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和輻射線消滅。
即使強大的喪屍之王,都沒有把握全身而退。所以,只能沉默。
沈墨初走到古堡第三層,比鄰星人第五王子、軍事部長哈金斯的房間。
諾大的房間金碧輝煌,紫色水晶燈、精緻雕刻的紅木傢俱,鑽石鐘錶、純金大床,處處奢華至極。
當沈墨初再次踏入這個房間時,裡面明顯正在舉行一場聚會。
一場不堪入目、殘忍癲狂的聚會。
女人或男人的喘息聲、哀求聲,響徹整個房間。沈墨初粗略掃視一眼,房間內至少有十個面容精緻出眾的人類,未著寸縷躺在地上、床上、書桌上,或是被釘在牆上。
三個英俊的綠髮青年,無疑是這場聚會的主導。沈墨初的到來,只是讓他們抬頭淡淡看了一眼,立刻各自繼續。
女人的胸脯、男人的器官,被他們捏在手中,肆意揉捏。容貌華麗的少女,在他們身下奄奄一息;雪白清秀的少年,被釘在牆上金屬架上,以極屈辱的姿態,供他們觀察、進入、鞭打、共享。
荼靡的聲音,一直持續、持續,甚至因為有沈墨初的沉默旁觀,更加興奮熱烈。
沈墨初想要低頭,卻不能夠。一向被慾望驅使的喪屍,怎麼會低頭不看這樣的盛況?他強迫自己一直抬頭注視,甚至讓雙眼露出極度的興奮,彷彿恨不得也加入這場肉體的盛宴。
聲響,終於小了下來。
其中面容最清秀的綠髮黑眸青年,揮了揮手,另外兩個青年嗤笑著,光著身子離開了房間。
那些美麗的人類軀體,大多雙目緊閉,生死難辨的安靜躺在原地。
留下的青年正是哈金斯。他的興致還沒完全減退。他懶洋洋坐在皮質沙發上,一個少女跪在他雙腿間。少女的長髮被他揪在手中,頭部不斷瘋狂的來回□,令他的黑眸蒙上些朦朧飄渺的光芒。
與此同時,他微微喘息著,傲慢的看一眼沈墨初:“輸給人類這場戰爭,很讓我失望。”
沈墨初低下頭,聲音恭敬低沉:“請懲罰我,主人。”
哈金斯盯著他猙獰的容貌,剛要開口,卻忽然一聲痛呼。腿間的少女驚恐的抬頭:“對不起……”
“你弄疼我了!”哈金斯雙眼閃過陰狠的目光,大手輕而易舉將少女提起來,“可惡!”
少女苦苦求饒,然而哈金斯明顯動了怒。他看一眼沈墨初,露出了壞笑。
“解決這個不聽話的雌性。”他將少女丟到沈墨初腳下,“我已經玩膩了。”
少女驚恐的抬頭看著沈墨初。
沈墨初雙手暗暗握拳,而又鬆開,冷漠注視著地上的少女。這是一個容貌絕美的女人,比他見過的任何女性都要驚人。
他朝哈金斯露出虔誠的笑容:“謝主人賞賜!”
他撲向地上的少女。
五分鐘後。
他滿嘴鮮血的站起來,地上只餘白骨。他滿足的看向哈金斯。
哈金斯一開始還饒有興致的觀察他的進食,但很快失了興趣。他露出嫌惡的表情:“真是噁心……我族高貴的基因,怎麼會讓你們人類,突變成這樣粗俗的樣子?”
沈墨初沒吭聲,維持著滿足的笑容。
哈金斯懶洋洋的道:“算了算了,多給我們弄些美人和財富回來。否則下一次,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他想起什麼又道:“對了,既然來了,去見我妹妹吧。她大概慾求不滿,又想找你洩洩火了。”說完瞟一眼沈墨初,“真搞不懂,她怎麼喜歡你們這些奴隸怪物。”
沈墨初眉目不動,眸色翠綠如平靜的湖面:“是,主人。”
29。暮朝吾愛
並非只有流血才叫戰爭,才是犧牲。當沈墨初逗留在古堡長達十天後,大陸腹地,許暮朝已經嘗試秘密與人類取得聯絡。
她首選的中間人,就是她的俘虜——宣方城周隊長。
依然是昔日的隊長住所,乾淨整潔、寬敞明亮。只是門口,多了持槍守衛的獸人,限制了居住者的自由。
周隊長已經被俘一個多月。出乎他的意料,獸人們並不像傳說中的殘忍無情,看守計程車兵甚至對他很尊敬,他無法相信,獸軍對俘虜如此禮遇?還是有什麼陰謀?
這天上午,他終於見到了幕後的主使者,那個神秘的女人許暮朝。
“你要我替你傳話,邀請人類高階將領來談判?”周隊長遲疑道。
許暮朝點頭:“獸族第五大隊和中路軍,有意與人類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