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想再度抬起手臂舞劍,卻一陣刺痛,不得不放了下來。
“你又何苦折磨自己。”林雨澤搖頭嘆氣,自己這個妹妹的一任性起來,是絕對的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對此,不止他,就連林健柏堂堂大學士,也毫無辦法。
林月如扶著手臂走到一旁,不答腔,也不做任何反應。林雨澤見狀,繼續說道,“我剛剛去墨香齋的路上,見了個女囚犯,據說是毒殺了與她一齊的小妾……”
“那又與我何干?”林月如不屑一顧的看了一眼林雨澤,她從以前開始就很不滿自己這個大哥的羅裡囉嗦,一個大男人,每天東家長西家短的,跟個女子似的,一看就沒出息。她還是更喜歡蘇皓軒那樣的,話很少,但句句說在點子上,臉臭臭的,但偶爾流露溫柔的一面,讓人難以捉摸又難以放棄。
一想到蘇皓軒,林月如的氣勢一下子冷了下來,還帶了些淡淡的失落。她將劍隨意向地上一丟,頭也不回的準備回房。可是腳步還沒踏進去,就聽到林雨澤在身後又說道,“那如果那個女囚犯是蘇皓軒的小妾呢?”
“哥?”林月如的腳步剎那間便停了下來,她回過頭,目露兇光,就好像要把林雨澤生吞活剝了似的,她聲音低沉,一字一頓的說道,“這種事情,開不得玩笑。”
林雨澤擺擺手,無奈的說道,“這我自然知道,所以也並沒與你開心。我所說的是真的,這件事情市集上人人都在議論,我也親眼見到那女子居於囚車之上,身上多處鞭痕,已經受了重傷。在囚車上又被憤怒的群眾們投以石頭雞蛋一類,慘不忍睹。”
這一番話,說的林月如的心都軟了下來。她輕嘆口氣,忽的又問道,“哥,你說她毒殺了另外一個妾室?”
林雨澤點頭,又搖頭,半天才說道,“我也是聽那些圍觀的人所說。據說是一位姨娘妒忌另一位姨娘有了蘇府的骨肉,便狠心下毒殺了她。”
這麼一說,究竟誰殺人,誰被殺,林月如心裡就一清二楚的了。她雖然很少離府,蘇府的事兒卻派人打聽的一清二楚。再說了,她有一個最有利的條件——憑著林姨娘在蘇府的地位和人脈,知道蘇府的大事小情的,不都是小菜一碟嘛。
現在很明顯,殺人的是凌可可,被殺的是千三娘。林月如明白了事情結果之後,又開始不明原因。據她所瞭解到和看到的,凌可可並非一個爭寵的人,更並非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從丫鬟們的口中可以聽來,凌可可一直遠離是非,並且對待任何人都是以禮相待,怎麼看都是一箇中規中矩的老好人。如今,這個老好人會突然發了狂,弄出兩條人命來?林月如越想越不對勁,心中的那份俠義之情又在蠢蠢欲動。她思忖了半晌,忽然又開了口,“哥,幫我疏通一下,我要見凌可可。”
“凌可可?”林雨澤嘆了口氣,他早就猜到林月如的做法,但還是多嘴告訴了她。他這個妹妹,一向是外冷內熱,儘管對蘇皓軒納二妾一直耿耿於懷,卻也一直沒有說出口,只是日也將心思用在習武上,以此來緩解心中抑鬱。如今,蘇皓軒的妾室有了難,她竟也樂於出手,實屬難得。想到這裡,林雨澤倒是輕笑出聲,說道,“好妹妹,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但是你要想清楚,看人絕不可看表面,萬一那凌可可真是狼子野心之徒,你抱打不平也是沒用。”
“不要你管。”林月如及時阻止了林雨澤的嘮叨,只用四個字就堵住了他不聽說著的嘴巴。
林雨澤也只剩點頭的份兒了。儘管他已經猜到了這結果,卻猜不到自己當初讓林月如出面的目的。或許是凌可可當時倔強又憤世嫉俗的眼神感染了自己?又有誰知道呢。他唯一確信的就是,他的能力有限,又只是讀聖賢書,查案一點都不精通;但林月如的輕功和刀劍樣樣用的出神入化,心思又縝密,是查案的最好人選。
望著林月如隱於門後的背影,林雨澤嘴角掛上一個無奈的笑容,疏通什麼的自己在行,調查就全得靠這個妹妹了。凌可可啊凌可可,莫非你對我失了什麼法術不成?
林雨澤輕笑兩聲,便又離了林府,畢竟疏通不是一兩個人就能解決的。知府溫如玉,或許要用到蘇府與林府的關係才行,溫如玉下面從師爺到侍衛到牢頭到牢兵,一個照顧不到都不行。林雨澤嘆口氣,這也是個大工程呢。
凌可可在牢裡的日子過得並不好,這也在她意料之中。從前看《還珠格格》這部片子,小燕子、紫薇和金鎖被乾隆皇帝關進大牢裡時,還有心情吟著詩,“走進一間房,四面都是牆。抬頭見老鼠,低頭見蟑螂。”凌可可渾身痛的火燒一般,自然沒有這種心情。被推推擠擠的扔進牢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