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嘍,就是不知道,真有危險了,那個鵑鵑會不會出手。”
“換成我,我就會,哪怕沒有那麼好的匕首,也要用頭上的簪子扎一下,可最危險的是小寶,他要第一個去面對別人的攻擊,鵑鵑能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共同長大,是最幸福的人了。”
齊曉瑩一臉嚮往地說著,同時看了看旁邊的韓旋風,這個旋風是號,真正的名字和字是,韓常、韓歲久,文才自是不必多說,只憑著那一眨眼的工夫就從一到萬,再從萬到一寫出來一首詩,可見一般。
何況他還佩帶著寶劍,聽人說他的騎術和弓箭也不差,家裡只剩他一人,從來沒有像別人那樣當個遊俠,靠著自己的努力,給人寫點東西,或者是壓壓車、壓壓船什麼的,沒有多少錢,也不求人。
壞事兒一件沒做過,至少自己瞭解到的是這樣,人也算豪氣,聽說當初有一次發水,有一家的兩個孩子被水沖走了,就是他追上去,把兩個孩子給託了上來,自己差點就被浪頭給吞沒,衝出去一里多才被一棵樹給掛住。
可惜,家世差了一些,或者說是沒有任何家世,只有一個人,若是也有一個莊子的話,那自己……,哪怕比不上張家莊子,稍微平常一些的莊子也行,或許,想想辦法,再問問鵑鵑她家中如何做的,到時給他弄個莊子不算太麻煩。
恩,明天就去找鵑鵑,那麼懂事的孩子,知道的事情不會少,他要是能多賺點錢,自己也有跟家人說的藉口了。
齊曉瑩眉目展轉之間就想到了這些,決定幫韓旋風一把,否則就沒有時間了,現在家中就不停地給找人看,若不是那些人實在上不得檯面的話,自己就要嫁人了。
“曉瑩確實非同一般的女子,換成我,我也願意像小寶那樣,站在旁邊。”韓公子不知道是喝了點酒有些迷糊了,還是故意這樣說的,說過了話,眼睛一直不敢去看齊曉瑩,每當人家看過來時,他總會是稍微躲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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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未然從酒樓中出來,不敢有絲毫的耽擱,找了一輛車,多給了一倍的價錢,讓人趕著向京城的方向而去,從這裡到京城,騎馬快的只要一天,稍微慢點的要兩天,乘著那就得三天多。
他這次過來也是想先看看三水縣什麼樣的,原來打聽到不少的事情,他覺得總比不上自己到這裡親眼見一下好,這回算是見到了,三水縣的旱災根本就沒有什麼大事兒,不時地有船把糧食運過來。;
當地的百姓也在自己找活幹,做小買賣的多了,在碼頭幫著扛活的人也不少,加上免去了稅和調,秋收之後,百姓的家中還是有一些閒糧的。
可唯一難辦的事情就是張王兩家莊子,他沒到這裡的時候便打聽了,整個衙門其實對那兩個莊子就跟對自己家人一樣,甚至在關鍵的時候可以用上八百里的急報來送喜。
原本他還想找個機會見一下兩家的人,誰能知道,這次的見面會在那種情形之下,兩個小孩子全聽到了,自己就不改提什麼行在的事情,也不能說修路讓誰花錢,指望著兩個孩子回家不說,還不如快點到京城找到父親商量一番。
“兄弟,那個,你也是三水縣中的人?”賈未然想了想,決定要找一些張王兩家的錯處,現在只能從車把勢的口中得到了,故此扒著前面的視窗問了一句。
“可不敢當啊,公子還是像別人那般,叫我馬瘋子的好,我確實是這裡的人,原來是我爹趕車,可年歲大了,就不幹這個了,正好交到我的手中。”
車把勢是個年輕人,聽到人家的問話,連忙回了一句,同時把鞭子甩了一個響。
“哦,兄弟,你怎麼有這麼一個名?不知道老伯現在如何了?聽說這大旱,家中的收成都不多。”賈未然順著話說道。
車把勢把噹啷在旁邊的腿收回來,又喊了兩聲馬,這才說道:“我本就姓馬,加上趕起車來快,像瘋了一樣,別人便叫我馬瘋子了,其實趕快就是那一天而已,我喝多了酒,也沒想著馬會累成什麼樣,使勁趕著。
家父現在還不差,整天沒有多少的事情,比起以前是強了許多,公子如此著急往京城趕,用不用我再催一催馬?”
“不必,萬一累壞了就不好了,聽人說,張王兩家莊子那裡有不少事情,就是土橋村的,據說是哄抬物價,不知道真假。”賈未然順口問道。
“假的,那邊的事情我知道一些,他們從來沒有幹過哄抬物價的事情,一定是有人眼紅了在這麼傳的,若是讓我知道是誰,我就讓他知道我的鞭子抽在身上疼不疼。”
車把勢一副要與人拼命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