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吐小聲地說道:“你……忍了這麼久,今天只……只一次就夠了麼?”
阿秀魂兒都飛了,半晌才問道:“春兒你……你說什麼?”
幼春漲紅了臉,說道:“你……你是不是還難受?”
阿秀驚喜交加,將她用力抱住,在她唇上親了兩口,說道:“好春兒……你真是……”
他原本就沒打算做一次便停了,只不過見幼春不高興,便怕惹惱了她,於是就強自忍著罷了。如今見她竟主動開口,怎不喜出望外?
將幼春抱了,把那衣衫輕輕解開,扔在邊兒上,阿秀望著懷中無瑕如玉的身子,胸前兩點櫻紅恁般醒目,因剛沐浴過,雪膚櫻紅,分外誘惑,阿秀將幼春緩緩放倒,便自她唇上一路往下親吻過去,行過胸前,粉粉的腹部,到了底下,心頭一動,便將幼春的腿分開。
幼春羞怕,叫道:“秀之……”阿秀說道:“別動……”湊過去便親了口。幼春驚叫一聲,阿秀目光迷離,喃喃道:“春兒真美。”幼春本想掙起身來,聽了這句,一時身子發軟,便動不了,只覺得身下一陣陣溼潤溫熱,微微襲來,卻不怎地難受,只有些癢癢,漸漸地竟溼潤了。
阿秀生怕再弄得幼春害怕,何況他發了一回,這一次也不再如上回一樣,便只放出溫柔手段,伺候的幼春識得滋味,才挺身緩緩而入,這一番他又不急著發,幾番頂弄,將幼春弄得低低呻吟,最後竟主動略扭腰肢相求,阿秀終究先把幼春弄得酥軟,才放心大膽,放開手段又出了一回。
第二日,阿秀神清氣爽,早早起身,也不驚動幼春,自己衣著整齊,出到外頭。
阿秀自己衣冠楚楚地,正廳上喝茶,聽得僕人來報,外面輔國侯同一人來見,阿秀只坐定不動,片刻後人進來,阿秀雙眸一望,見來人果然是“郭福”,已經換了烏孫國的服飾,而他旁邊一人,身材魁梧,面容英俊,年紀四十開外,舉止之間帶著不凡氣度,郭福走在他身邊之時,有意無意比他遲一步距離。
阿秀看的分明,緩緩一笑,才站起身來相迎。
幼春又睡足了半個時辰,才也起身,打了個哈欠,問阿秀何在,旁邊的侍女操著生硬的中原話回答,又說道:“夫人,聽說外面來了兩個中原人……”
幼春一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急忙轉頭一問,侍女又說了一遍,幼春這才急忙跑出屋內,正想往前廳跑,迎面見到阿秀伴著兩個人緩緩而來,其中一個似曾相識,面孔精緻,乃是個翩然美少年,幼春掃了一眼,不太認得,然而另一個卻看得分明,竟然是昔日塗州的司空點檢!
幼春做夢也想不到竟會在此處見到司空,她昔日在塗州時候,多得司空照料,她當時跟阿秀還處於“鉤心鬥角”互不熟悉的階段,還不如跟司空之間相好。如今更加上是“他鄉遇故知”,當下歡呼一聲,叫道:“司空大人!”忙忙地向前跑去,不料昨晚上被阿秀按著,“溫柔”折騰了一番,未免腰痠,不由地打了個踉蹌。
那邊阿秀見狀,急忙便撇了司空閃身過來,將幼春一把抱入懷中,說道:“無事麼?”幼春面紅紅地搖頭,又轉頭去看司空,叫道:“司空大人!”四目相對,司空笑著同她揮揮手,說道:“嗨!小春兒!是我!”他旁邊那翩然少年卻看得愣了神,一時竟不曾向前走動。
幼春同司空四目相對之後才又看阿秀,問道:“司空大人怎麼會在此?”
阿秀哼了聲,面色有些不好,酸溜溜說道:“現在才看到我麼?只管叫他做什麼?”
幼春不以為意,急忙從他懷中掙了出來,此刻司空人已經過來,一雙眼睛上上下下打量幼春,透出驚豔神色。幼春這才想到先前自己是男孩兒打扮,今番還是第一次給司空看到自己女裝,不由地有些窘迫,低了頭說道:“司空大人……先前……”
司空笑眯眯望著幼春,擺擺手說道:“方才阿秀已經同我們說了……只是真個兒想不到,小春兒,你真是瞞的我們好苦,倘若知道你是個女娃兒,我一早就……”
話還沒說完,旁邊阿秀一腳踹出去,喝道:“一早如何?!”
司空嚥了口口水,敢怒而不敢言,委屈說道:“一早就好好地照料她了唄。”
阿秀哼了聲,說道:“你照料她?我照料的很好!”
司空不以為然,說道:“先前不知是誰,防賊似的防著人家,還把小春兒使喚的病了呢……”
阿秀見他初初來到便動烏鴉嘴“挑撥離間”,大怒,說道:“你是不是即刻要滾回塗州去!” ?
司空嚇一跳,急忙閉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