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及尊重宗教,她把所有的氣壓住,撿根樹枝在手裡,悶悶的在地上划著。
“咦?你會寫字?”靜遠本來是帶著情緒來的,結果一看她正在地面寫寫劃劃,頓時好起奇了。
廢話俞希暗罵了一句,悶悶地“嗯”了一聲,完了就聽靜遠又問道:〃你讀過學堂?居然女子也讀過學堂”
這麼兩句話,沒有輕蔑,反而透著驚訝、期待,俞希聽在耳裡頓時有些醒悟。炎國的女子,一般是不會寫字的,她會寫,居然引起了小和尚的好奇。
“讀過呀,我還會寫很多字呢。”俞希大眼一轉,說道:〃你叫靜遠吧?熱書庫不少字會寫自己的名字麼?”
靜遠臉一紅,搖了搖頭。他不識字,不是說不好學,只是方丈不教他。照方丈的說法,讀書多了,心事就多了,煩事也多了,少讀些,少些煩惱。而住這裡的文人墨客,他又不好意思纏著他們學字,所以連自己的名都不會不寫。
俞希很想調侃靜遠兩句,但看這孩子清澈的目光裡閃動著期待,不由打消了那不成熟的念頭。她是大人好不,怎麼能和孩子過意不去呢。
她拿著樹枝在地上寫下靜遠的名字,然後指著這兩字說:〃這就是你名字,要不要我教你怎麼寫?”
171 影響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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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只是脫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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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遠雙眼一亮,衝出寺門蹲在俞希面前直點頭,模樣就如小狗一般可愛。
俞希失笑的看著他,倒是對他的氣憤少了許多。
寺裡,方丈給關雲治傷,寺外,俞希教靜遠識字。各忙各的,時間一晃就到了中午。
安頓好關雲,方丈直接來到廚房,想吩咐靜遠做點清粥。走到門邊他往裡一瞧,很詫異的呆了下,此時還是冷鍋冷灶,而且靜遠也不知蹤影,似乎是打算今天錯過一餐。
靜遠從小做事都很踏實,像這般把時間錯過了還沒做飯,倒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想必是有什麼事給耽擱了。方丈這般一想,便直接來到門前。
方丈出來的時候,俞希正在教靜遠寫字,看二人寫得旁若無人,他便沒出聲打擾。他靜靜的站在門後,若有所思的瞧著他倆。
說起教人寫字,俞希從來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當教會了靜遠寫名字後,他又纏著想多學幾個字,俞希不好拒絕他的要求,隨後便撿了些好記好懂的詩來教他,邊教邊講著詩中詞裡的典故,倒也沒什麼無聊。加上靜遠很好學,只要她教,他就全神貫注的學,一到她講,他就認認真真的聽。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兩者皆無物,何處惹塵埃。記住了?”俞希邊寫邊念著,靜遠似懂非懂的點著頭,看得小人兒“噗”地一笑,說道:〃要理解這詩,那就得說遠了。”
靜遠黑瞳亮了下,很虛心的眨巴著大眼睛,問道:〃俞姐姐,你就給靜遠講講罷。”
俞希在腦子裡面蒐羅了一下,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道:〃剛剛那詩是出自一個叫慧能的和尚之口,其中的過程就不多講了,我把另一首詩寫下來,你自然會明白。”說著抓起樹枝在地上寫道:〃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莫使惹塵埃。”寫完準備再解釋一番,就聽身後傳來一句:〃阿彌陀佛。”
靜遠像嚇著一樣,丟了手裡的樹枝,小手在袍子上邊擦邊跑向老和尚身邊,口裡還不停解釋道:〃師父,是關少讓徒兒來門前守著她的,徒兒沒有玩的意思。”這倒是沒說假話,不過卻是他早就忘到腦後的初衷。
方丈並沒想責備靜遠。他慈愛地摸了摸那顆發亮的小光頭,笑著說道:〃靜遠可有看看時辰?”
這麼一提醒,靜遠愣了下抬頭一望,頓時一驚,便慌里慌張的衝回院內。他居然把做飯的時間給忘了,雖然最近沒食客,但餓著了師父也是罪過。
靜遠一走,方丈轉頭瞧向俞希,老卻不昏花的眼睛在她臉上身上打量一遍後說道:〃女施主也請進寺罷。”也虧他是求佛修身之人,居然會被此女教育了番。那句“何處惹塵埃”真是好句。
方丈摸了摸下巴的白鬍須,淺笑著轉身往後院走去,那無聊的規矩,破了也就破了罷。
俞希完全沒有心理準備,聽了方丈請她進寺的話,頓時有種幸福來得太突然的感覺。
啥?老和尚說的啥?他想通了麼?還真是奇蹟。俞希先驚後喜,末了樂顛顛的跟著方丈進了寺裡,至於原因什麼的,她壓根就沒打算去問。
她的目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