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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0部分

不慢,換匹好馬,絕對要超過八百里加急,別看現在屬於民道,比以前的官道平整寬闊多了。

官道已往屬於朝廷安排百姓修的,每年百姓必須要出義工,不出工則出錢,也就是租傭調裡面的傭,又可叫役。

想不出工,很好辦,用東西頂替,朝廷的稅收其實就是轉嫁給了普通百姓,商人的稅則是按照資產的比例一次行徵收。

而且商稅很不規範,很多時候是按照人丁來計算,而這個人丁的計算卻是農稅方面的,因此種田的人身份相對商人高,但在賦稅承擔上卻非常嚴重,不划算。

張小寶和王鵑來了之後,就開始鼓動朝廷徵收專門的商稅,最初的時候按比例收比較少,像之後正常歷史的兩稅法還不是兩稅法,因為還有農丁的租子和賦。

之前的幾年收商稅很不容易,但即使不容易,朝廷財政的收入提高也非常明顯。

等張小寶和王鵑二人佔穩了位置,商稅開始增加,一直到去年的大規模進行分稅制,大唐已經沒有人可以阻止了。不論是當官的,還是世家,或者是商業隱性聯合體,面對強勢的二人,除了老實地跟他們進行利益交換,不在有第二條路可走。

去年的國庫財政收入是一億幾千萬貫,相信今年絕對能夠達兩億五千萬貫之上,大唐整體上不是沒錢,沒錢的是朝廷的國庫和普通種地而又沒有太多地的人。

以前屬於兩極分化。官商為一邊,工農為一邊,掌握絕對資源的勢力反而是不交多少稅。

如今是按照收入的多寡徵收,代價是張小寶和王鵑加上李隆基讓出鐵路運輸分配權,這點李隆基表現的是鬱悶和不舒服,其實他比以前強多了,至少國庫和他的內帑充盈。但人就是這麼回事兒,得到的越多越想多得,得寸進尺、得隴望蜀。

對此張小寶那時討論是讓李隆基安心等幾年。然後隨著鐵路的資源增多,自然而然地讓做出利益交換的人知道失去的是什麼。

王鵑認為事情最終會按照張小寶的設想進行,別說現在的人不懂太都經濟手段。即使懂也玩不過張小寶,否則當初他也騙不到那麼多錢。

因此朝廷在魚肉百姓修路的時候,百姓很不願意幹活,能偷懶就偷懶,能磨工則磨工,最主要的是百姓也沒有力氣幹活,吃喝朝廷不管,甚至工具也不發一下。

這等情況下,想把路修好,無異於痴人說夢。

眼下民露之所以好。那是民眾對未來美好生活的嚮往和本身具備的經濟基礎有關係,屬於一種自發性的勞動行為,加上有商人幫忙出錢,大家的目標一致,一條比起官道更平整和寬敞的路便產生了。

真正的宏觀調控就是這樣的。比無為而制差一點,卻遵循其規律,想讓百姓做什麼,直接命令他去做,不如給他提供一個好的政策環境,然後你會發現。你付出給百姓的點滴雨露,百姓還你個柳綠花紅。

當然,一切的前提在於當政執行者的能力與廉潔之間的比例如何。不是說越廉潔越好,更不是能力越強越好,取捨之間的平衡是為道。

馬踢聲聲,車輪滾滾。

竇瓊三人一人在前,二人居左右,馬車上沒有車伕,老頭不會趕車,他連牲口都不曾擁有過,上哪學趕車。

拉車的騾子不是個新‘人’,知道要按照路來走,走旁邊不行,同時懂得跟騎馬的人儘量保持同樣的速度,除非人家跑的太快。

從沒坐過馬車的孩子看兩邊的景色向後去,表現的非常興奮,老頭則是緊張,他已經知道要去見的人官大,大到不敢想的程度,怕說錯話被人家把腦袋砍了,更擔心孫子受自己連累。

於是他坐到車伕的位置,另一邊是他的孫子,兩個人皆是用手緊緊抓住車轅,表達著各自的緊張與興奮。

“小哥兒,還有多久?”老頭的身體隨車的輕微顛簸而動,向左邊的人大聲喊。

“不急,再有半個多時辰,騾子跑的慢,換成軍馬已經進城了。”與竇瓊合夥的人朝老頭喊,他同樣期待著,別看他知道人家小寶鵑鵑的事情,但人家根本不認識他,總不好沒有任何理由去見人家,萬一耽誤人家的正事,被其他人知道後,很可能打死他。

“他們好不好說話?一會兒我嚇的說話不利索,小哥兒要幫忙啊。”老頭又喊。

“好。”次人開始緊張,擔心一會兒見面的時候自己連站都站不住,還幫別人說話?

果然,半個時辰之後,五個人來到益州的城門處,說是城門,其實已經破敗不堪,城牆最上面是禿的,各個地方還長有不少的草,城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