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平時也有不少閒置的人。
就因為如此,現在大唐很多知道情況的官員都不敢以自己在地方上的主持的事情不幹了來要挾朝廷,軍隊中也是如此。
唯一弄不清楚的就是,若能參加朝會的人也同時不幹了,張王兩家的人是否能頂上去,畢竟還有很多的時候需要經驗,一直沒有出現這等事情,所以我從得知。
你就說吧,這樣的人,可能會被你賄賂了?人家的傲是在骨子裡,我呢,我倒是想收點賄賂什麼的,卻不敢,何況你能給我值多少錢的東西?我老老實實地幹完一年,得到的錢並不會少。
這就是小寶和鵑鵑跟陛下提出的高薪養廉,官員做的好,當幹完那個位置的時候,會看他在當地的作用,提高了多少的稅收,當地的百姓生活怎樣了,然後能得到一筆按照比例來計算的錢,多得嚇死人啊。…;
但同樣的,一旦犯錯了,而且還是明知故犯,得到的懲罰也不差,前幾天陛下剛剛傳出來一道旨意,就是說,如果有意為了這個政績,採用欺騙和破壞當地的辦法來達到稅收的提高目的,那麼即使官升上去了,幾年後,一旦原來的地方出現問題,這個官員同樣倒黴。
不說了,不說了,喝酒,等到冬天,我就離開陸州,陸州雖好,卻是過得太憋屈了,百姓根本不把我當成官員來對待。”
許名揚喝著酒的時候,明顯變得話多了,而且喝酒的頻率也開始加快,似乎酒已經沒有度數了。
又是抱怨,又是無奈,而且還夾雜著一絲絲的敬畏。
李建成跟著也喝了不少,居然有點迷糊了,才突然想到,別讓許名揚喝醉了,還有事情沒問出來呢,現在的狀態似乎正好。
於是也管許名揚是否嫌他髒,用自己的筷子給許名揚布了幾下菜,說道:“吃菜,酒慢慢喝,不然喝醉了就不能繼續喝了,許兄,你可知道貴國的皇上過來了,是否說過對我那裡的事情是什麼?
我現在心中是七上八下的,總是難以安寧,擔心皇上一怒,發雄兵打過去,到時候可是民不聊生啊。”
“吃,你也吃,跟你說,陛下生氣不怕,怕的是鵑鵑一怒,陛下生氣,想打誰,得跟鵑鵑和小寶商量,二人同意了,自然是打,如不同意,陛下也要聽他們的,畢竟他們有著更大的計劃,不可以隨便破壞了。
鵑鵑卻不一樣,她想打,小寶就會想辦法支援她,當然,她也不是隨便就要打。
你是擔心他們打你們?放心,我跟你說,打不了,你們那裡不是太重要,而且要是真準備打的話,陸州便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糧草還沒有集結呢,打什麼打?
過去打你們,需要的不僅僅是海軍幫忙運兵,也要有專門適應山地戰的軍隊才行,雖說憑張王兩家的護苗隊也可以直接開戰,但還沒到那種程度。
護苗隊不是輕易就打的,真要打你們,得重新調兵過來,最近沒有調兵的事情,你別看大唐各個地方來回輪流換防,那是準備打多食用的。
我幾天前,守在收發電報的地方,等陛下的訊息的時候,收到了多食集結兩千兵力的事情,我大唐的兵現在估計已經出發有幾天了,得到訊息的第二天,他們必須要做好所有的準備並出動。
你想想看,大唐會兩面作戰?要真是兩面作戰,那也是打日本,跟你們沒關係,相信我,尤其是張王兩家的夫人還在陸州等著生孩子,小寶與鵑鵑即使是打你們,也不會自己過來,殺戮太多,不好。
加上他們還帶著小貝等人,你見過誰打仗帶孩子的?
聽我的沒錯,陛下傳回來的命令,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千萬別報有僥倖心理,回去就把你南詔的首領叫過來,至於其他五詔的人,他們誰不過來,誰就等著倒黴吧,喝。”
許名揚再一次舉杯,杯中的酒已經不受控制的灑出來了,卻依舊努力地向嘴邊送。
李建成還真不知道這麼多的事情,見許名揚喝成這樣了,怕他馬上喝倒了,無法問出事情,連忙攔住其要往嘴裡送的酒,抓緊時間問:“許兄,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朝廷打仗的事情,他們不避著你?”
“迴避我?迴避我做什麼?我又沒有出賣大唐的利益,我言語上得罪了張王兩家,可我沒做別的呀,看到了情報又能如何?我也傳不出去,我想傳,至少也要用電報吧?不少字一傳我就先被抓了。
那……那可真是完了,誰也救,救不了我,你看,我得罪了他們,我認個錯,我服個軟,馬上就沒事兒了,飯也能吃上了,稍微麻煩點的是小貝,等他們回來,我還要單獨跟小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