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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或者讓她和曉風一起把漠然殺死!若意外的雲古殺死了漠然,她就回旅團讓伊路謎和西索來找曉風報仇吧!

做過壞事之後才自我厭惡是一種偽善。

所以殘月不會後悔。但是當她親愛的妹妹公主真的變成永恆沉睡的白雪公主,她在西索從房間走開的一瞬間,哭了。

一個人的戰

時間回到曉風死亡的當天。2044號房門是半開的,智喜在門外站了一會兒才邁步。

很濃重的血腥味。緊緊跟在他身後的小杰這樣想著,加快往前走了幾步和智喜並排,渾身的肌肉和神經都緊繃著。

奇訝和他們保持著兩米左右的距離,左手壓了壓帽子。

從客廳到臥室,幾步路的時間卻一光年似的漫長。

智喜抵在門沿旁慢慢的朝裡看,有一瞬間他甚至很想矇住自己的眼睛。

他只是一個孩子,一個10歲左右的孩子。

小杰一直皺著眉,拉開門嗅了嗅房間裡的氣味對奇訝說:“是西索。”奇訝點點頭以專業人士的角度介面:“是窒息而死。”兩人的腦中同時閃過一個問題——“接下來怎麼辦?”他們對視一眼看向智喜。

白色乾淨的病房內漠然安靜地坐在床邊,隨手拿起奇訝留下的一個蘋果,不削皮單純的咀嚼著。雪色去辦理出院手續,她一個人靜下來突然有點無聊。

門“噝”的拉開一條縫,漠然睫毛扇了扇望過去。

一個金髮的小女孩正探頭探腦。

“那個,請問……”她走進一步,手指絞著衣角,因害羞而臉紅的問,“姐姐,請問有沒有看到我的媽媽?”

媽媽?漠然愣愣的回答,“沒有,這裡是單人病房。”

“哎?”小女孩很驚訝的樣子,淡紫的眼眸懷疑的轉了轉。“這裡真的只有姐姐一個人?”

這孩子……疑心怎麼這麼重?漠然還是再次回答:“是啊。我真的沒有看到你媽媽。”

“哦~”小女孩微笑起來,全然沒有走失女孩的慌張,自顧自地說,“那就好啦!真的只有姐姐一個人呢。”

話音未落,一陣拳風過去,漠然閃到一邊,回頭一看床已塌陷。

“反應很快嘛。”

小女孩依舊笑得單純甜美,大大的眼裡氤氳殺氣但一絲不曾漏出。漠然的額頭滑落一滴冷汗,眼神死死的盯住女孩:剛才自己只要慢上一拍便會化為一灘肉泥,小小的一拳就有這樣的威力,這個女孩難道是……

“啊,忘記自我介紹了。” 女孩兩手勾起裙子在原地轉了一圈,彎腰鞠躬說道,“我叫比絲姬。”她嘴角的笑意如惡魔的召喚,“是雲古的師傅。”

果然是她!漠然勉強笑了笑算是禮貌,感覺先前被雲古打斷的肋骨又開始隱隱作痛。

“我叫漠然。”

“嗯,我知道噢。”

這下完蛋了……

漠然這樣想著第一個反應就是衝到窗前開啟窗戶,她回頭看了一眼比絲姬,對方毫無動作,她從窗戶跳了下去。

八樓。沒有壁落護著的話她大概已經骨折了。

落地後漠然向遠離醫院的方向奔跑了10分鐘左右,她能感覺到身後不遠處傳來的氣,同時她手插入口袋按了通話鍵。

要依靠他人嗎?以為自己是公主嗎?總要騎士來救自己嗎?我相信,一個人也可以做到。否則,只好認命。

她又按了結束通話,堅定了心顯得不再猶豫不決。比絲姬正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後。漠然跑到一個荒無人煙的樹林裡,停下來,轉過身。

比絲姬雙手叉腰,很有氣勢的問:“你是笨蛋嗎?到這種地方就更逃不掉了。”

“我不想牽連進無辜的人。”何況是醫院裡的病人。

“啊,這樣啊,真沒想到。”比絲姬放下手臂,笑著豎起右手食指——凝:“別以為裝好心就能讓我放過你。”

什麼和什麼啊……

“漠然?費雷爾。”這個名字已經被比絲姬在飛艇上唸叨了很久,她的摩拳擦掌連尼特羅都有些汗顏。

“比絲姬啊,你打定主意要去報仇了?”

“尼特羅你好歹也是心源流的祖師爺、雲古的師公好不好?!”比絲姬銀牙咬得咯咯作響,遷怒的加大音量把尼特羅的耳朵震的有點聾。“混蛋!那個叫漠然的居然敢殺掉我的徒弟!還有那個叫曉風的居然敢僱揍敵客家,雲古哪裡惹到她了?!雲古是我的徒弟啊!她們當我比絲姬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