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如此一來減少鄰居間上下吵嚷打架。
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沒有東北那麼冷,太陽沒有絲毫遮擋地掛著,稍微偏西一點點。街面上已經看不到幾個穿單衣的人,不然小風吹拂而過,實在太過涼爽。
此刻是西風。三級左右,能把旁邊街道上店鋪酒肆的幌子吹起來,還有屬於大唐的旗幟,以前沒有,現在基本上家家都準備,張小寶和王鵑專門給設計的,是拼圖一樣的龍。不然製作起來麻煩。
有專門賣的地方,也有自己家繡的,甚至是用染料畫的,不少的國旗都不規範,但這不影響大唐人對大唐的熱愛和擁護。
張小寶和王鵑親眼看到一個嬰兒被裹在這樣的棉布旗幟裡。由母親抱著站在一家酒肆旁邊,等著打酒的時候與另一個婦人聊天。
二人不認為婦人的行為是對國旗的褻瀆,如果天實在太冷,又找不到取暖的東西,燒國旗取暖也是可以的,非要上綱上線地說這種行為觸犯了律法,用不著,而且大唐如今沒此等律法。
沒怎麼化裝的兩個人周圍有不少的護衛,拿著槍,明目張膽地保護,京城的百姓每當有看到他倆的時候,總是很興奮地揮手、點頭,二人也回禮,甚至不需要說話。
“這種隨意間的平和才是最貼心的愛護。”張小寶翻身下馬,對跟著下來的王鵑說道。
“人家是怕影響咱們的正事,讓我想起兩句詩,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那家的臊子面不錯,聞著味道就覺得香,去吃兩口吧,可惜沒有辣椒油的味道,再等兩年,辣椒多了就好了。”
王鵑吸吸鼻子,看向一個飄過來熱氣的三層樓的麵館,幌子上明明寫了一個‘火’字,現在賣的卻是臊子面,想來是天還不冷,火鍋賣不動。
張小寶吧嗒兩下嘴兒,覺得還能吃下去點,跟著王鵑走過去,他們的馬自然有人負責。
“呦,小寶和鵑鵑來了,吃什麼?”夥計很熱情,笑著與兩個人打招呼,換成不了解情況的人,還以為夥計遇到了常來的客人,其實二人是第一次來。
夥計沒有痛哭流涕,也不曾叫喊著往上擁,就是很簡單的一個問候,只是夥計的腿控制不住哆嗦,眼睛亮亮的,不停地嚥唾沫。
很顯然,他是儘量不讓小寶和鵑鵑感覺到難受,要是拉著不放手,估計二人會找藉口離開。
一樓的人不多,過了飯點兒,只有兩桌有人,他們同時扭頭,作深呼吸,卻沒有站起來。
“兩碗麵,要羊湯的,最好是清湯,別加羊肉,要單份,不準使勁放面,別上圍碟,我和夫人中午吃過了。”張小寶確實很舒服,沒被圍觀。
夥計拿著抹布把旁邊一個臨窗的桌子使勁擦一遍:“好咧,您二位坐這。”
說完話,你沒朝後面喊,而是轉身跑進去,親自安排。另一個夥計馬上過來檢視桌子上陳醋,晃晃,發現不多了,跟旁邊的桌子上的醋瓶換一下,站在旁邊準備隨時服侍,還不忘解釋一句。
“一樓人少,我站哪都是站,他們吃不?”
問的是大大方方走進來的護衛,護衛們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手槍拎著,四下打量。
無論是夥計還是吃飯的兩桌人,沒覺得張小寶和王鵑擺譜,若是沒有護衛,他們會擔心。
護衛們剛選好地方坐下,外面又進來兩個人,剛要對夥計說話,突然愣住,看看拿槍的護衛,再一轉頭,迎上那裡一男一女望過來的眼神,其中一個嘎巴嘎巴嘴,深吸口氣,終於說出話來。
“小寶、鵑鵑,您,你們兩個也來啦?”
“對,聞著味兒來的,肚子裡還有空餘的地方,再墊墊,你們吃什麼?”張小寶微笑著說道。
“兩碗羊肉面,多放蔥花和香菜,油大一點啊,一碟茴香豆,一份甜蒜。”這人對著夥計喊,又朝著張小寶這裡點頭:“我們去那桌吃了啊。”
張小寶抬手一比畫,那意思是您請。
二人坐下,不到三分鐘,面上來了。還有茴香豆和甜蒜,以及四個圍碟,最小的碟子。一份蒜黃瓜、一個鹹茄子、一個泡菜、一個水煮鹽豆。
張小寶和王鵑又等了五分鐘,面才被剛才進去的夥計端出來,邊往桌子上放邊解釋:“大師傅剛才休息,被我喊起來的。親自上的手。”
“我也是這個意思,要吃就吃大師傅做的。”張小寶表示理解,拿起筷子在碗裡攪和。碗挺大,面卻不多,雖說是要的清湯,上面依舊漂著油花,蔥花只有蔥白,香菜沫子也是翠綠翠綠的。
之前兩桌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