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黑色短髮,少去了頭上的骨質面具,但臉上的標誌性綠色痕跡卻依舊存在著,碧綠的雙瞳,身上的也不再是那一身的蒼白,而是銀黑色的華服。
“啊啦~原來是葛力姆喬和烏爾奇奧拉~~”
“市丸銀,放開那個女人。”
“哦呀~不可能哦~”
“嘖,你難道不知道嗎?那個女人早就是老子的女人了。”咧著嘴挑釁的看著市丸銀等一干人,葛力姆喬笑的囂張,只是此時勝券在握的他,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個人的異樣。
“你在說什麼蠢話。”握緊手中的傘,飛坦瞪著那笑的囂張的葛力姆喬,那張礙眼的笑臉,真想把他撕掉。
“在虛夜宮的那一晚,這個女人就是老子的女人了。”深藍色的眼望向市丸銀懷中的少女,咧嘴,“所以……”
“那個女人……”挑著眉看著市丸銀,幻雪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看著將臉埋在市丸銀胸前的白鳥妍,隨即又重新將視線轉回到市丸銀身上,“葛力姆喬說的……是真的?”
聽到幻雪的問話,伊爾謎幽深的貓瞳一眨不眨的看著市丸銀,面無表情;庫洛洛帶笑的臉揚著更明媚的笑,甚至還有再燦爛的趨勢;飛坦的周身圍繞著濃烈的殺氣,暴虐殘酷;俠客一如既往的微笑,只是那碧綠的雙瞳更加的幽深。
“啊啦~似乎……是呢~”即使是似是非是的答案,依舊讓在場所有神色微微一變,目光一齊射向依舊呆在市丸銀懷中的白鳥妍。
“我說,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白目妍?!”咬著牙的聲音從幻雪口中傳出,熟悉如她的幻雪,怎麼可能不知道失憶的她與沒失憶她的差別?“恢復了就想當縮頭烏龜嗎?白鳥妍你這個千殺的女人,竟然什麼也沒說的把‘那個’給了葛力姆喬。”
“女人,早在一開始就應該要了你的。”如果不是因為門外的那個傢伙,這個女人早就是他飛坦的了。
“妍,不用擔心,第一次沒了,第二次我可是會拿到的。”庫洛洛的笑,讓所有人咬牙切齒,第二次?見鬼去吧。
“朽木白哉,你的‘未婚妻’,似乎已經不再是了。”
“說這話的時候,似乎你也是一樣。”
“……”
“……”
嘈雜的氣氛一發不可收拾,而一直呆在市丸銀懷中的白鳥妍,則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是猛地用手撐起抱著自己的他的肩往後一躍,飛快的往視窗躍去,銀白的髮絲隨著她的跳躍而翻飛著,就在即將躍入地面的一剎那,她揮手扯開了一個紫色通道跳了了進去,“等你們消氣了,想好了怎麼有個對策我會再回來的。”現在的她,要去別的時空避難去了。
轉過頭朝屋內的所有人露出了狡黠的笑,白鳥妍笑著擺了擺手以示告別,剛才才恢復記憶的她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天知道留在這裡要怎麼被這群男人壓榨,現在不走更待何時?所以,先躲一陣子再說吧。
然而有些事情往往都會有一個意外,而那個意外,通常都是別人所想不到的,就在白鳥妍整個人即將前往那個通道時,突然被一道身影猛地抱住,回過神時,通道已經漸漸閉上,離去前,她只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紅色身影,“西索……”
“似乎,錯過了什麼。”託著下巴一臉看戲的望著閉合的通道,藍染站到了市丸銀的身側,“銀,玩的太久,該回去了。”
“啊啦~小貓離開了呢~”遺憾的攤攤手,市丸銀苦笑,“不過沒關係吶,藍染大人有辦法,不是嗎?”
“啊……找那個老頭的話……”兩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只留下令人深思的話。
“那個女人……”
“飛坦,我們也該去找找‘那個人’了,竟然在我們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給了我們的零號那樣一個能力……”
“哦呀~團長,不能少了我哦~”
“走吧。”
“朽木隊長,似乎,又讓她走了。”
“啊,不會讓她呆太久的。”
“我也是這樣想的,朽木白哉。”
“該走了。”
“切。”
“伊爾謎。”
“……”
“其實在一開始見到你我承認能站在她身邊的就是你。”
“我不會放手的。”
“所以,要和我一起去找嗎?我能去找她,因為我成為人的代價,就是以守護者的身份呆在她身邊,她有的能力我也有,只是,能不能在其他人之前找到她,卻是一個未知數,而且那個西索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