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機會。”而後不由分說將黃裳少女拉到一張空桌邊坐下。
葉長樂?不正是衡元收的男弟子嗎?長髮男子心裡一動,放開神識一查,心中暗笑:“原來是崑崙派玉英宮的弟子,連喝酒都要躲著,這裡的修真人真是沒意思。”
那黃裳少女似乎比較天真,發現樓上還有個男子,便忍不住偷偷望了一眼,這男子“恰巧”也抬眼望去,正看到一張清麗出塵的面容。少女立刻含羞一笑,別過臉去,只留下半邊面頰上的動人酒窩。
三仙臺上,火鳳凰的身影漸漸淡去,三顆寶珠也收回珠光,落回地下。真疏、真平、常凝三人慢慢睜開眼睛,卻沒有馬上說話。此次施法消耗巨大,修為最弱的常凝甚至香汗淋淋。
休息片刻,真疏問道:“道友,守護神獸可曾出現?”他們三人施法時都已入定,看不到也聽不到。
“恭喜三位喚出了守護神獸,我已將魔族形跡稟報神獸,它自會通知其主人代為留意。”
“真有守護神獸啊!不知是什麼模樣?”常凝好奇地問道。
“乃是一隻火鳳凰。”
“啊,那豈不是傳說中玉英夫人座下的神獸?”常凝有些驚訝也有些得意。
“呵呵,不管是哪位仙人的神獸,只要能將魔族的形跡傳回仙界就好。只不知仙人到時如何回覆我們?是否還要我們三人到此施法?”真平笑道。
“真平師弟無需煩惱,上界仙人的神通不是我們所能想象的,到時上仙自會有安排。”
“衡元此來幸不辱高人所託,能有仙界相助我們定能戰勝邪魔,但各位道友還需早做準備。”衡元神色認真地說道。
三位宮主也都點頭稱是,四人又商議了一番才離開了三仙臺。
衡元與真疏回到瓊華宮時,那迦等人也已回來。當得知自己的兩個弟子一個得了犀蟒內丹,一個得了皓陽果,皆脫胎換骨,成為可造之材,衡元竟有些愕然。
慕容紫英立刻帶了那迦向二位師長請罪。
真疏笑道:“衡元長老的兩位高徒能得此奇遇,也是他們仙緣淳厚,懷冬此舉恐怕也是命中自有註定,倒也怪不得她。”
“是啊,我這兩個劣徒資質本來魯鈍,如今因你幾人相助竟意外得福,怎麼還好怪罪你們?”衡元也說道。
那迦方鬆了一口氣,又聽真疏說道:“此次雖因仙緣註定而轉危為安,可是懷冬自作主張,又不能禦敵,險使兩位蜀山道友陷於絕境,我如不罰你,只怕你以後重蹈覆轍,後悔莫及。待送走蜀山道友後,你便去後山面壁一個月。”
面壁一個月在修真界是很輕很輕的懲罰,可對於那迦來說,要她獨自一人坐在石壁前整整三十日,簡直比坐牢還可怕。慕容紫英深知她的性子,本擔心她會有所埋怨,不料那迦卻很乾脆地應了下來。
衡元聽真疏這麼一說,便也對葉長樂和葉未央說道:“懷冬道友雖有些魯莽,但一來是熱心為友,二來是身懷絕技,才敢如此大膽。而你二人什麼能耐都沒有也敢直闖險境,雖是命中註定,卻也不能鼓勵。回山後,你們也自去面壁一個月。”
葉長樂面對嚴師的號令,不敢有任何違抗,反正相比之下他總是有得賺。葉未央也低頭領命,看不清她的神情。那迦想起她當時的神通,不禁納悶:“未央究竟是什麼人?練的又是什麼功法?為什麼衡元長老和師祖,甚至修為最高的真清師伯祖都看不出她的能耐?”
衡元第二日才要帶葉長樂兄妹回蜀山,所以那迦今夜還是自由之身。可她也沒有老實呆在屋裡反省,而是輕輕敲開了葉未央的房門。
“你還想追問我這一身功法是如何得來的?”葉未央皺著眉頭說道。
“唉,你既然有不能說的理由,我又怎麼還會追問你?”那迦雖然滿腹疑惑,但她比誰都清楚身懷不欲人知的秘密的滋味。
“那你想問我什麼?”葉未央在那迦面前已經全然撕去了偽裝,沒有了鄰家小妹乖巧的模樣。
“我想問你……我真的那麼糟麼?”那迦的眼裡帶了點哀求,像是在求葉未央說是,又像是在求她說不是。
“你說你的修為嗎?是很糟。”
“嗨,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我的……為人……就是優點缺點什麼的……”別看那迦回來後仍同以往一樣活潑,其實心裡早就因為今天的遭遇而七上八下。
葉未央苦著臉想了一會兒,“你這人最大的優點是愛憎分明,對朋友尤其好;最大的缺點就是不知好歹,缺少責任心。”
那迦的臉也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