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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2部分

,他們拿血肉觀察我們進攻時武器使用上的不足,好想辦法對付。

你再睡一會兒,不著急,等打起來的時候再各憑手段,他們掀不起什麼風浪,小規模的衝突和全線進攻不一樣。”

王鵑勸著張小寶別想,自己卻還是放不下心,對於各自的辦法,無非是兩點,戰略與戰術。

如果多食人能夠使用毒藥製作出解藥的話,根據殺傷力,他們研究出來的毒戰術可以直接威脅到大唐國內的後方,而且還是大面積的,那是戰略武器。

縱觀歷史,王鵑沒發現哪個民族或者說是國家在此方面取得過太好的成果,生物毒研究和使用並不是看上去那般容易,除非是病毒,但給多食一百年時間他們也研究不出來。

甚至還不如張小寶似開玩笑似認真說的瘟疫戰術,那才是最簡單的生化武器。可是在使用的方面必須考慮到地域問題,不然殺敵也傷己。

既然不是戰略武器,則屬於戰術方面的,這個沒什麼可想的,一個是撒出來的毒,一個是抹在武器上,還真不相信他們能夠收集完毒物。然後透過某種特殊的訓練方法,短時間內達到控制的目的,從而遠距離指揮發動戰爭。那實在是太讓人難以想像了。

張小寶聽王鵑說睡覺,還真覺得有點困,點點頭。和衣躺下,眼睛看著天棚,繼續打哈欠,而後說道:“你說動物為什麼需要休息?要是能一直幹活多好?然後咱們的科技水平就能獲得更快的提高。

一個能活三百歲的科學家,他的作用絕對比三百個能活一百歲的科學家大,這是知識,或者說是經驗在傳承過程中存在的斷層。

我們要是發明咱那時可以讓人幾天幾夜不睡覺的藥物,是士兵使用之後,連續發動突擊戰,我敢說在三十年內統治全世界。不,二十年。”

“你睡吧,說人家的戰略戰術呢,你非要扯到什麼生命和人體生理方面。”王鵑覺得張小寶或許休息的不夠,狀態不好。

張小寶則笑笑:“毒的東西。本來就是作用在生理方面,不是給我們用就是給他們自己用,對他們購買交換毒蛇什麼的,我其實不怎麼擔心,我擔心的是另外的事情。”

“砍木頭運木頭?”王鵑問。

“對。”張小寶承認,又道:“但我關心的不是木頭本身。他們別說在當地弄點土特產的木頭,他們即使拿出來沉香木和金絲楠木,我也不相信我們的戰士會被他們給賄賂了。

我絕對認為他們是砍木頭運出去很遠,只為了取暖或者是燒成炭,你說那地方哪沒有木頭,非得從邊界模糊不清的地方去買?還要人幫忙運出去很遠很遠,一直送到地方?”

王鵑嘴角動動,又搖搖頭:“反正我不覺得他們會有心思透過砍伐樹木的辦法在邊界人為造成個空白的隔離帶,又不是著火,需要多少人能夠在戰場上造一個阻止敵人前進的隔離帶?

老公,你說他們會不會是用木頭去燒那個毒,產生大量的有毒霧霾,順著風向我們吹,對我們計程車兵進行籠罩?”

王鵑問出話,認為自己變傻了,真按照自己說的做,那得需要多少毒?而且殺傷效果還無法確定,估計都比不上刺激性氣味的東西殺傷來的大。而且萬一風變向呢。

張小寶露出笑容,呵呵笑兩聲,問道:“過來報告的祖孫二人現在安排到哪了?”

“還能安排到哪?先在一樓大廳吃東西休息,等官府的人來之後,交給官府,讓他們負責,人家千里迢迢地尋過來,別說是承認自己為大唐身份的子民,就算是個敵對國家的外交人員,咱也得好好接待。

這不是在彰顯風度,而是給自己的心靈扎一針強心劑,在表達大度的心胸時,給自己一個暗示,告訴自己有信心不需要去收拾外交來使,否則便是膽怯。”

王鵑說話的時候給自己倒杯咖啡,掃一眼床上的張小寶:“你還睡不睡?躺在那裡說話、想事情能休息?”

“不睡了,就是躺一會兒,精神上的疲勞早沒了,懶床而已。所以說呀,人啊,總要有個依戀,困的人戀床,孤獨的人戀家,跑到更遠地方的人戀國。

凡是說‘此心安處是吾鄉’的人估計都很無奈,我猜測,他們其實很想說的是,月是故鄉明,在外的遊子多不容易啊,比如曾經唱的七子之歌,啊,詞寫的太好了。”

張小寶依舊躺著,對王鵑說話。

王鵑被張小寶說的都迷糊了。

“你現在要麼睡覺,要麼去廚房看看,晚上吃啥,別在我面前大發詩性,說實話,你的文學功底還是後來我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