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怔了怔。
“天醫。”棕色大馬上一身戰甲的男人邪笑著道,“在下北絡驃騎將軍吳徵,奉太后之命,接您回花都。”
暗湧,看不清的軌跡(九)
來人滿臉奸邪,除他一人騎馬,身後幾十名鐵甲士兵,渾然肅穆,彷彿沒有感情。
夏謙暗自驚動,居然找到這裡來了,莫嫣動用軍隊的力量對付自己,那麼……
“我女兒呢?”
聞言吳徵吐息間無謂一笑,“夏小姐似乎不太聽話,所以……”
夏小姐?女兒稱謂變了,難道自己一走伊妃就遭到變數?
目色一定,夏謙堅決,“我不會和你們回去的。”
就知道他不會那麼配合,吳徵臉色暗沉,“這由不得你!”
話罷身後的鐵甲士兵齊齊向夏謙湧去,舞動著手中的武器!
那武器非比尋常,長長的鐵鏈連線著彎刀般的利刃,揮舞在空中劃破空氣發出猙獰的聲音,眼看就要將人放倒!
只聞‘鏘鏘’兩聲!兩方之中閃入一道銀白身影,蘇謹年一杆銀槍在手,將襲向夏謙的幾人橫掃在地,同時將人護在身後!
“吳徵,好久不見啊~”在異地他鄉見到自己的手下敗將,蘇將軍心情還是不錯的,至少這傢伙,單挑不是問題。
又是陣鐵蹄而至,跟在蘇謹年身後的,也不過旗鼓相當的人馬。
當即吳徵便狂道,“我奉的是太后之命,違抗者殺無赦!”
眉眼一抬,蘇謹年臉上漾起嘲諷,“你殺得了我?”
“你敢違抗太后的懿旨?”
“識時務者為俊傑~”蘇謹年壓根沒把他放在眼裡,“我會像你這麼蠢,只帶這點人來找天醫嗎?”
“你什麼意思?”吳徵警戒的望著蘇謹年,自己從來都不是他的對手,這是事實,可而今奉太后之命前來,決計不可空手而歸!
看他那一臉堅決的表情,蘇謹年更加不屑,向他丟了個眼色,“看看你身後。”
轉身,赫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被滿山弓兵重重包圍,箭在弦上,全然對準自己,怕是稍有差池就要被射成馬蜂窩!
再看那些弓兵的衣裝,吳徵咬牙對蘇謹年怒道,“你竟然勾結涼國!”
暗湧,看不清的軌跡(十)
“別說得那麼難聽~”什麼叫勾結?
蘇謹年將夏謙護上馬,轉身悠悠然對吳徵道,“這是太后娘娘與七王爺之間的事,我勸你還是少攙和,今日就算讓你將天醫帶走,你認為七王爺又會放過你嗎?”
吳徵愣得僵直!
他只想著立功,卻忽略了納蘭潤的存在,比起當今太后來說,那個男人……他更不想得罪!
如此,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蘇謹年把夏謙帶走,不甘心,卻已是無能為力。
權衡再三,此事只能就此作罷,置身事外的好。
走出剛才那片氣氛焦灼之地,夏謙才有機會問蘇謹年,“蘇將軍,我女兒……”
“天醫大人~”蘇謹年口氣裡充滿無奈,“我說您老人家怎麼糊塗了呢?您這一走~令千金這些日子可是吃了不少苦頭啊!”
……
花都在春日和煦的暖風中,一派祥寧。
夏伊妃回來這幾日,傳聞又變了個樣子。
聽說太后娘娘在千陌山聞訊後震怒不已,已經在往回趕來,而夏小姐,依舊在潤王府住得安心踏實。
雖然納蘭潤沒急著將她再娶進門,實則,整個皇城已經在心裡預設為七王妃,比之前還來得更加不可撼動些。
現在翹首以待的是太后迴歸,與七王爺的‘母子大戰’,除此之外,也還有其他人忙著一項事業。
那便是……為納蘭潤說媒。
回來那頭兩天,比較轟烈。
先是各種品級高的官巴望將自己的千金送給七王爺暖床,被冷眼拒絕後,朝中無人再去奢求這事。
畢竟抬頭不見低頭見,納蘭潤的脾氣,誰人不知?
怪就怪北絡婚嫁太過開化,如若此男人正室空虛,只要你覺得自己配得起,你有膽子,只管尋媒人登門互訪。
這一日,跨進潤王府大門的是官媒劉大人。
正堂裡候了許久,才見納蘭潤與夏伊妃一起回來,彼時剛過午時,好像二人打早去了什麼地方遊玩,臉上都掛著喜色。
劉大人趁著王爺臉色好,立馬道明來意……
暗湧,看不清的軌跡(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