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繁榮。
“還有,一年能修出來從南面通到北面的鐵路?路途遙遠,很多的地方又是山重水複的,工部的技術可行?”王琚又對鐵路產生了懷疑。
王鵑看了看張小寶,張小寶深吸口氣,說道:“說實話,能修,但一百萬人在不計代價的情況下,修完了鐵路,估計存者不足十之一二,甚至在特殊的時候,還要繼續增加人手。
工部的技術差遠了,那怎麼辦?與到小河的時候修橋,遇到大河走船,遇到山的時候炸,不管死多少人,就算是拿人命填,也要把鐵路給我填出來。
當鐵路修完,可謂是一寸鐵路一寸血,雙輪轉動飄冤hún,確實有違天和,但那又如何呢?我和鵑鵑一力扛了,從來我們就沒指望過自己的手上會少了血腥,再沾一次又何妨?”
張小寶說到後面,看向王鵑,二人相視一笑,那意思是讓歷史書去罵吧,相信大唐的百姓會記得是怎麼回事兒,別人說什麼,讓他們去說,反正我就這麼幹了,愛咋滴咋滴。
王鵑笑著說道:“是的,這條路,修出來,正常的話,按照一個別處的某個時候的規則,應該是兩年多,但我們一年絕對把它修好,蝨子多了不嫌咬,怨鬼多了不怕纏,誰敢阻攔,我和小寶見神滅神,遇魔屠魔。”
兩個人說出來的話,讓李隆基等人也忍不住吸了口涼氣,哪怕是一代皇帝,聽著張小寶和王鵑滿不在乎地說要坑進去百萬眾,也覺得肝顫,比起白起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突然李隆基又xiangdao了王鵑說的某個時候的規則,心有所感,問:“鵑鵑,什麼地方,什麼時候的規則?”
“就是那個時候那個地方唄。”王鵑給了一個答案,她相信李隆基可以聽懂。
她跟張小寶想修的鐵路,就是以前的京九差不多的路線,在那個技術條件下,還修了兩年多,更不用說現在去修的難度了。
但修的過程不一樣,那時死人,是不小心死掉的,比如炸山的時候,如果真有危險,會停下來採用其他的手段解決問題,儘量避免死人。
他們兩個不需要,炸的時候出現了啞炮,那也要繼續去炸,不準停,哪怕人剛過去,啞炮突然響了,把被炸零碎的東西扔一邊,後面的人還要前仆後繼,該眼眼,該砸釺子砸釺子。
開路時的石頭多了,用人一簍簍背,也要把地方清出來,反正死的又不是大唐人,怕啥,至於別人死了,能如何?人家原子彈都能扔了,扔完之後,被扔的地方還不是跟孫子一樣抱大tuǐ?
國家與國家就是這樣,你厲害,打人家一巴掌,人家得陪著笑臉,問你手疼不疼,你慫,你不去打人家,人家也要打你,永遠不要指望自己強的時候對弱的人好,等自己弱,人家強了以後還能對你好。
李隆基不知道他一直被人家騙來著,還以為是兩個人說的是那個國家,那個國家修這麼長的鐵路,在技術比大唐還先進的情況下,都用了兩年多。
自己的大唐必須要更快才行,怪不得小寶和鵑鵑打算用人命去鋪,對,即使技術暫時不如人,但做起事情來,也要有自己的能耐。
“如此,朕再想想辦法,給你們找人手修鐵路,實在是錢不過,你們家得出錢,到時候朕給你們別的東西,還哪有人可用?”
李隆基堅定了信心,又擔心錢財上不足,跟人家商量,他不可能在人家拿出錢來之後還給人家,只能用其他的利益交換。…;
“陛下,錢夠了,冶煉鋼材用的礦石,我們沒花錢,用朝廷的名義開採,冶煉的焦碳與其他東西同樣不花錢,無非是花掉運費而已,還有人工的費用,人工的費用即使不用在冶煉上,做別的事情人家也一樣賺錢,屬於正常花消之內的。”
見李隆基再一次擔心錢的事情,張小寶說出寬心的話,本來也用不上很多錢,京九才用了多少錢?很多材料不需要拿錢買。
唯一讓他擔憂的是修建的速度,人家當初京九可是有不少鐵路了,並不是從零開始,現在大唐只有一條洛陽通京城的。
跟那時不一樣的地方,除了不顧人的生死,還有就是路過哪個地方,當地的官府不會出現任何的爭執,需要讓開地方的百姓也能配合。
沒有拆遷方面的難度,跟需要讓開路的群眾說一聲,百姓會很願意搬家,甚至是能主動出來說幫忙。
xiangdao現在和那時的優勢與劣勢,張小寶對王鵑說道:“修鐵路的話,大唐的百姓可以幫著做點沒有太大危險的活,負責運輸碎掉的石頭,還有幫著從其他地方扛木頭過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