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在自己的腰間,另外的繩子拿在手上,幾步走到洞口處,把自己身上的繩子的一個鐵圈掛在了地上的一塊岩石上的一個多出來的鐵鉤子上,又在那個鐵鉤子上一按,一個專門用來卡住的東西就把那個鐵鉤子多出來的縫隙給卡死。
使勁地拉了兩下,一切沒有問題,此男子倒轉身子,背朝外,頭一仰,身體就‘飛’了出去,只幾下,便下落十米有餘。
男子身上的繩子長度也正好到了後面,只見他手一用力,下落的姿態登時停住,從懷中拿出來另外一條繩子,想旁邊一掛,那裡也有一個鐵鉤,正好讓他把繩子的鐵圈掛住。
鬆開手上原先的繩子,男子換到了另一條繩子上,輕輕一dàng,一隻手抓著繩子,另一隻手拿著帶有鐵圈的另一條繩子,在身體dàng到平行於地面的時候,那隻手一探,便把鐵圈掛在了一個凸出來的鐵棍上。
那鐵棍只是微微向上彎曲了一點,與鉤子的形狀相差太遠,似乎一不小心,鐵圈便會從中脫落。
如是幾次,男子貼著瀑布後面的巖壁dàng到了瀑布的外面,最後一條繩子用完,前面出現了一個凹進去的坑。
男子一手摳進去,像猴子一樣靈活地朝著斜下一個接一個的摳著小坑躥到了下面,幾十次之後,待雙腳落地,他才長出口氣,接著又使勁地喘息了幾下,顯然剛才的一番動作讓他體力消耗不小。
若有人站在下面向上看,根本無法察覺出來那條他手腳並用下來的‘路’上的凹進去的地方,只是覺得山壁應該如此,何況大部分凹進去的地方是從向下鑿出來的,從下向上看,只會看到平整的巖壁。
落到下面的男子抬頭向天上看去,煙花爆炸的聲音相對在洞中來說更大了,因為瀑布落下來砸到下面的水潭中的動靜離得更近。
天上的煙花還在綻放著,不僅僅是方才從洞口出看到的那一個地方的天空,還有其他地方的上空也同樣有煙花升起又炸開。
煙花的顏sè非常單一,只是一個紅sè,圖案同樣單一,全是一個接一個的圈,若是晚上來看的話,要比現在強上許多倍。
從瀑布後面山洞***來的男子,看著天上的煙花,眼中多了一絲憂愁,仰著頭,張開嘴,接了一些從天上被風吹過來的水珠,吞嚥了兩下,深吸口氣,按照下來的路又向上爬去。
等到了有繩子的地方,用手抓住繩子一dàng,正好dàng到另一條繩子的下面,先前抓著繩子的那隻手向外一使勁,掛在鐵棍上的鐵圈就被dàng下來。
如是幾次,他又回到了山洞中,摘下鐵圈,搖晃著兩條胳膊放鬆,等氣兒喘勻了,對吩咐他出去的人說道:“宗主,外面的天上全是煙花,與我們傳遞訊號的相同,請宗主定奪。”
幾聲咳嗽的動靜響起,過了一會兒,男子口中稱呼的宗主這才吐了一口痰,說道:“麻煩了,我們的人被抓了,還是在沒有發出訊號的情況下被抓的,張王兩家的人來了,只有他們最熟悉各種煙花,會在裡面裝好各種金屬的粉末,還有排列方式。”
“宗主,是不是要提前離開?以免被他們堵在洞中?”又一個人擔憂地問道。
那宗主搖搖頭,使勁地喘息兩下,聲音有如拉風箱,沙啞地說道:“離開?離開馬上就要被抓住,下面躲藏的人不知道我們藏身的地方,只要你們不出去,別人又怎能xiangdao瀑布後面還有一個山洞?
從洞中向外開,偶爾能看到外面模糊的景sè,那是外面有光,從外向瀑布看,什麼也看不見,趁著他們還沒尋到地方,馬上去蒸飯,把飯蒸出來,放到通風的那幾個小口處,讓風吹乾。;
從今天開始,吃的東西減半,所有人不準出去,我們跟他們耗,留出兩年的時間,就不信他們會一直派人盯著,在洞中待著不舒服,卻比死了強,活著,才有以後。”
又了這宗主的話,另外六個人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樣,冷靜下來,用最快的速度把飯吃完,開始煮米,去了外皮的米,在眼下的環境中儲存不了太長的時間,只能煮熟了,然後拿到山洞後面通風的地方吹,吹乾了才能不壞。
等吃的時候,用水泡一泡便可以,味道說不上好,卻能夠讓人活下來,活著,才有xiwang。
忙碌的時候,先前下去的男子對這宗主說道:“寧宗主估計在杭州應該有所動作了,還有都昌的齊宗主,只要他把東西往水中一放,那就是魚死人也要死,最差也要生病,看他們如何治。”
這宗主聽到男子的話,眼中沒有絲毫高興的神s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