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恨我們。”
“這估計是日本人後悔和憋屈的地方,正如你說的那樣,想沒有仇恨,前提是在同一個政治體系管理下,日本當初侵略的時候沒完成這一目標,所以他們的右翼才那麼多,煽動一下,甚至是能全民右翼。
因為他們恨我們,就像我們恨他們一樣,你別那麼看我,我真恨。但我不能把這種恨放到現在無辜的日本人身上,我們要儘快把他們的地方管理好,幫助他們,讓他們過上付出同樣的勞動力。卻僅僅比我們少收入一部分的好生活。”
王鵑說話的時候對著街邊站在那裡教孩子說大唐話的日本女人揮揮,那女人也是笑著打招呼。
張小寶微微搖下頭,感嘆道:“最毒婦人心哪。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我發現即使是草原上冬季落大雪的日子也變得溫暖了。”
“謝謝。”王鵑抿嘴笑。
二人說說笑笑,又前行了一會兒,終於來到長安城的西邊。
說是城。已沒有具體的城牆,那東西礙事。但京城無論如何說它還是個城,故此。城外和城內有著明確的分界線。
分界線不是畫條線出來,而是一條路,一條寬闊的路,路的東邊屬於京城地區,路的西邊還是京城地區,但住在路西邊的人總認為自己不是京城人,他們還沒把戶籍轉過來。
不轉戶籍的原因張小寶和王鵑即使沒有親自過問。但依舊能分析出來。
跟京城的福利無關,如今大唐福利除了官員外,其他的人是一樣的。看著路西邊的人一副對京城很熟悉又帶著陌生並想盡快適應的表現時,便可知道他們為什麼沒進京城籍貫。
“地方官有時也不容易啊。”張小寶感嘆一句,下馬。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