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跟著走的時候在那裡唱著。
“小黑,你能不能不唱了,又沒有離開家多遠,聽你的意思是一輩子不回來了,鬧心。”
這人正唱著的時候,旁邊一個人不願意了,對著他抱怨道。
“你說誰是小黑,我黑麼?我最煩別人瞎給人家起外號了,地缸,你就不能好好說話?”被稱為小黑的停下手上的動作,回了一句。
那個小子也不高興了“你罵誰地缸呢?我現在矮點胖點,我以後還不長了?你小黑的名字大家都叫,誰讓你夏天的時候掉到泥坑當中,不會家洗,還跟我們玩的?”
“你的也不是我一個人叫,別人同樣在叫,別管以後如何,現在你是又胖又矮,你等著倒黴吧,根本不應該來,聽說這次和前兩次的不一樣,我看你能背多少東西?”
小黑不想這麼輕易放過打擾他心情的人,又諷刺了一句。
“那就走著瞧,你看看你瘦成什麼樣了?東西多了壓趴下你。”外號地缸的人也不服氣。
隊伍穿過了田地,前面就是一條小路,通向哪裡,大家都不清楚,這時李珣開始讓人宣佈此次的規則,他聽了張小寶和王鵑的話,準備來一次真正的野外生存。
首先就是改變了每隔一段距離就有水補給的安排,而且也不管白天晚上了,沒有帳篷,除非哪個人準備退出了,才會被安置起來,想要帳篷可以,自己背。
不僅僅是這樣,他也讓人儘可能地多帶東西,不管是吃的還是喝的,同時也不限定每天要走多遠,直接就是看看誰最先到地方,那裡似乎最快也要走上四、五天,這個過程當中,不允許家大人給孩子東西,也不允許孩子自己跑到某個商鋪中去買。
想要喝水,簡單,自己帶夠了,或者是喝旁邊河中的,水有沒有毒可以讓人幫忙看一下,吃的也是如此,能找到什麼吃什麼,堅持不下來,那就離開隊伍。
這次的人不算太多,只有八十個,完全是為了給他弄一個清晰的生存訓練的事情讓他寫給父親,乃至於送到皇爺爺那裡。
隊伍在路上暫時停下,隨著李珣手下人的喊話,這些孩子開始準備起來,包裹他們都學著張小寶和王鵑當初的樣子做了,佔了半個身子那麼大,一點不小。
家大人在忙著往裡塞東西,又塞那肉乾的,塞水的,塞衣服塞毯子的,五花八門,什麼都有,李珣也在給自己塞,他專門與張小寶和王鵑討教過這些事情,準備的比較充分,毯子是必不可少的。
除了這個就是肉乾和炒麵,原本他想弄點張小寶做出來的泡麵,可覺得太佔地方了,只能放棄,還有就是兩個水袋,一雙替換的鞋,以及一個小鏟子,加上那種套碗和生火用的火鐮。
當眾人準備得差不多了,大家一同上路,小路並沒有那麼寬,不可能所有的人並排走,分成先後,這時李珣學聰明瞭,跟在一個與他身高差不多的人後面,只低著頭看人家的腳,機械性地邁步,這樣會減少精力的消耗。
“張小寶和王鵑怎麼沒有來?”隊伍中的一個人在那裡嘀咕著,牙咬得緊緊的,似乎和張小寶與王鵑有深仇大恨一般。
這話讓李珣聽到了,扭頭看了說話的韓永耀一眼,他知道,這矛盾是因為他引起的,心中好笑,這個小子不敢報復自己,把仇都放在了人家兩個小孩子的身上,別說人家沒來,來了的話,難不成韓永耀還有什麼辦法?
打,人家兩個打他一個,在沙漠中後來問清楚了,他是被掃趴下的,比野外生存,憑藉他那點本事,怎麼可能比得過身後有高人教導的兩個孩子?
“若是這次遇到他們,我一定讓他們知道厲害,哼,竟然敢把我給弄倒了,我不服。”韓永耀繼續說著。
“你不服的事情多了,別在我旁邊嘟囔,鬧心。”李珣皺著眉頭看想韓永耀,不滿意地回了一句,他對張小寶和王鵑的印象還不錯,別看是兩個小孩子,說起話來跟個大人一樣,知書達理。
那麼小比起現在的韓永耀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若說兩個小傢伙從小生活在宮中還有情可緣,但人家是在莊子上的,只能說明背後的高人教導的好,李成跑到那裡,到現在也沒有回來,不知道與高人說的怎麼樣了。
聽說最近一段時間,高人總是給李成出一些好玩的題,看著簡單,做起來卻非常不容易,希望到時候他回來,能夠給自己一個驚喜。
韓永耀聽到自己的話別人給打斷了,正想反駁一下,突然發現是皇孫,馬上把嘴緊緊地閉上,怕惹禍,可心中更加的難受,對張小寶和王鵑的恨意也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