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濃濃的檀香,總之怪異的很。儘管馬三保只是吸入少量,卻也頭暈腦脹,眼睛不知不覺間便流下一行眼淚。
馬三保用另一隻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卻驀地發現,那哪裡是什麼眼淚,明明是一行鮮血再望其他人,不止眼睛,連耳中都流出了鮮血
198、兩個噩耗
這不是玩命麼。馬三保頓時心中一驚,就想著這麼風平浪靜絕對有問題,沒想的哦問題這麼快就來了,而且一來就是要人命的,都沒有個轉折。眼見著霧氣越來越濃,香味不僅僅是從鼻子中聞到,他眼見著那股不清晰的煙霧打眼前鬼兵隊員的耳中、眼中進入,之後那人便七孔流血,死狀甚為恐怖。
如此下去,非得全軍覆沒不可。馬三保看到那死去的鬼兵隊員,忽然頭腦中冒出一個想法。這毒霧看似是無孔不入,但是隻要把孔都堵住的話,那它不是也沒轍?
一念及此,馬三保使勁的捂住嘴巴,悶悶的大聲說道,“所有人脫下上衣,將頭蓋住,越多層越好,勢必不要讓毒霧有孔可入”
馬三保這話才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餘下計程車兵聽到他這麼說,都連忙迅速脫下上衣,伏於地上,把頭用衣裳蓋的死死的,似是喘氣都有些困難。馬三保也就這麼靜靜的等待著,雖然奇香還是若有似無的飄進來,但他儘量屏氣凝神,也不知過了多久,那股味道似是漸漸消失了,馬三保才敢打衣裳中露出一絲小縫,仔細觀察著外面,見視線已然重新清洗,他知道濃重的霧氣已散去,這才扯開衣裳,鬆了口氣,接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待他擦乾淨臉上的血漬之後,才讓一干矇頭發抖計程車兵們也重獲新生。眾人望著周圍的竹林,地上躺著犧牲的往日兄弟們,都感慨萬分,心生退意。馬三保理解士兵們的苦處和難處,他何嘗不想後退,可是前有狼、後有虎,哪裡才安全?
“兄弟們,我知道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為了我們犧牲的那些好兄弟,”馬三保思索了半晌,才緩緩開口道,“但是我們現在唯一的生路就在前方,如果我們想要活下去,就必須前行”
士兵們可以氣餒,但將領絕對不可以,士氣就是靠著將領的話來維護的。眾人聽了馬三保的話,也都重整旗鼓,一掃剛剛的失落,整理好情緒之後,再度上路。
如此,天土陣、天雷陣和天香陣三陣全破,蘇皓軒、陸瑾瑜和馬三保三隊重新匯合之時,雖然哀兵累累,傷亡慘重,三個將領也狼狽不堪,但總算是活著相見了。三人都知道現在不是唏噓的時候,當三條路重新匯合在一起的時候,他們的前方已然出現了一道石門,石門後是什麼,三人心知肚明瞭。
蘇皓軒上前一步,抽出懷裡的寶劍,應著陽光,寶劍折射出燦爛的金光。他高舉寶劍,才要落下,就聽嶽澤一句“慢著,二爺。”
“嗯?”蘇皓軒收回寶劍,疑惑的望著嶽澤。
嶽澤指了指石門上看似五行八卦的一個圖,對蘇皓軒說道,“這道石門恐怕硬砍是過不去的,我們需要解開這個五行八卦陣。”
“又是陣?”陸瑾瑜有些頭疼了,剛剛就聽嶽澤說了一堆關於陣的東西,這會兒頭都大了。
嶽澤卻表情凝重的搖搖頭,說道,“這五行八卦陣並不難解,相信以我和馬兄的能力,絕對不是問題。唯一的問題是,這陣與天土陣、天雷陣和天香陣同屬夏國之中,絕不外傳的,為何現在會出現在這裡?”
蘇皓軒與陸瑾瑜對視一番之後,沒有接話。馬三保識時務的上前,隨嶽澤一起看了看那陣法。的確,粗略看下,那的確是五行和八卦,但再細細看來,實則是天干地支十二宮。嶽澤立即蹲在地上,拿起一支小竹棍不停的划著什麼,馬三保在一旁比比劃劃的,兩人不知激烈的討論著什麼蘇皓軒聽不懂的話。
陸瑾瑜拍了拍蘇皓軒的肩膀,引他到另一側,之後低聲說道,“皓軒,你心裡可有懷疑的物件?”
蘇皓軒先是點頭,之後又搖頭,道,“有是有,但總覺得不大可能。”
“我們想到的,可能是同一個人。”陸瑾瑜若有所思的說了這麼一句。
“或許一會兒見到陣眼上的人,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蘇皓軒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交織在一起,表情上多有憂愁。
嶽澤和馬三保還真沒白比劃,約莫一炷香的工夫,那石門便應聲而開,轟隆隆一陣過後,石門自動升上一人多高,露出了黑兮兮的山洞。
蘇皓軒和陸瑾瑜兩個人走在前面,嶽澤和馬三保緊跟其後,再之後便是些僥倖存活下來計程車兵。本來山洞裡黑漆漆一片,但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