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別處是有泥,那是自己剛剛修完路,沒來得及在周圍種植huā草和鋪石子。
於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家人好不容易給改完的路,被百姓又好心地給改回去了。
張忠走好多年了,院子憑什麼不讓動?
許名揚越想越氣,一口口地使勁咬著煎餅果子,好像把可恨之人全部咬死了一樣,直到吃完,感覺到醬抹多了,口渴,轉身又去管別人要開水喝,並一口口地使勁喝,同時尋覓著碼頭處的廁所,怕一會兒擠不過去。
如是,又等了大概兩刻中,遠遠的,有挑起燈籠的小船如箭一般劃…
來,船上的人扯著嗓子喊:“來了,張夫人和王夫人來了,正在外面編隊,馬上就入港了,快,坐著的都起來。
那裡一嗓子喊完,許名揚發現身邊坐著的人紛紛起身,很有秩序地站好,沒有人向前擠,跟軍隊似的。
別人不擠,他擠。他要等著張王氏下船的時候好好問問。
在別人不高興的瞪視下,許名揚擠到了最前面,準確地說是第二排,第一排他不敢擠,太明顯,因為第一排站著的是一群一是壞皇上呢?誰排前面?”張小寶問道。
“壞皇上?”這人低頭考慮了起來,搖搖頭:“不可能是壞皇上,怎麼能突然就壞了,不可能。”
“我說萬一呢。”張小寶繼續問。
“萬一你再挑撥,我就打死你呢?明明是好皇上,君臣一心,讓大唐變得更好你非要往壞處想,該死,你心思不純,不許再說了,真打你,聽著讓人生氣。”
這人把拳頭互相按了按,就跟篝火發出來的聲音一樣,噼啪的動靜,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張小寶擺擺手認錯道:“是,是我不好我心地太壞了,想的都是猥瑣的事情,我齷齪,我太過yīn暗了,以後不再想了但是,我不想了,你們說,皇上會怎麼考慮?要是真放心張王兩家,為什麼還要親自到陸州?
從京城來陸州,可不近呢,得耽誤多少國事?我猜呀,皇上不怎麼太放心張王兩家,尤其是張小寶和王鵑,他們的權力太大了。”
“又瞎說了皇上是旅遊來的好不好?哦,不對,是過來看鐵路建設的,順便旅遊,真要是不放心的話,就不與小寶和鵑鵑在一起了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兒,剛才說了不說的,還說,收拾你了哦。”
這人說兩句之後反應過來瞪著張小寶,那意思是最後一次警告。
張小寶又連連擺手:“我道歉我不該說,剛才說順嘴了,是不是凡是這麼說的人都不是好人?都應該捱打?剛才是他先說的,他說皇上管不到陸州,用心不純啊。”
張小寶著話,指李隆基。
果然,先前過來的人,把目光又放到了李隆基的身上。…;
李隆基瞪了張小寶一眼,心說你果然是一肚子壞水,同樣解釋:“隨便一說,逗個樂,要說張小寶和王……。”
“是小寶、鵑鵑,不加張和王,我說你們是不是故意找事兒啊?稱呼就時對時錯的,還總要挑撥一番,你們是不是想讓小寶和鵑鵑與皇上打起來?把大唐弄亂了,你們就高興了,說,來之前,你們是什麼地方的人。
我跟你們說,我可是會看的,一看就知道你們說的是真還是假,騙我的後果很嚴重,我先打你們一頓,接著把你們扭送給張王兩家在此地的部門。”
最開始說話的人也是把手按的噼啪響,大有一言不和,拔刀相向的意思。
“說實話,我們來自京城,跑道這裡想收點東西,然後回去賣,
跑上一船,比跑別的地方賺的可多了,你們說,皇上來了,能給陸州帶來什麼好處?”
李隆基把口音儘量變得和京城的時候一樣,以此來證明他的身份。
“好處,你這人怎麼總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陸州還需要什麼好處?皇上來了,應該是我們給皇上多少好處,只有沒本事的地方的人,才盼著別人給他們好處。
皇上來了,要是能坐坐我的車,就算是給我天大的好處了,以後我可以遇到別人的時候跟他們說,皇上坐過我的車,要麼張王兩家的某個人坐一次也行,嘿嘿。
要說好處,皇上到了,或許還真能給,以前皇上到了別的地方,通常是減免租賦,我希望皇上過來寫幾個字就好了,租賦不需要減,更不用免去。
我們陸州人,有手有腳的,賺的錢已經不少了,能給朝廷多交稅,朝廷有了錢才好造槍炮打壞人。”
這人嚮往地說道,說到高興的時候,還要笑上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