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捨得,肯定被一頓狂揍。而且,明顯是違心的話!
“算了,不難為你了,搞得姐好像會賴上你一樣。”
杜蘭芝鬱悶一笑,暗暗喃喃道:“你個小鬼頭,為什麼不能說句話呢?只要你說一句話,姐就會為了你留下來呀!”
良久後,杜蘭芝還是沒有等到想要的話。
不過,林天卻說了別的:“蘭芝姐,你離開後,以後有什麼打算,是回孃家,還是怎麼著?”
“我想,會回去待一段時間吧!”
杜蘭芝緩緩道:“然後,去找個工作,養活自己。這麼多年沒有上班,也不知道姐能幹什麼,哎!”
“咦,有了!”
林天想了一會,突然把杜蘭芝給放了下來:“蘭芝姐,要不,你留下來給我當會計吧?我記得,你是學會計的吧!”
“是,不過姐都沒有畢業,好多都忘記了。”
杜蘭芝頓時喜上眉梢,看了看林天,壞壞的道:“你個混球,是不是後悔了?想把姐留下來,隨時給你偷看,滿足你那小壞心眼?”
“咳咳,那,哪有呀!”
林天尷尬,還真沒想這麼多:“蘭芝姐,你應該知道我不僅承包八面山,還承包幾十畝地種菜。特別需要一個人幫我管賬,統計,支付村民工資,承包費,提成這些。”
這些工作,一直是林子明幫著在做。可他畢竟村長,有很多工作,還有自己家的農活,忙不過來。
除了杜蘭芝外,林天還真找不到一個信任,又有能力的人出任會計這個職務。
“好,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就答應你了!”
不管怎麼說,林天還是開口挽留了,杜蘭芝欣喜一笑的在林天臉龐親了一口,隨後又跳到林天背上。
在這裡生活了多年,她其實也捨不得離開。
而且,聽說林天工資開得很高,比外面的條件都優厚。留下來,不用去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
“哎!”
對此,林天都不知道自己這個做法,到底是對還是錯,無奈嘆息一聲,繼續下山。
······
第二天一早。
杜雲芝就打電話來,讓林天帶她去跟林子明交接,正式開始會計的工作。
林天說明來意後,林子明如釋重負。
立刻將合同,各種資料,土地位置等資料,全部都交給了杜雲芝。
交接完成後,林子明立刻把林天拉到一旁:“小天,聽說你果園中的果樹被人砍了?”
“是呀,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這麼無恥。簡直不是人,是特麼個畜生。”
林天高聲回答,有意無意的看向一旁上班的支書郝鄭宇。
顯然,郝鄭宇也聽到了,立刻站了起來:“林天,你什麼意思,你說話就說話,看我幹什麼?”
“郝支書,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林天淡淡的一擺手:“不管是誰,要讓我查出來,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砍樹的事情,不是郝鄭宇父子,也跟他們父子脫不了關係。
此刻的郝鄭宇,肯定後悔死了。
可惜,果園轉讓合同,承包費都給了,他想後悔也來不及了,白白給林天做了嫁衣。
“哼,這事你不查,老子也會去查!”郝鄭宇面不該『色』,心裡素質很好。
似乎,真不是他做的一樣。
“救命呀,快來人呀!”
就這時,辦公室外的廣場上,突然有小孩大叫了起來。
林天顧不得跟郝鄭宇爭辯,立刻跑了出去,看到好幾個小孩兒圍在旗杆下,中間好像還倒著一個小孩。
“怎麼回事?”
林天立刻跑了過去,一看是陶三的兒子,陶小吉倒在地上,呼吸若有若無的,口中不斷咳著,還伴隨著白泡沫。
“不知道,我們玩得好好的,小吉突然就倒了。”一個叫黑娃的孩子,急忙回答,似乎有些嚇到了。
“讓開,讓開!”
林天正給陶小吉把脈的時候,一個牛『逼』哄哄的人擠了進來,正是村醫務室的郝鄭同,他是郝鄭宇的兄弟。
在村裡,郝鄭同比郝鄭宇更屌,因為整個村的人看病,都只能找他。
看了看陶小吉的情況,郝鄭同立刻道:“林天,快讓開,陶小崽子這是羊癲瘋犯了,先抬到我醫務室裡去。”
“你放屁!”
林天一聽,眉頭立刻鄒了起來:“郝鄭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