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
伊雅的小手輕撫著她的柔嫩肌膚,他捺不住心頭突如其來的狂熾熱浪,巴不得撫摸她身上的手是自己的手;他全身突地燃起令人難耐的慾火,雙手緊握著椅把抑制熾熱的衝動。
伊雅小心謹慎地為紀柔慈穿上尼泊爾女人的衣服,並將那頭亮麗的秀髮仔細地束成一條辮子,戴上美麗的耳環……
“先生,全部弄好了。”伊雅滿意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傑作。
“很好,你可以先下去了。”殷堊雙掌抵住下顎,如痴如醉的緊盯著躺在床上的紀柔慈。經過伊雅的巧手妝扮,躺在床上緊閉雙眸的紀柔慈仿如童話中的睡美人,沉睡的她在等待王子的出現。
等伊雅走出房間,殷堊立即起身走到門邊鎖上門,接著坐在紀案慈的身側,心神盪漾地痴望著這張令人心臟狂跳不止的麗容,凝困著眼前一心挑釁他的女孩。
他發現靜靜沉睡的紀柔慈就像他在櫥窗中所看見的瓷娃娃一樣,有著纖細的線條和柔細的臉龐,還有一身如瓷娃娃般吹彈可破的肌膚。
眼前熟睡中的她不帶一絲的野性和跋扈,她是令人忍不住疼惜的娃娃。
殷堊柔和的目光投注在她安詳的睡顏上,似乎有種夢幻的光芒,令殷堊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撫了撫她那吹彈可破的嫩頰。“好柔……好細緻……”他捺不住一親芳澤的衝動,俯下頭晴蜓點水般的輕點她的朱唇。
“你好美……”在她的耳畔輕聲呢哺,他渴望時間就在這一刻靜止。
紀柔慈輕哼一聲,殷堊嚇了一跳,連忙從她的面前跳開,迅速坐回離床鋪三尺遠的椅子上,強壓下體內某種蠢蠢欲動的情愫,恢復之前的冷酷神情。
紀柔慈扭動著微微疼痛的脖頸,張開疑惑的雙眸,驀地記起被突襲的那一剎那,氣急敗壞地坐起身子,含怒的雙眸不偏不情地對上坐在床前的殷堊,尤其是他臉上那嘲謹的笑容,不啻是在她的怒火上加油。
“你偷襲我——”她的血液裡燃燒著氣憤的火焰。
離她咫尺之遙的殷堊緊抿著雙唇,略略抽動臉部肌肉,露出心高氣傲的笑容卻不發一語;陰沉的眼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緊鎖住她的身子。
紀柔慈反射性地跳下床準備給他一個迎頭痛擊,走了兩步,她倏地直挺挺地摔在地上,這才發現自己已像蛹一樣被緊緊裹住。
“是誰?到底是誰?可惡!居然幫我換上這身衣服。”她氣憤地用力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突地,她雙手的動作止住,抬起頭惡目迎視著始終不吭一聲的殷堊。“是你!一定是你!你換了我的衣服。”
剎那間她又怔住,如果真是他幫她換衣服,那他豈不……
殷堊綻著椰輸的笑意。“我全看到了。”
“你全看到……”紀柔慈驚愕地圓睜著杏眼,心跳幾乎在同一時間停止,全身動彈不得。
“想不到你的肌膚是那麼的柔細……”殷堊嘲弄揶揄的直視著站在面前錯愕不安的紀柔慈。
“我恨你。”紀柔慈奮力振作自己,猛然生起的怒火令她全身顫抖。
他揚了揚眉毛。“瞧你緊張的樣子,我只不過是用眼睛看,又沒侵犯你。你也沒少塊肉。”
“你——”紀柔慈差點沒氣量,淚水瞬間懦溼雙眼,蹲下來雙手抱膝嚎陶大哭。
她的淚水震懾了殷堊,殷堊心慌地從椅子上跳起來衝向她,滿懷歉疚又心疼不捨地蹲下來安撫著她。“別哭,好嗎?”
紀柔慈抬起頭,淚眼中含著慍怒,卯足力氣雙手猛然一推。“不要你管!”
毫無防備之下,殷堊被她這一推跌坐在地上,其滑稽的模樣逗得她止住哭泣,破涕為笑。
殷堊瞥見她臉上的笑容,索性往地上一躺,雙手枕著頭朝她一笑。“我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女人的眼淚。”
紀柔慈低頭不語,此時此刻她不知道該以何種心情面對眼前的惡魔,打從第一次在中正機場相遇,她對他就有著一種奇怪的感覺,沒想到在風箏大賽的會場居然會再一次的巧遇。這一切彷彿都是老天刻意的安排,雖然每一次都是不期而遇,但是他那如獵豹的雙眸,還有那不可一世狂猖的氣質早已深深烙在她的心底。
殷堊怔愕於她的不語。“你怎麼突然不說話?”
“我……我還能說什麼,我自認不是一個善良的好女孩,但是我堅守著自己的清白,而今……”前所未有的刺痛襲上她的心頭,滿腹的委屈再次隨著決了堤的淚水氾濫成災。
殷堊暗吃一驚,原來她所有的粗暴、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