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身上,太過下作,張王兩家不屑為之。”…;
王晙的夫人解釋著,磬兒就是大兒媳婦,如今懷孩子已經七個月了。
王晙聞言臉漲得通紅,剛才他還指責人家的孩子誤國誤民,回頭夫人就給瞭如是一個答覆,他就感覺臉被人家扇了二百多個巴掌,火辣辣的,誰是君子,誰為小人?
“且放下,我再想想如今大雪的事宜,戶部又要撥錢了,至少撥出去一部分。”王晙作為一個尚書,臉皮也練出來了,馬上又恢復冷靜,對夫人道。
待夫人離去,王晙深吸口氣,喃喃道:“小恩小惠也想賄賂本官,本官……算了,本官也不屑在背後說人壞話。”
就算是臉皮再厚,王晙也知道理虧,不好就此事再說什麼,又小心地四下看看,緊怕被人發現,若是洩露出去,一旦上報,大唐百姓吐沫星子也能把自己淹死。
好在現在皇上要回來了,也算是件高興的事情。
另一件京官高興的事情是柴油機的第一代已經定型,他們當初都是投了錢的,還沒有任何回報呢。
第一代柴油機定型,十輛柴油機就出來了,按照各個街道進行分配。
手扶式的拖拉機,後面的鬥改裝一下,製作了許多的座位,接送入股的官員上下班,速度不是很快,壓制在了馬車的速度上,顛簸的也很厲害,還冒煙。
然,有資格乘坐的官員卻不在乎,反而以此為榮,主要是別人沒有啊,甭管拖拉機逆風的時候煙多麼燻人,這也是身份的象徵,你管我被燻的是否能夠喘得上來氣兒,你只能看著,根本不知道坐在拖拉機上的滋味,你知道不需要馬和人的車坐起來是啥感覺嗎?
車上冒的煙聞起來是如此振奮人心,呼吸都更加有力了,尤其是逆風的時候,任你家財萬貫,你也體驗不到。
於是十輛拖拉機就讓投資的官員們心理平衡了,覺得錢花得值,哪怕柴油的錢在他們的分紅和投資中支付。
李隆基聽說了此事,找來張小寶,對其說希望回去的路也能坐著拖拉機而行,問其可否。
結果遭到了張小寶的強烈反對。
“陛下,不成啊,現在是冬天,吹的基本上是北風和西北風,東北風,咱回去的話一路迎風的機會多,車太小,保溫設施不完善,即使把排氣管加長放到車後面,聞不到尾氣味兒,小小的車廂卻難以讓人舒服,陛下,這不是什麼好東西。”
張小寶說實話了,他寧願乘著船走也不坐拖拉機,在船上,好歹也是那麼回事兒,畢竟他以前有不少遊艇,哪怕他也有老爺車,可那老爺車不是拖拉機,是他那時二百多年前的勞斯萊斯,依舊能開到每小時百公里的速度,那是身份的象徵,開拖拉機是啥什麼?工農兵?
王鵑在旁邊覺得有道理,她也有老爺車,至於象徵工農兵的拖拉機她絕對不會開,因為工農兵說的好聽,卻一點不值錢,在官本位的國家官員才是最體面的,別看口號上喊的挺好,什麼以工人階級為領導,工農聯盟為基礎的,全是騙人的。
哪裡有什麼民主,就是主奴,最簡單的表現就是北京城的很多人不說自己是北京的,說自己是四九城的,本身是明朝的建築格局,卻有大多數的人稱呼為清朝改名的,不是奴才是什麼?
當然,奴才在清朝是個褒義詞,但後來你叫別人奴才,他絕對不高興,不信你喊兩聲試試,看有多少人罵你精神病,多少人直接對你動手。…;
張小寶和王鵑懂得拖拉機的優點和缺點,李隆基不清楚,聽到張小寶的話,看到王鵑附和的表情,顯得很遺憾。
“真的不可以坐著拖拉機回去?”李隆基最後一問。
“陛下,拖拉機這個東西吧,最適合的是農業耕種,反正都是顛簸,陛下,您知道為什麼叫拖拉機不?因為它是用一個柴油機為動力,實行拖拽的前進方式,減震方面還不行,又不是拖拽式房車,等以後臣給您做一個好的成不?”
為了不讓自己跟著受累,張小寶只好盡力勸說。
換個人勸說,李隆基絕對不相信,但對於小寶和鵑鵑的話,必須要認真對待,考慮了一下,李隆基終於不再堅持,說道:“好吧,只不知房車是什麼。”
“皇上伯伯,我知道,就是我們的房子啊,以前用沉香木做的那個,現在要給弟弟妹妹用了,帶水銀動平衡的那個,拖拽式的,還可以浮在水上,那可是大唐唯一的一個動平衡,到現在不曾出現第二個,哥哥姐姐為了我們付出了好多好多。”
小貝馬上接過話來,邊說邊比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