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阜城回來,林天並不意外。
如果所料不錯,夏雲天知道了韓浩言騙了他,趙高明的聖旨還沒有交到龍雪姣的手中。
想要對付林天,必須趁趙高明還沒有找到龍雪姣之前,趁此次大勝天羲帝國的聖旨還未到之前,才能成功。
否則,想光明正大對付林天,便沒有機會了。
“還有這樣的事情,你具體說來,到底什麼情況?”夏雲天沒有給龍雪姣說話的機會,立刻再次詢問。
“是.....大約一個月前,公主去天陽城外軍營巡視,回城的路上,此人從天而降,落入了公主的鑾駕之中。當時,屬下便要將此人帶走,提審詢問,可被公主所阻。”
龐阜城立刻道:“之後,他便被公主帶入了公主府,成為了一個馬伕,根本不是公主的侍衛。自從此人去到公主府後,公主府便多次發生盜竊,府庫靈石更是被人盜取大半,至今還沒有找到兇手。”
“屬下懷疑,正是此人利用公主的憐憫之心,進入了公主府行盜取之行徑。公主府管家,已經上下嚴查,林天在公主府的日子,曾經多人見到林天深更半夜離開房間。”
夏雲天並沒有說話,淡淡的看著林天。
林天也淡淡笑而不語,林天在公主府的時候,離開房間的一刻,便已經施展了隱身術。
區區僕役,豈能看到林天?
必定是公主府的管事,在林天離開後,才發現府中靈石被盜,藉口發難而已!
見此,諸葛子真也起身回話:“啟稟國公大人,此事屬實,夫人曾經送信來軍營,可大人被陛下召入了京城。經過夫人多番秘查,林天的確有重大嫌疑。”
“來人.....將此人拿下,嚴加審訊!”聽到這裡,夏雲天突然爆喝了一聲下令。
賬外的甲士,立刻衝入了進來。
“住手!”
龍雪姣立刻爆喝一聲,擋在了林天之前:“國公大人,公主府是我的府邸,林天是我的人,是否發生盜竊事情,本公主自會查清。”
“公主殿下,你雖然是公主,但名義上也是我夏的兒媳『婦』。公主府,可是在我的封地之上。本將軍為了公主的安全,為陛下分憂,乃是分內之事。”
夏雲天也立刻站了起來,絲毫不退讓:“盜竊事小,身份如何,才是重中之重。若是查清楚事情的緣由,本將軍自然會立刻釋放林天。並且,為他向陛下請功。本將軍爵至一品國公,職為大將軍,林天立下了不世之功,更應該查清他的身份來歷。”
“否則,陛下一道聖旨發下,讓有功之臣進京受封。本將軍,卻帶了一個意圖行刺陛下,或者帝國『奸』細進入京城。如何對得起陛下,如何對得起大將軍之職,還望公主海涵!”
“你,你你?”
龍雪姣如何不知道,這是夏雲天的推脫,陷害之詞?可是,她這個公主,卻無法反駁。
“來人,先將此人拿下!”
夏雲天暗暗一笑,再次下令。
“哈哈,哈哈,哈哈!”
甲士再次畢竟,林天突然站了起來,一陣連連長嘯,讓甲士情不自禁的停下了腳步。
龍雪姣,夏雲天,諸葛子真等人,都一愣的看著林天。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的人,太少了。
此次大勝天羲帝國,是天龍帝國近二十年來,從未有過的大勝,全軍興奮。
這些甲士,雖然是夏雲天的心腹,但也知道這一場大勝,是因誰而獲得的,都知道林天的大名。
數日後,整個天龍帝國,都會知道林天之名。
“好,好好....好呀,好一個世襲罔替,忠心耿耿的定國公府。不愧是天龍帝國的柱石,對陛下,公主真是太忠心了!”
林天后面一句話,字眼咬的很怪異,讓人一聽就不知道那麼回事:“原來,天龍柱石之府邸,辦案竟然如此草率,動不動便喊打喊殺,果然是威風得很,都勝過了堂堂公主之尊。不知道的,還以為晉州才是皇室根基所在呢!”
“林天.....你住口,這種犯上作『亂』的話,你也敢說?”聞言,全場皆驚,夏雲天更是怒不可歇。
“哈哈,定國公敢做,難道不讓人說嗎?”
林天淡淡一陣大笑:“公主府不管是不是發生盜竊,也得人贓並獲,才能定我的罪吧!國公大人只聽區區僕役之言,便認定我盜竊,這就是證據確鑿嗎?”
“哈哈,哈哈.....好,好一張伶牙俐齒。不錯,辦案講究證據確鑿,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