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昔日的將軍今日的流氓絕不會就這麼放過他,便猛然一個進身。
“啊!”許路遙被捅的渾身一軟,怒目而視。
解三嘻嘻一笑,便開始肆意馳騁,嘴裡還道:“阿遙,不是要給我解毒嗎?彆扭捏了,摟過來,叫聲親哥哥。”
許路遙咬牙要去捶他,卻渾身無力,最終只能隨波沉浮,頭腦發暈,只能乖乖聽話,摟著解三共攀極樂巔峰。
待二人做完,已是當日下午,許路遙醒來只覺得渾身無一處不痛,背後那傷似乎是又裂了,解三一臉愧疚的幫他重新上藥。
“對不住,許久沒做,剋制不了。”解三道。
許路遙一臉紅潤,不理不睬。
解三心知他極為害羞,也不敢多說,乖乖收拾了東西出來,手裡端著剛剛給許路遙淨身的水盆,走到門外,突然“咣噹”一聲,水盆就掉到地上,汙水灑了一地。
解三呆了一瞬,哀聲嘆氣的去撿盆子,站起來卻看到一人站在門口處。
“……”他剛要張口說是很什麼。
那人卻已過來抓住他的腕脈,神情肅穆道:“你如此脫力……已有多久了?”
36 白玉虎符
“啊?”解三一臉呆滯的看著來人。
那人一身暗黑色深服襯著他身形修長,從言行舉止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氣概,已說明此人並非常人。
“……沈鶴?”解三半晌之後道,“你怎麼在此處?”往後看看,“你與皇上素來形影不離,難道小皇帝來了?”
沈鶴一雙眸子猶如深潭,看進去便已讓人覺出刺骨寒意:“我今日不是來拜訪你,而是拜訪許公子。”說完此話便要進去。
解三連忙攔住去路,笑道:“哪裡有你這般不識趣的客人?主人沒邀請你,你便要擅自闖入。”
沈鶴微微抿嘴一笑:“將軍,您是要與下官一戰?”
解三笑了:“我怎麼敢跟你決鬥啊。”
“那你攔我作什麼?”
“皇家影衛的頭領,皇上最信任最親近的重臣,無緣無故來拜訪我家阿遙……我不攔才有問題吧。”解三道。
沈鶴帶著那個沒有溫度的微笑:“將軍,您言過了。在陛下心裡,只有您才是他最信任最願意親近的重臣。而且……”沈鶴負手而立,傲然道,“以將軍現在這副千瘡百孔的身體,怕不是下官的對手。”
解三眉毛一跳,然後哈哈一笑,岔開話題:“沈大人,究竟有何貴幹?”
沈鶴道:“我想請許公子歸還一物。”
“何物?”
“白玉虎符。”
解三臉色都沒變,直接道:“當了換酒錢了。”
沈鶴平靜的臉上一抽,似是勉強忍住發作:“將軍莫要說笑。此物萬分珍貴,您比我更加清楚,還望速速歸還。”
解三剛要開口,許路遙便已從屋內出來道:“虎符丟了。”
“哦?”
許路遙看看面如止水的沈鶴,又有些愧疚的看看解三,垂下眼道:“我來中原行刺皇帝,阿達便要我務必拿到虎符。那個女皇帝受傷後,我從宮內內線,一個小太監那裡拿到了虎符。後來那幾日被俘虜後,烏泰爾便已將虎符從我身上搜走。”
“這麼說,虎符已落入契丹人之手?”沈鶴平靜的眼裡閃了閃。
“不……”許路遙遙頭,“我後來被三哥氣得不行,便被放出去和烏泰爾一路走。他沒有留下虎符,反而是在中途交給了一個蒙面人。這個人不是契丹人,拿到虎符後,反而往北獠關的方向去了。”
“這麼說北獠關裡還有契丹人的內應。”解三道。
沈鶴冷笑一聲:“許公子編出來的故事倒是動聽。”
“我說的是實話。”許路遙急急辯解,“我、我只想和三哥在一起,絕不會留下它。那除了死人,沒有任何好處。”
沈鶴道:“就算許公子說的是實話。竊取虎符,本就是重罪。還請許公子受死。”
他這句話說的輕飄飄,彷彿是要請他舉舉手一樣輕鬆,然而話音剛落,一柄軟劍已猶如青芒迎面飛近阿遙的眉心。
“阿遙,小心!”解三說完這句話,身體便已擋在他的面前。
青芒在空中遇見了一串猶如水銀般的蛟龍。
二者在空中互相纏繞,擊碎漫天晨光。
沈鶴的青芒劍靜了下來,他帶著冷清的笑,眯著眼睛看著纏在劍上的鏈子刀,道:“能逼你真正出手,算不算是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