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聽她竟以過來人身份講解安慰自己,心頭又笑又是感動,便問道:“你怎麼傷了?”幼春不願說是被陶老爹傷了,就說道:“我先前不小心被人所傷,已經好了。”司空打量她,說道:“誰如此狠心,要傷你呢?”幼春搖搖頭,顯然不願再說。
司空見她如此,也不強求,只說道:“那以後可要留神,我是大人,傷了自不打緊,你這樣的孩子,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幼春說道:“大人,我也不小了。”司空說道:“瞧你這丁點兒,口氣倒是挺大的……跟著阿秀,別也學的他那樣啊。”幼春不解,便眨眼看司空,司空笑道:“罷了罷了,這句話當我沒說,若給他知道,又是一頓麻煩事……對了,春兒,我倒一直沒問,你多大了?”
他此刻也無事,且又搜了有力之物上交給阿秀,也算是“將功補過”,因此心情頗好,便同幼春閒聊。
幼春說道:“十一歲半了。”司空怔了怔,說道:“呀……不像,我以為只七八歲呢。”幼春說道:“我說我已不小了。”司空搖頭,說道:“看你瘦巴巴的,個子又矮小,哪裡看得出呢……你不是哄我的罷?”幼春說道:“我不騙人的。”
司空便笑,說道:“好孩子……”
說話間,幼春看了看周圍,看不到人影,便問道:“大人,你知道景風叔去了哪裡了麼?”司空挑眉,說道:“你問他呀……他在阿秀的書房裡呢。”幼春便“唔”了聲,不再言語。
司空察言觀色,問道:“你找他作甚?”幼春說道:“沒……我只是問問罷了。”司空笑道:“若是無事,此刻別去找他們,他們兩個正頭疼呢。”幼春好奇,問道:“頭疼什麼?”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