鵑鵑說她和小寶知道的東西很多,可是用在技術人員身上的時候,只是保證不讓他們走彎路,但不會讓他們直接飛起來。”
“姐姐,你被他們騙了,他們正在飛,姐姐你是不知道了,前幾天妹妹我讓苗苗去工部那邊索要洗衣服的東西時,你猜她看到了什麼?”武惠妃瞪大了眼睛問道。
“什麼?”王皇后眼睛也瞪大:“你洗衣服去工部要東西做什麼?張尚書那裡有好東西?”
“我紅色的那件衣服上染了綠色的東西,洗不掉,就是我最喜歡的那件,他們家專門給宮裡送來的那幾件,扔了怪可惜的,我琢磨工部應該有辦法。苗苗就去了張尚書那裡,張尚書忙別的事情,給了苗苗一個通行證,苗苗自己進到了工部外面那一圈。”
“拿來東西洗掉了?”王皇后期待地問。
“洗掉了,綠色的洗掉了。紅色的也洗掉了,穿不成了,我打算讓人改個小褂兒。姐姐你說這人吧,也怪。以前內帑閒錢不多。妹妹我總想穿新的,好像穿了舊的有**份。
如今內帑使勁用也用不完,我反倒是不在乎了,衣服穿起來貼身就行,吃飯的時候不需要太多的菜式,可口就行。”
武惠妃說起衣服把顏色洗掉的時候眉頭皺皺,說起自己的改變又眉飛色舞。
王皇后附和:“是呀是呀,按鵑鵑的話說。有錢就有底氣,有底氣就隨意。你看出京時小貝的褲子,因為總是跑鬧,膝蓋的地方劃了個口子。讓人補起來縫了個兜上去,現在很多孩子全穿膝蓋部位縫兜的褲子。
還有小寶他爹張尚書,總是忙碌,每天要去工部的研究地方,換那身原來青色的衣服。胳膊肘的部位磨白了。於是京城有很多人也穿青色的衣服,一點也不好看,還刻意用東西把胳膊肘的地方給磨白。”
“對。”李隆基也插了一嘴:“那是因為沒有人會覺得張王兩家穿不起衣服,小貝他們到外面吃東西。剩下的一律打包帶回去,誰敢瞧不起他們?越是窮的人才越充大方。越是自卑的人才越張揚。”
感嘆完的李隆基方想起正事,問:“以後不準派人進工部研究的地方。哪怕外圍也不行,回頭我找張忠說說。苗苗在那邊究竟看到了什麼?”
“對對,先不說洗衣服的事情。”王皇后也反應過來。…;
提起此時武惠妃便一臉不高興,像別人欠她錢不還似的,又皺起眉頭,說道:“苗苗看到了比電報更好玩的東西。苗苗說他與外圍門房的人打招呼,告明是原因,那人直接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玩意,然後對裡面喊‘我是門房總排程,接輕工材料後勤部,讓他們送來一瓶強力清洗劑”然後苗苗就聽到裡面傳來聲音,說‘明白”過不長時間,一瓶東西送來了。”
“那……那是什麼東西?”王皇后吃驚地問道。
“不知道哇,但妹妹絕對敢說,那東西一定是跟別處的人說話。我們現在用的是電報,哪能說話,只有嘀嘀噠、嘀嘀噠的動靜。姐姐你說他們飛沒飛?電報已經夠神奇了,居然還有東西能說話。”武惠妃一副悶悶不已的樣子。
李隆基也同樣沉悶,低頭想事情,想著想著,生氣地把筆朝筆架上一摔,對外面喊道:“把張忠那傢伙給我找來。”
外面響起跑動時的腳步聲。
武惠妃與王皇后沒心思看書,端坐好,跟李隆基一同等待,不弄明白這件事,晚上睡覺都睡不塌實。
等了足有一刻鐘,殿外的臺階下才出現張忠那小小的身影,隨著距離接近,身影逐漸放大。
殿內的三個人一同向外看去,同時愕然。
只見今天又穿著緊身工作服的張忠身上多了一個大傢伙,準確地說是兩個,一個在他手上拎著,一個用帶子幫在他的胸前,並且還有一個話筒和一個喇叭,一邊走他的嘴還一邊動。
等上了臺階,站到門前的時候,張忠歉意地看了三人一眼,示意稍微等等。
“我再所一遍,後面那條小河不要填平,不要。旁邊要放上大水缸,把柴油發電機和抽水裝置準備好。那地方的庫房很重要,被燒了我砍你們的腦袋,完畢。”
張忠說完按了胸前那盒子上的一個東西,三秒鐘之後,掛在胸前的喇叭裡傳出聲音‘我等明白,保證不讓材料受到任何損失,這就按照大人您的吩咐去安排,完畢。’
張忠再次按了手上箱子上的一個地方,然後按胸前的箱子,等了一會兒,對話筒說道:“材料重要,但是人更重要,如果真發生危險,人先跑,材料可以不要,你們要是敢去搶救材料而出現危險,我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