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默默與連城璧玩相敬如賓的遊戲,讓萬里獨行和風四娘在一塊,那意志不甚堅定的風四娘一定很快就把楊開泰扔到一邊去了。
我只是希望連城璧能好好對四娘說說楊開泰的情況。或許風四娘並不希望從連城璧那裡聽到楊開泰怎樣怎樣,但我想連城璧一定希望在第一時間知道沈璧君現在在哪裡,在做些什麼,受沒受委屈,過得好不好……
風四娘是最可能接近她的人。
風四娘是這玩偶山莊中唯一不會對他說謊的女人。
所以……我“看”到連城璧將風四娘帶進萬里獨行那屋,將她藏在了——床底下。
而萬里獨行,在進門前甚至沒有用正眼瞧過風四娘。
雖然我心裡知道這個現象不同尋常,但我並不擔心萬里獨行變心。
可……看那二目之中泛著狼光。
看那長而有力的手指扒開外套狠狠甩在地上,姿態那叫一個流暢,表情那叫一個酷……
他的內衫跟阿璧是一個款式不同size的,襟口上,繡著細密的、篆體“連”字。這讓我不禁想起在很久很久以前我看過的某部電視連續劇,劇中有位白衣男子也將自己的大名寫在衣襟上。
只不過用的是正楷。
萬里獨行如果cos西門君,也在身上寫個禪籤個名……
我偷笑著觀賞萬里獨行脫衣。
“在想什麼?”
“你的內衣跟阿璧一樣哦~”
那柔軟的絲綢將他小麥色的狼皮襯得那叫一個好看。
但是但是……為什麼,他要用那種“梁小城你死定了”的眼神看著我?!
咱是守法公民!
“你連他內衣都看見了?嗯?”
看著他一步一步走來,我一個哆嗦,腦海中唰唰閃過這樣一句話——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看見又怎樣?”於是我惡狠狠地撲了上去扯著他的衣襟將狼脖子摟低,在他耳邊恨聲道:“你呢?想跟大美人風四娘睡一窩?是吧?你做夢!”
萬里獨行一愣,猶豫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做夢!想跟風四娘一屋待著?沒門!連窗戶都沒有!”我採用天然極品醋之無理取鬧式。
萬里獨行頓時眉開眼笑:“娘子,來來來,給為夫香一個?”
“哼!”
有些男人討厭女人亂吃飛醋。
有些男人喜歡女人經常吃醋。
萬里獨行介於這兩種男人之間。
我揣摩得很是辛苦。
人在某些時候,是需要在很短的時間內穿好衣服下床,再脫了衣服上 床。
於是外套紛飛,小棉襖紛飛,長衫紛飛,內衣紛飛……
萬里獨行將我扔在床上邪笑著故意模仿細細美人上上下下地佔我便宜。並在我身上留下了許多“連公子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證據。
我們沒有進一步……鍛鍊身體,只是摸摸蹭蹭捏捏親親。
我以剛剛躺在連城璧懷中的姿勢躺在萬里獨行懷裡,興高采烈地玩著狼皮。
“萬里獨行,風四娘果然在這裡。”這是一句廢話。
“嗯。”狼蹭蹭。
“她沒有受傷,似乎還有些自由。”我想了想又道:“璧君應該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