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高興起來,他們認為只要跟著兩個人學,就能夠走到地方。
韓永耀與袁興易同樣也變了臉色,他們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兒,剛出完主意,昨天晚上應該就是有人過去投毒了,今天先前沒有過來的兩個人怎麼就突然來了?難道……專門奔著自己來的?
“李公子,我們也來參加了,年歲小了點,還是這時插進來的,用不用從頭那裡開始走?那就讓車轉回去。”
張小寶先跳下車,回身遞過去一隻手接王鵑一下,這才轉過來對李珣問道。
李珣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上前一步說道:“若是別人這麼小,自然不行,換成你們,那就不擔心了,方才你也說了,年歲小,既然小了當然要少走些路,跟在這裡一起走就行,東西都帶好了?這次可沒有帳篷讓你們進去談論飯菜的好壞了。”
李珣說話的時候,眼睛就在張小寶和王鵑兩個人的揹包上掃,他非常想知道,這次兩個人都帶了什麼東西過來,兩個揹包在他看來與百寶囊沒什麼區別。
張小寶伸手拍了下揹包的側面,也笑著說道:“帶了,都帶好了,可以趕路了,韓公子也在啊?昨天晚上有沒有做夢掉到池塘裡面?發現裡面的水竟然是有毒的,周圍漂著一隻只死魚?”
與李珣打了聲招呼,張小寶又轉過來面對著韓永耀輕輕地問道。
“什麼池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還要趕路呢。”韓永耀一哆嗦,嚇的向後腿了兩步,眼睛不敢看著張小寶和王鵑。
袁興易這時卻笑著說道:“沒想到被人說的厲害的兩個人終於來了,張公子,以後的路可要看著你了。”
張小寶也回了個微笑,沒有說什麼,心中感慨,這些家中富貴的孩子,確實比平常人家的小孩子強,或許是吃苦方面差了點,在對待人或事物的時候,總是能夠表現得更好一些,都是平時跟在大人身邊學的。
“小寶,讓我看一下你的揹包如何?”當孩子們又開始趕路的時候,李珣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走在張小寶的身邊問道。
張小寶搖搖頭“這時看會耽誤時間,等用的時候就知道了,原本不打算過來,昨天家中出了些事情,我與鵑鵑在小羅水那裡玩呢,就不得不趕過來求助李公子了。”;
周圍的孩子都是打小由家中培養,說起話來跟大人差不多,張小寶也不藏拙,同樣是以大人的口氣對李珣說話。
李珣自然不是白給的,聽到張小寶的話,似乎明白了,再想想剛才韓永耀目光的躲閃,笑著說道:“小寶家中不會是有人到池塘去投毒了吧?死了多少條魚?上次貴府讓人送來做魚的方子,我還想著這次事了,到你那池塘抓兩條魚呢,看樣子是不成了。”
跟在後面不遠的韓永耀與袁興易聽到皇孫的話後,腳步一亂,差點沒摔倒,覺得額頭上的汗馬上就滲了出來,兩個人此時最想知道的是,投毒的人有沒有被抓到,萬一被逮住了,把他們給供出去,豈不是說他兩個想謀害皇孫?
張小寶似乎知道身後有兩個人怕,故意轉頭看了二人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李公子,你或許不知道啊,有些人恨不能我家養的所有東西都被毒死,可惜,要讓人家失望了,莊子中有一個莊戶正好起夜,結果發現了三個人,那魚,李公子回去挑好的撈幾條。”
“張公子原來昨天家中是有人去搗亂了,怪不得方才說什麼做夢的事情,想是張公子晚上就夢到了,不知那幾人有沒有交官府,這樣的人絕對不能輕饒了。”
袁興易心中害怕,面上裝著關心的模樣對張小寶說道。
“恩,抓了,已經交到了那邊的衙役手中,可惜這三人嘴太硬了,來報信的人說,衙役現在也沒問出來什麼,那背後指使想要毒李公子的人看來不簡單啊。”
張小寶先把一頂帽子給扣到了兩個人頭上。
袁興易怎麼可能承認這點,連忙說道:“張公子嚴重了,李公子也是才說的要去吃魚,那三人又是如何提前知道的?想來若是真的知道李公子回去吃魚,便是借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
“是呀,絕對不敢的,估計是哪個莊子上的人,眼紅於張家莊子池塘裡的魚,這才過去,些許小事,怎麼可能還有人暗中指使?就怕他們三個亂咬一通,一會兒我就讓人回去查檢視,若是我莊子上的莊戶,那絕不輕饒。”
韓永耀也在一旁跟著說,他現在唯一希望出現的事情就是三個人什麼也不說,或者是突然間死了,那就更好了。
“這種事情自然有官府來管,趕路,趕路要緊,照著情形看來,還得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