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而且想讓我明白它有多餓似的,自作主張唱歌似的轉了個山路十八彎。汗!剛剛的話是多麼沒有說服力啊!某男寬厚的胸膛傳來熟悉的震動。
我抬起早已紅得像番茄一樣的臉命令:
“不準笑!”誰知那不聽指揮的傢伙居然給我笑出聲來。
“再笑,再笑你就死定了——”我又羞又窘的狂吼。
結果那傢伙卻以整個王府都聽得見音量更加囂張的大笑。
“你你你——”氣得我穿上鞋子,就往外衝,一推門,滿院子的奴僕皆是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包括跟在我身後的小綠。啊——這什麼世界啊。
“砰!”關上門,我又退了回來。一句話也不說的任由小綠給我更衣洗漱,這次臉可丟大了。不消一個時辰整個王府就會知道,昨日王爺帶回府的金覓兒小姐。不但是個會睡到日上三杆的大懶蟲,而且……我自己都說不出口,好歹我也是一個淑女啊,結果被這王爺給攪和的,這還真是一“鳴”驚人啊。
我一把抓住正在給我係腰帶的手:“我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那雙手的主人輕輕的靠近我的耳邊道:“不好,把本王的公主悶壞了怎麼辦?”我如遭雷擊,小綠呢?什麼時候換成了這傢伙。他卻鎮定自若的為我係好腰帶,一把將呆楞楞的本人帶入懷裡。
“要鑽,不如鑽進本王的懷裡。”
砰咚,砰咚,砰咚,為什麼心跳的這麼快。我掙扎著:
“你快放手啦!不是要去吃飯嗎?再不放手,美麗善良,可愛迷人的公主殿下就要餓死了。”
“哈哈哈哈!”又給我狂笑,貌似我就有那麼可笑。
“美麗善良,可愛迷人。你還真是天下無敵的自信啊。”
“怎麼樣,不行嗎?”看不順是吧,拿菜刀來砍我呀!
“哈哈哈,行。”打橫抱起本小姐,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本王的女人就該這般天下無敵的自信!”
我暈,這個青番仔是怎樣,誰是誰的女人啊!我突然有種做開顱手術的衝動,看看這個男人的腦子裡裝的到底是什麼?
“放手。”女人。
“不放。”男人。
“我叫你放手。”女人怒吼。
“不放,死也不放。”該死,又是那種眼神,又來了。
“什麼死呀活的,不放就不放。”女人甩給男人兩顆白果子(白眼),“你以為本小姐喜歡走路啊,你愛當免費‘轎’夫就當個夠吧。本小姐餓了,抱我去吃飯。”某女像在打的似的吩咐。
很好,顯然他的女人非常明白不能以卵擊石的道理。
“哪個,哪個,還有哪個。”某女正以眼神示意王爺殿下為她服務。觀眾朋友們不要以為是本人太懶了。實在是因為王爺府的餐桌太大了,本小姐的手臂太短了。所以只好勞駕尊貴的王爺大人。“哪個,我要蝦子。”
門外的老管家悄悄的笑了,看來王爺真的想得很清楚。有覓兒小姐陪著他,他一定會幸福。哦,不,是七王妃才對。帶著慈祥的笑容遠遠的看著覓兒,這小丫頭是真討人喜歡呢,一口一個磊叔叔。她肯定還不知道鳴鳳鐲代表的意義,鳴鳳鐲的主人,就是這七王府的命定的女主人。王爺已啟動了封印,這一生她是取不下這鐲子,也再也離不開軒轅影了。
第2卷 第二十五話 流言
第二十五話流言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
天階夜色涼如水,坐看牽牛織女星。
轉眼來到七王府已有半月,荷花都已凋謝露出翠綠的蓮蓬。
獨自坐在涼亭裡看著天上的星星,想起了杜牧的這首《秋夕》。秋天是一個容易多愁善感的季節,好想回家。可——軒轅影,一想到他心裡就格外的亂。那種熟悉的,讓人臉紅的心跳。
“不可以。”我慌亂的搖搖頭,我要回家,不可以喜歡上他。
“什麼不可以。”肩上多了一件衣服。看著軒轅影,才半個月而已,為什麼我會對一個陌生人產生這麼強烈的感情。我幾乎不願離開他。
“怎麼了?”我搖搖頭。可能是習慣吧!畢竟這半個月來我們同床共枕,同進同出,就像連體嬰一樣。
“天氣涼了,明日讓錦繡莊的人來為你做些秋裝可好?”
我點頭,“好!”照舊打橫抱起我,回去睡覺了。我已經從開始的抗拒,到現在的習以為常,畢竟這男人的霸道是天下無敵的。
翌日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