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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譁,的一聲,範虎在剛才抽菸享受的時候,讓人給洗腳揉腳用的那盆水被進來的人潑到了範虎的身上。
早已涼了的水登時使範虎清醒了過來,眼中的景sè重新恢復到了屋子中的樣子,面前的人也能夠看清楚臉了。
定睛一瞧。範虎更加生氣,因為不僅僅自己被套住了,幾個人的身後還有衙門中的主簿與縣丞,兩個人同樣被人用鐵鏈給鎖住。
兩指來粗的鎖鏈不只套在了主簿和縣丞的脖子上,手上同樣也連著一起給栓住,還有一個足有六斤中的大銅鎖。
再低頭瞧瞧自己身上的鎖鏈,同樣是那般粗,怪不得這般重,什麼人,敢跑到衙門裡面鎖官員玩?
“你們為何?”納悶中的範虎抬手指著主簿和縣丞,想要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主簿一看範虎的樣子便清楚,對方還在享受中呢,連來人xiōng口上茁壯護苗隊的標記都沒看見。
無奈地搖了搖頭,主簿對著範虎說道:“縣令大人,完了,全完了,我們的事情被張王兩家知道了,我勸你多說說對他們有用的訊息,若是能立功,說不定死的時候可以痛快點。”
範虎雖然被水潑了一下,從享受的幻境中清醒過來,卻依舊有些mí糊,懵懵懂懂的,聽見主簿的話,還問道:“張王兩的人不是已經來過了麼?並沒有發現問題,今天怎麼又來了?”
“因為今天他們要動手了,蘆葦dàng中的人估計也會被抓,大人,你還是快說吧,你不是知道更多的訊息麼,你說出來,我也算是跟著立功了。”
主簿只好耐心地對著範虎說,他知道自己的罪還沒大到殺頭的地步,因為自己只是抽菸,並沒有跟著對方做秘密的事情,主要是自己的重要xìng不如縣令,因此知道的就少。
此次被抓之後,自己馬上就把責任推出去,相信等事情結束,自己能夠被判的輕一點,自己無非是一個知情不報而已,而且知道的也不多。
“什麼秘密?”範虎問別人秘密怕事情。
“就是跟你聯絡的人,每次都是晚上過來,然後趁夜又離開的那些人,你說出他們藏身之處,你就算立功了,快說,說了我也立功。”
主簿繼續勸著,多日以來,他早發現這個情況了,今天拿出來,可以算成是立功的一個證明。;
範虎使勁搖下頭,說道:“不行,他們對我很重要,我不能說,不然被人找到廬山去,他們挨抓了,我以後的富貴就沒了。”
過來抓人的頭頭是張南,本是帶著人把衙門中參與者抓走,沒想到居然還有額外的收穫,聽見範虎說廬山,張南便清楚,對方還有一撥人,並沒有全部呆在湖中的蘆葦dàng裡。
多虧過來了,不然的話,弄不好藏在廬山的人得到風聲,會提前離開,雖說搜查廬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也能想辦法把山給封鎖了,不讓人從中出來,然後一點一點搜婁。
“好,你立功了。”張南對著主簿說道,至於範虎,在張南看來,對方立功不立功都沒用,罪大了,說直白就是叛國,不僅僅是範虎,連其家人都要跟著受連累。
跟主簿說了一聲,張南又對與他同來的人說道:“看到了?抽了煙之後,人都變傻了,抓走,把他嘴堵上,別讓他出聲,我馬上回去找小
公子,告訴小公子這個重要的訊息。”
扔下這句話,張南匆匆離開,被鎖上的範虎還嘟囔著:“我不可以說,說了他們會對我和我的家人不利,我相信他們的本事,一定能讓我過上富貴的日子,廬山那裡不會是他們長久待著的地方,以後他們會出來,會用絕對的實力出來,然後……。、。
護苗隊的人根本沒有人有閒心與範虎解釋,讓他更加清醒過來,看清楚形勢,因為等一會兒他們會把範虎弄到行刑的地方,繼續從其口中得到其他的訊息,或者是透過行刑。來看範虎是否說謊了。
張南迴到院子的時候,張小寶和王鵑已經準備好出發了,張小寶又化了裝,他要先試探對方一下,王鵑是去湊熱鬧,以後這樣的機會可能不會太多,誰能沒事的時候弄出個暗中的組織來鬧事兒?
張南把得到了訊息一說,張小寶看向西邊的方向,那裡是廬山的所在,但需要渡水,沒在湖和長江連線的這一邊。
略微想了想,吩咐道:“給小貝他們發報,讓他們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把整個廬山圍上,熱氣球升空,哪怕不能馬上把對方找出來,也要讓對方不敢在山中隨便吃熟食,和打獵。”
“對方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