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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堊不由得睜大他漆黑如夜的雙眸。“刺激?好玩?這一不小心可是會玩出人命的。”

“我才不怕,再說我是一個無親無戚。了無牽掛的人,沒有人會在乎我的死活……”紀柔慈說至此,臉上有著一抹從未見過的黯然;悄悄地,她吸了下鼻子,忍著心痛猛然拍起頭,面帶嬌憨笑容迎視著他。“如果能讓我經歷一次刺激冒險的事,那麼我也不枉此生。” 就在這一剎那,殷堊對咄咄逼人、口口聲聲說要挑釁他的耐心與怒氣的紀柔慈,竟不由自主的湧上一股憐惜之情。

他刻意轉身背對著她,不讓她看出他臉上的一絲心痛。“瞧你把自己說得那麼可憐,你不是還有一大群‘同類’的朋友嗎?”他故意譏諷的說著。

紀柔慈嘆了一聲,如此的羞辱令她情何以堪?她不禁苦笑兩聲。“你又何必將我們形容得如此不堪?同類?難道你鄙視我們是一群被社會、家庭所遺忘、物以類聚的同類?” 殷堊轉身面對著她,見她的眼中浮現一抹哀愁,他有所感觸地收斂起嘲諷之色。“我不是有意傷人。”

“買了,不必多作解釋,我有自知之明。”她在掙扎,沉靜的臉龐透著灰心。“我只是下樓跟你道謝,沒別的意思。”說完她轉身忍著傷痛緩慢移動腳步。

殷堊望著她傷痛的背影,心中居然有著莫名的絞痛。“想不想參一腳?”

紀柔慈震驚的頓住腳步,猛然回頭,一臉驚愕的望著他。“你是說……”

殷堊嘴邊揚起一抹欣然的微笑。“沒錯,我邀你一起參加我們的行動。不過我要事先宣告,危險是在所難免,傷及生命更是司空見慣,你要想清楚。” 慈柔睜大明燦的眸子,在他的身上溜了好幾回。“當初你找我假扮妻子,不就是你計劃的一部分?”

殷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這確實是計劃的一部分,不過當時只是想或許派得上用場,現在你一旦答應,就真的要披褂上陣了。”

“這麼說來,我不必拜託你,你還是一樣需要我嘍?”精明的眼神在他身上打轉,她詭譎的一笑。

“你可願意冒這個險?”殷堊打量的願向紀柔慈。

鬼靈精怪的紀柔慈眉一皺。“當初找我時,你怎麼沒問我願不願意冒這個險?現在才問會不會太晚了?”

紀柔慈的話讓他不禁暗暗自問,當時他為什麼一點兒都沒考慮她的意願,今天才來詢問?壓下心中所有的疑問,他強作笑顏。“之前你根本不知道,今天既然你知道此事,自然要問個明白。” “是嗎?”紀柔慈揶揄的睨著他,彷彿看透了他的心緒。

“不然你認為會是什麼原因?”

紀柔慈若有所思的微笑,大膽地戳著他的胸膛。“因為你有點喜歡我!”

殷堊不由得一驚,莫非她真的看出來她對他有著不容忽視的影響力?他的臉色瞬間冷凝,“胡說!不要給你一點顏色就開起染房!”說完,他憤怒地轉身步上二樓。

紀柔慈瞅著他離開的身影,忍不住笑謔:“逃?我看你能逃到哪兒去?不敢面對事實的傢伙!” *

殷堊逃命似的走進房間,關上門後不禁慨嘆一聲。不要說是面對女人,就算是公司有重大的事件發生,他都不曾像剛才一般夾著尾巴倉皇逃走。

他錯了!什麼女人不好招惹,竟惹了一個凡事不畏怯的紀柔慈。

半晌,她也隨著地走進房間,別見他冷酷的俊顏,她毫不畏懼的譏諷:“幹嘛又生氣?原來男人的心眼比女人還小,簡直是無可救藥的自大狂……”

她的嘲諷令殷堊氣得像被激怒的獅子,他忿然地衝到她的面前,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硬是截斷她的嘲諷:“閉上你的嘴,我受夠了!”

紀柔慈先是一怔,隨即露出輕視的冷笑。 “受不了了?”

殷堊惡狠狠地瞪著她。“對!我受不了了!”

他低吼一聲,俯身吻住她的朱唇。

紀柔慈一驚,睜大限緊臉著他的雙眸。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她以為他打算放開她,事實卻不然,他宛如鐵條般的手臂反而緊緊地鉗住她的身子。

吻她,只是想給她一個懲罰,沒想到她的唇竟是如此的柔軟、甜美,就像玫瑰花瓣那麼誘人,令他情不自禁地低啜。

他張開雙眼,發現一雙張大且驚愕的眼瞳正望著地。他的唇捨不得離開如花瓣般的雙唇,他的雙眸流露出嘲餡的笑意,另一隻手輕輕地指住她的眼眸,繼續品嚐她的甜美。

紀柔慈清楚的感受到他的熱力,她突然害怕的扯開眼睛上的大手,困惑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