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樣瓜子與葡萄乾什麼的,她自己則是捧一杯咖啡,一小口一小口品著。
看到咖啡,李隆基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他討厭那個味道,認為也只有王鵑能把黑糊糊的東西當成寶貝,讓跑西邊的商人尋來,又弄到陸州去種,等著盼著長大結果,每次有商人送來交易的那點,也捨不得賣,真沒瞧出來什麼地方金貴。
聞著有股糊嘎巴的味道,喝一口跟黃連似的,比茶葉茶遠了。
王鵑見李隆基看過來,忙把唾啡杯護好,怕人搶一樣在她看來,咖啡和茶沒什麼區別,都是那種苦澀中的品味與回味。
,“陛下,您小憩一會兒?”張小寶捏起個煮蠶豆,向李隆基提議,見乾爹看過來,把蠶豆的碟子推過去,乾爹喜歡吃這個。
“還是說事兒吧,不然我也睡不塌實。”李隆基打了個哈欠端起茶碗聞聞茶香,覺得精神了許多。
一同出行,坐在側面的武惠妃停下跟王皇后的小聲交流,開始聚精會神地聽起來。
張小寶沒碰茶盞,伸手開啟旁邊的小櫃兒,拎出個暖瓶,再拿個碗,給自己倒上一碗黃酒,溫熱的拉出小几側面的抽屜,端出個碟子裡面同樣是蠶豆,只是用茴香煮過。
捏起個吃了,抿口酒,眯著眼睛享受片刻,才說道:,“其實很簡單如小貝的寶貝糖果屋,按照不同的協議,向新成立的公司交錢,有一天路難行,天熱,他們運輸的糖果化了,告訴新公司,新公司按照協議中所記,賠償他們錢財,鵑鵑你也嚐嚐?”
話音落時,張小寶示意王鵑吃他面前的豆子。
,“小寶你什麼毛病,喝黃酒便要吃茴香豆?一哥窮酸樣,你喝咖啡時吃茴香豆?”王鵑把車上面的小天窗開啟,黃酒味比咖啡和茶葉味濃多了。
,“我想喝紅酒抽雪茄來著,車廂裡的味道豈不是更大開啥天窗,開通風扇,窮酸,也是一種xìng格。”
張小寶又吃了一個蠶豆停下來,再拉開一個抽屜端出來一小碟的油炸土豆條,放王鵑前面:“湊合著吃吧,沒空做甜點,要果醬不?”
“朕要蜂mì,膩呀,看你倆天天膩在一起,朕的牙都要甜下來了,真佩服你倆,就不膩味?小寶,你說正事,鵑鵑自己會找東西吃。”
李隆基看不下去了,聽說人兩個沒滿月時便天天在一起,再過兩三年就有二十年了,不煩?還能粘在一起?佩服。
他不說這話,王鵑還真不想吃東西,他一說,王鵑對張小寶甜甜一笑:,“夫君,我要吃沾鹽的,你看,咖啡裡面什麼都沒放。”
,“那就吃鹽的。”張小寶又拿出來一碟兒,端過去,這才對李隆基說道:“這叫專業不同,xìng格各異,思維互補,理想統一,yīn陽相合,無根無極,是為……。”
,“是為太極,朕知道,不要給朕講故事裡的東西,朕要聽寶貝糖果屋跟新公司簽了協議之後的賠償事宜與新公司的盈利問題。”
李隆基一口把茶碗中的茶水全喝了,往小几上一墩,看上去是急壞了。
張小寶又給李隆基續上水,七分滿,說道:,“其實很簡單,新成立個公司,讓別人交錢,一小部分,等別人受災了,或者走出問題了,他可以從公司中領取一部分,甚至是全部損失的補償。;
集天下之財,撫萬民之傷,跟賦稅差不多,都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是對稅收的一種補充與完善。
比如大唐的稅收有一個供給醫療,工匠的胳膊不小心摔斷了,要去醫館接上,養好,有大唐稅收和您的錢支撐,免費的,一文錢不用工匠出。
但工匠無法做工了,不幹活也得生活,他有兩個途徑,一個是申請失業救濟,上次我們說過的事情,您也督促快點進行。
但這個失業救濟僅僅是保證他及他的家人能活著,不凍餓而死,卻遠不能彌補他無法做工帶來的損失。
他若交給新公司錢,簽過協議,公司會賠償給他,他以前一天能賺一貫錢,按協議不同,可能賠給他六百文或者是一貫錢,每天,有日期限制,同樣歸在協議平。”
解釋完,張小寶繼續吃茴香豆喝黃酒,就差擺硬幣了。
李隆基四個人消化張小寶說的話,車廂中一時安靜下來。
少頃,王皇后先出聲:,“打仗的戰士也能申請?”
“戰士有國家撫卹,不是不可以,而是不能讓士兵自己去申請,那豈不是讓戰士心寒?”王鵑回答了這個問題。
,“有人要是騙公司怎辦?”武惠妃跟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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