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周嬤嬤也是想要知道這次又是什麼,但她更體貼一些,總想讓郡主先看完了再說。
水婕兒笑夠了,才說道,“今次郡馬寫了兩個笑話,說是在路上聽一個老農說的。一個是說他們村裡有個財主,買了好大一桶酒,就在蓋上粘了封條,不讓人偷喝了去。他家有個下人卻是個心眼活絡的,就在酒桶底下鑽了個洞,每天乘財主不在的時候偷吃酒。過了幾日,這財主發現酒桶上的封條完整無缺,可酒卻少了一大半,卻是非常奇怪。有一人就對他說,你不如檢查一下酒桶底下吧,看有沒有被弄破了,那財主卻說道:‘你真是個傻瓜,是上面的酒少了,下面的酒可是一點也沒少啊。’”
才說完,水婕兒又笑了起來,旁邊晶兒和周嬤嬤也是捂嘴笑著,晶兒更是邊笑邊說道:“這財主怎麼這麼笨啊,他說別人是傻瓜,豈不知自己就是個傻子。”
大家笑夠了,進來的雲琪就說到:“郡主說過還有一個,也說來我們飽飽耳福吧。”
水婕兒也不拖沓,又拿起信來唸叨:“這下一個,是說有個犯了偷竊罪的人,被官府鎖上枷鎖示眾。那些人平日裡見此人甚是老實,怎麼就偷了東西,有人好奇不過,就上去問道:‘你到底是犯了什麼大罪啊,要遊街示眾?’那人長嘆一聲道:‘一個人倒起黴來,走路都撞板。昨天我偶然見到街上有條草繩,心想以後會有用,便隨手拾起來。。。。。。。’問他問題的人就奇怪了,又問道:‘拾了一條草繩也判這麼重?’只聽那犯人繼續道:‘哪知草繩那端,還綁著一頭牛呢。’”
晶兒更已經笑到了地上了,邊笑還邊喘氣說道:“乖乖,世上竟也有這樣愚笨的人,哪就有這樣的事情了,當真是笑死我了。”
“那是你經歷的還不多罷了,等你見得多了,聽得多了,也就不足為奇了。”周嬤嬤笑著說道,便把旁邊斟好的蜂蜜水讓郡主喝了些。
“正是這個理,所以都說常日裡家裡有個老人,也能鎮住場面,這經事多的,遇事就更能有個主意。”水婕兒喝了些,才緩解剛才笑的疲勞。
大家正說笑,就見著舒雅進來回道:“郡馬捎來的東西都已經抬來了,請郡主過目。”
得了水婕兒的首肯,婆子們才小心地抬了來,放下一看,除了些小陶偶之類的小玩意,卻是有滿滿一框子的山楂果子。”這些都要感謝薛家商行的高運作率,才能讓薛蟠的信和捎回家的東西,快速的往返於兩地。若是薛蟠動用驛站的話,鬧不好還要讓朝廷裡那些望風的御史們參他一本,就不好了。
只聽那婆子說道:“啟稟奶奶,這李子是濟南那當地的特產,現雖還微酸,但郡馬想著您吃著倒還正好,也可開些胃口,就讓人梢了來,給太太的東西,已經讓人送去了,這些都是郡馬讓給奶奶的。”
水婕兒點了點頭,見婆子沒話回稟了,方讓晶兒給了賞錢,讓人退下去了。
雲琪拿了些李子,乘在了水晶盆子裡,拿到外面讓人去洗乾淨,又送了回來,才放在了水婕兒面前。
水婕兒拿起了一顆李子,還是帶著絲絲綠意,旁邊的丫頭見了,牙齒都酸了起來,只剩下吞口水的份了。晶兒眼睛一轉,偷偷地拿了個,用帕子擦乾淨,拿到嘴裡一咬,頓時整張臉都酸成了包子,真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忙把手上剩下的李子往痰盂裡仍了,拿起旁邊的水喝了些,才好了。她這樣子,更是把眾人逗笑了。
“要你貪嘴,看著就覺得酸,你也下得了口。”舒雅在旁邊嗔了她一眼,笑著說道。
水婕兒笑了笑,方咬了一口,酸酸地卻正是爽口,就細嚼著把整顆都吃了下去,才說道:“味道真是不錯,才覺得噁心,現也好多了,胸口亦不覺的悶。”
晶兒忙說道:“郡主吃著好就把這些都留下吧,反正這些都是郡馬給您的,旁人可消受不起那股子酸勁。”眾人又捂嘴笑了起來。
水婕兒聽這些,卻是覺得心裡萬分甜蜜。
周嬤嬤在旁笑道:“看著郡主愛吃酸食,俗話說酸兒辣女,這定是要生個哥兒了。”
水婕兒摸著自己微凸的肚子,一臉溫柔地說道:“郡馬說,是男是女他都喜歡,不過我還是想要先生個男孩。”
這京城中事事變遷,而薛蟠卻不知道自己正走進一場事先佈置好的陰謀,此次以後,也要了卻一段以前未了的恩怨。
出了濟南府,薛蟠等人一路南下,越走天氣卻也是越熱了起來。不同於北方的乾燥,南方則是處處透著溼潤,被這太陽一照,卻讓人全身都溼膩膩起來,讓習慣了北方氣候的眾位好是不適,薛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