衝,嘴裡還大喊著。
韓旺主連忙摟住,騰出一隻手來捂賈縣令的嘴,不能讓他這麼喊,讓人知道了只能笑話他,同時人家也是七品官,到是問來怎麼辦?話喊出來,氣勢上就弱了一籌。
“大人,別聲張,您想讓張家的人笑話嗎?大人,錢沒了不怕,大人您先坐下來。”韓旺主邊攔邊勸。
這時門外的夥計進來了,問道:“大人這是怎麼了?”
“沒事兒,你退出去吧,沒叫你別進來,大人是想找人拼酒,喝多了。”韓旺主還能說什麼,讓夥計出去,又小聲地勸解。
“大人,您這般做,他們更高興了,等大人穩一穩,到時一起收拾他們,錢財都是小事兒,別放在心上。”
賈縣令像個孩子一樣癟了癟嘴,堆坐在椅子上,仰頭又和了一杯酒,嘟囔道:“他們太欺負人了,我上任的時候,一文錢也沒留給我,常平倉我又不敢動,那裡糧食多,換成錢沒多少,動一點不夠做什麼的,動多了就麻煩了。
縣丞、主薄、刀筆吏,還有那些個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