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況下五個人吃的量。整鍋端,別挑揀。”張小寶沒解釋。直接問。
管事叫個人去取剩飯,陪在一旁等待。
少傾,取飯的人回來,捧著一個‘鍋’,其實是大鍋煮飯之後剩下的底兒,沿著鍋邊搶出來,便成了一個‘鍋’,一般情況下上面的白米飯還可以用來煮粥,下面的鍋巴則是專門炒菜或者是燻蒸東西。
張小寶接過來,來回看看,很滿意,對管事的人點點頭,捧著跟王鵑來到屬於他的小廚房。
王鵑吸吸鼻子,味道很好聞,比直接的米飯好聞,裡面有淡淡的糊味兒,問:“想要做燻雞。”
“不做,我還沒煮雞,哪啥燻,做鍋巴。”張小寶把‘鍋’放在砧板上,提過把後面帶鋸齒的小刀,跟西餐刀很像,來回比量,想找個下刀的合適位置。
“本身已經是鍋巴,讓人把裡面其他的米飯刮出去,剩下的可以直接吃。”王鵑順手拿起個勺子,打算用勺子刮。
張小寶擺下手,開始下刀,把‘鍋’分成一寸見方的小放塊兒,最外圍一圈則是帶有弧度的,而後把放塊立起來,用刀順放塊的方向切,一刀下去,最外面一層的米飯被切出,第二刀中間的位置和最後微黑的糊底分開。
每一個小塊都如此炮製,片刻工夫,張小寶處理完原料,對王鵑說道:“找個煎餅鏊子,攤鍋巴。”
王鵑知道東西放在哪,走過去給拎過來,用水刷刷,擺到爐子上:“你確定是攤而不是乾煸。”
“有區別?”張小寶笑笑:“乾煸的話我用鐵板多方便,我得小活焙,點火,你幫我看著鍋,我再去準備另外兩個鍋。”
說著張小寶把火生起來,最黑糊的那部分鍋巴扔進去,那鏟子鋪開,讓王鵑幫忙看。
張小寶又找來個大勺,洗過,放到另一個灶上,同樣點火,放一點葷油,看著油化開,開始隨著溫度升高朝旁邊蔓延,便晃動大勺,讓油儘量佈滿鍋的每一個地方,只薄薄一層。
待油冒煙,倒出鍋底兒處多出來的一點油,減小火,把大勺繼續放在上面烤,等油用肉眼看不見有流淌的痕跡,而且漸干時,最上面的米飯倒裡,接著大火翻掂,幾下之後,米飯變黃,盛出來放到王鵑的身邊,讓她一會兒繼續用鏊子焙。
張小寶只剩下剛才切塊是中間那一部分的鍋巴,取出一個鐵絲編制的平板網。把鍋巴小心地放上去,再取炭點立爐,等炭火完全紅透,拿過一張薄鐵片,用生薑擦。而後蓋在立爐上。再把自己手上的鐵絲網搭在鐵片上,用炭火燒鐵片後升上來的溫度烤鐵絲網上的鍋巴。
王鵑看著直皺眉:“這個麻煩啊,看情形你手上的鍋巴最好對不對。”
“對頭,我手上的帶一點點焦糊味兒。脆中有韌,米飯的香和鍋巴的香是混在一起,吃起來使勁咀嚼會噶嘣作響,喊在口中一會兒又是跟大米餅一樣筋頭十足,一會兒再加工時。加一點點鹽就行。”
張小寶眼睛一直盯著鐵絲網,不時把手放到旁邊試溫度,偶爾還要用手指頭沾點唾沫,放上烤烤,看乾的速度。
王鵑看張小寶認真的模樣,實在不知說什麼好,怪不得小貝他們不愛吃外面的東西,在家時也總纏著哥哥做飯,純粹是慣的。當真是食不厭精,膾不厭細,把小傢伙們的嘴都給養刁了。
王鵑回過頭,繼續看著自己面前的鏊子,不時地用鏟子翻翻。以免給焙煳了,到時小傢伙們一嘗,馬上扔一邊,會很麻煩的。
一想到可能自己手上的兩種比小寶手上的差。王鵑納悶起來,問:“既然你做的更好。為什麼不多讓人取來飯?何必使喚我忙個不停。”
“不一樣,東西要分出來檔次才能體現出哪個更好,沒有比較就沒有好壞,三種鍋巴拿給他們一比,他們便會清楚,原來不是同一種稱呼的東西高低也是一樣,像我手中這個,製作起來耗費的心神多,取料講究,拿出去賣,價錢也要高過米飯讓我炒過的那種。
到時候我說賣你鍋巴,直接賣給你米飯那種,至於你現在焙的原來就是煳的鍋巴則是可以稍微品嚐品嚐,然後聞聞,我手中的呢,可遇不可求,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張小寶拿個小鑷子開始給鍋巴翻面,動作輕柔,速度卻非常快。
王鵑笑一聲:“這麼說你的鍋巴是蓮花味兒的?扔淤泥裡是不是不沾泥巴?”
“那得抹很多油,不然鍋巴吃水很厲害的。”
“貧嘴,你說你的鍋巴好,別人信嗎?”王鵑白張小寶一眼,又問。
“不信咱可以比,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