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兄弟姐妹們都是在薛家,他們的根也在薛家,可以說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第二日
薛蟠、張霆、張霈及各人的小廝浩浩蕩蕩地騎馬直奔城門而去,沿街商鋪、百姓等,好不熱鬧,他們也不敢放馬飛奔,只得慢慢地走著。
只聽得張霆笑著說道:“我說景星,這幾月未見,倒是越發的俊俏起來了,還好我們知道你這解元公,旁的人見了,還以為是哪裡來了個俊俏的郎君呢,這樣想來,祖父叔祖父不讓你亂跑,也真正是有先見之明啊。”
張霈在旁聽了,哈哈笑起來,“大哥真正是一針見血,見解獨到,這不說還不覺得,你這一說,還真有那麼點意思。”
想是混的熟了,薛蟠也知道了他們的性子,沒了剛認識的嚴謹斯文,常聽些調笑之言,知道沒有惡意,也就隨他們去了。
苦笑著搖了搖頭,薛蟠說道:“你們兩個,哪還有堂堂尚書公子的斯文,敗類啊,敗類。”
張霈騎著馬走到薛蟠旁邊,笑道:“那你還不是和我們混在一起,不是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彼此彼此而已。”
張霆點頭笑道:“霈弟此話妙,真妙。往日,祖父他們總告誡不要帶壞了你,可見是沒有看到你的本質罷了,哈哈。”
“你們今日是唱的哪出雙簧,我可得罪了你們?”
張氏兄弟一對眼,哈哈笑起來,“誰讓你整天像個耗子似地,也不探頭來看看我們。現不拿你取笑,拿誰啊。”
薛蟠忙在馬上作揖道:“原來是我錯了,請二位原諒。”
三人一對眼,都哈哈笑起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