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的人心有餘悸地看著門口的地方,緊怕剛剛進來的蒙面人再衝回來,他也不傻,知道對方是奔著自己等人來的。
他同樣在琢磨究竟是誰找來的人,憑那人的身手,絕對不是尋常的人,至少也得是某個大家族護衛頭領,不然手不能那麼快。
看完了門口的地方,見那裡已經空無一人,甚至連走路的人也看不見了,他這才又轉過頭來,開始打量起屋子中的其他人。
他感覺每一個都像跟打他們的那人是一夥的,旋而又覺得哪一個都不可能,這事兒怪了啊,自己五個難道白捱打了?
想到這裡,他心中不平,眼睛看到了櫃檯的地方,用手在臉和頭上蹭一蹭,把血蹭的勻點之後,瞪著眼睛來到了櫃檯的地方。
對著王鵑說道:“我捱打了,你怎麼說?”
“不是我們打的。”張小寶顫顫悠悠湊過來,還知道護在王鵑櫃檯口的地方,一副隨時打算拼命的架勢。
臉上有疤的人看著小寶的動作,不屑地撇撇嘴,說道:“給我滾一邊去,就你這樣的,我一個打仨,拿錢吧,一人一百貫,少了不成。”
“你,你,你就是把我們店賣了,我們也湊不出來五百貫,沒有,真沒有。”張小寶沒躲,依舊哆哆嗦嗦地守在櫃檯的門口,表現出的是一種害怕,但又不能不護著媳婦的樣子。
王鵑看著張小寶的模樣,好懸笑出來,裝的也太像了。
至於臉上帶疤的人,王鵑覺得對方那個組織要是隻有這等人,以後只要查到了具體的地方,對付起來並不難。
“沒有?沒有就把你們也一同賣了,這個小娘子長的差了些,不過身段麼……呵呵,你們說是不是?”
這人眼睛又瞄在了王鵑的身上,對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