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仍舊去上學堂,幼春就安穩地仍在屋內看書,三少幾番經過,見她若無其事地,忍了忍,終於忍不住,就問道:“幼春,腿疼麼?”幼春笑笑說道:“有一些。”三少挑眉說道:“無憂早上都起不來了,被丫鬟們攙扶著才落地的,疼得幾乎都不想上學了。”
幼春問道:“啊……他疼得厲害麼?”三少掃著她,說道:“自然了,我看你好似無事。”
幼春仍笑著說道:“我還好一些,大概是先前跑跳慣了罷。”三少點頭,深深看她一眼,便自出外了。
下午時候,無憂同幼春兩個仍換了衣裳,無憂的腿早上起來還有些麻木疼得厲害,經過一上午跑走,也緩和過來,就問幼春,幼春只笑著說自己無事。
那教頭就又叫他們兩個站了半個時辰,無憂正覺得輕鬆,那教師傅卻又拿了兩塊磚頭過來,互相一拍,從中斷成兩截,無憂同幼春不解,那教頭嘿嘿一笑,拿繩子將磚塊兒綁住了,就說道:“你們兩個握著這繩子,不許下垂,一直平舉,再站一刻鐘。”
無憂同幼春不知厲害,就聽訓拿了,不料剛過一會,就覺得那本來輕輕的磚塊逐漸沉重,再過片刻,手臂就不由自主地往下垂,那教頭就拿著鞭子,聲色俱厲說道:“拿好了,不許垂下!”
兩個趕緊咬牙使勁,兩張小臉兒上的汗滾滾落下。
又過了會子,無憂實在支撐不住,就想放棄,卻轉頭看幼春如何,卻見她咬著嘴唇,雙眼死死盯著前面,竟然倔強地不肯放手,無憂閉上眼睛略一咬牙,就也撐著不放。
兩個小傢伙撐了一刻鐘,才將磚塊放下,那教頭笑道:“做的極好,練武並非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