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過了,還被他吃盡了豆腐,這樣,她總該心滿意足了吧。
她的手都有些麻了,而且,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她的全身都要散架了,好像真的跟他做了什麼激烈運動似的。
閻騰恨恨的從她柔軟的胸前抬起頭。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解風情,對於他的觸碰,難道她都沒有感覺嗎?
還是說,她跟男人做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多了,現在都麻木了?
想到這裡,他像是賭氣一樣的,在蘇小沫柔軟的心臟前,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蘇小沫痛得齜牙咧嘴。
這個男人是屬狗的嗎?
動不動就在她身上又是啃,又是咬的,她是人,又不是骨頭,會疼的好不好。
“你幹嘛啊?疼死了。”
蘇小沫看了眼傷口,一排整齊的牙齒印,烙下深紅的印記。
看得她自己都有些觸目驚心,虧他下得了口。
而肇事者,完全就是一副無賴的樣子,埋在她的頸項處,貪婪的呼吸著她的氣息。
“這跟你剛才踢我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閻騰埋在她身上的頭,發出悶悶的聲音,帶著一絲小孩子撒嬌的味道。
說到這個,蘇小沫自然之道理虧,可是,現在該做的也做了(其實是偶們閻大少爺矯情而已),咬也咬了,還要她怎麼樣嘛?
說了讓他去醫院看看,真要是有什麼問題,又不是她揉揉就能解決的。
蘇小沫有些負氣的收回手,酸死她了,嘀咕道,“那你還要怎樣嗎?說了讓你去醫院看看。”
閻騰湊近蘇小沫,靠在她耳邊,說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汙穢的話,聽的蘇小沫,臉一下子發白,一下子發紅。
“你確定,你現在還能做激烈的運動?”
蘇小沫慢慢的淡定下來,看了眼他已經縮在褲襠裡的小閻騰,笑道。
男人這方面的能力被質疑了,而且還是自己女人面前,被她說不行。
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也受不了,更何況是閻騰這樣自大的男人。
蘇小沫的話,氣的閻騰一個大轉身,將他推到,壓在身下。
因為用力過猛,一不小心牽拉到了下面的傷口,他痛的“嘶嘶”倒吸了兩口冷氣。
可是,這個時候,就算是想逞強,閻騰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他自己也沒想到,這一腳,居然這麼厲害。
可是,對上蘇小沫幸災樂禍的眼神,就算是吃不了她,他也能在她身上乾點事情。
於是,一向主張想做就做的閻騰,迅速的扒光了蘇小沫上半身的衣服,埋頭在她身上肆意點火。
等到兩人出電梯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
閻騰一臉心滿意足的表情,平時剛硬的臉上,甚至還能看見一抹淡淡的暈紅,眼神中,尚存的****,還未完全消散。
而他身後,則是跟著縮著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