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需的多來陪姐姐說說話兒。”
說著,嘆口氣道:“也就這幾年了,以後不知怎樣山南海北的,想見面還不知什麼時候呢,且自在一時是一時吧!”
自此後,采薇便常過來鄭府走動,便是她忙的沒空閒了,隔了幾日,鄭府也必讓婆子來接,禮部尚書乃是一品官,周伯升不過一個六品督察,平常便是見著了,連上去搭話的機會都沒有,更何況私下往來,人家是天子寵臣,一品大員,官大一級壓死人,剛何況差這麼多,想巴結都尋不到門路的。
可這樣人家的姑娘卻跟蘇采薇是手帕交,每每思及次,周伯升都想不明白,更別提周府裡上下的人了,如今一個個見了二奶奶,再不敢有半點兒怠慢,倒是趕著上好,把張碧槐母女丟到了一旁。
張碧槐母女暗恨不已,可也沒法子,蘇采薇這一番攪合,她母女哪還有什麼地位,能保著主子的體面,已是看著碧槐肚子裡周家的骨肉了,母女倆也明白,如今肚子了這塊肉才是救命稻草,將來生出個小子來,她母女說不準還有翻身的機會,不然,這輩子甭想壓過二房去了,因此越發著重養著胎。
周子聰挪到別的院子裡去了,收了房裡一個丫頭做妾,輕易也不過來瞧瞧張碧槐,周夫人也是忌諱著慧遠大師的話,隔著十天半個月才讓婆子過來問問胎,旁的便也不大理會。
母女倆得了這番惡報,卻一點反省後悔都沒有,仍舊暗恨不已,想著得了機會翻身,入了冬,周老太太接進京裡來,總歸偏心自己的親閨女,老太太勸著兒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