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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今日這一切,本就是任三少提前設計好的,倒是沒有花他周志遠多少心思。
“燕王?哪個燕王?”
“難道是?”
“可是,燕王不是二十年前就?”
百官有幾人輕聲的小聲議論了下,滿目疑惑的向殿門處望去。
殿門口
八名侍衛,抬了兩駕坐攆而來,坐攆上坐有人。
漸漸的近了,又有侍從上前,親身攙扶起兩坐攆上一身傷,滿是血的兩人。
雖然一身血,雖然消瘦,雖然……狼狽不堪。
可是張臉和先皇出奇的像,那確實是=十年前的燕王。
“……大膽逆賊,你竟敢找人易容成皇弟?”楚皇體內尚存的幾縷力氣,也盡數抽離而去。
那是燕王和燕王妃沒錯,他們被關在地牢。可是出來了,早知道他該殺了他們,該放棄那什鳳凰令才是。
“皇兄,二十多年沒見了,怎麼?連皇弟也認不出了嗎?”一身血跡斑斑的燕王,冷著一雙眸子看向皇位上一身明黃的楚皇。
他本對這什麼皇位,就沒什麼心思。當年父皇屢次要封他為太子,可是他都不願。他只想做一個閒散王爺,可是他怎麼就不能放過他?還害的他家破人亡?
看到燕王眸中的恨,楚皇還想再說什麼。可是他身邊的皇后卻是突然站了起來。
“當年先皇駕崩之時,確實留有傳位旨意。”任皇后的聲音很清冷,讓人聽不出喜怒。
“哼……你想繼續做皇后,當然會幫著他了。”周志遠沒有想到一向溫順的皇后,竟然開口了。
而他身側的趙惜兒,這會兒也抬起了頭,看向對面的凌千絕,當看到他輕輕的向她點了點頭。她這才放心的正大光明的高高抬起了頭。
她確定了燕王和燕王妃身體正常,現在又成功救了他們。她自然不必再委曲求全。
“哼……你怎麼知道本宮說的是誰?”任皇后不屑的瞥了一眼周志遠,抬眸看向殿中站著的燕王。當年,若是他為帝,說不定……今日將是另一翻景像。
“當年先皇遺旨,是傳位給燕王。而當今皇上不滿先皇此舉,在二十幾年前,將燕皇暗壓在皇宮秘室地牢,折磨了整整二十幾年。”任皇后的聲音再次響起。
“啊……皇后她……”
“這是皇后親口所說,應該是真的了。”
“賤人……你竟也敢害朕?”楚皇目露兇光的看向任皇后,這個女人是瘋了不成。難道她不知道,他若不是皇上,她就不是皇后嗎?
“別那麼看著臣妾,就算您今日後還是皇上,臣妾也不會是皇后了。你不是早就想立了珍貴妃為後嗎?早在三天前,任相國沒了的時候,你不是就在策劃嗎?”任皇后提起任三少,心裡更恨。他要廢她的後位,要滅了她的兒子,現在已經殺了她的侄兒。這樣的男人,他還想她跟他一心一意?
“你……”楚皇驚訝的看著任皇后,她怎麼知道?
“你侄兒不是朕殺的。”楚皇開口,否定了任皇后,他雖然早就想殺了任家的人,可是這麼些年他不是還沒動!
“不是你?哼……是不是你都不重要了。”任皇后抬腳準備離開。
“毒婦……”楚皇明顯的怒極攻心,伸手用著殺招就向任皇后攻去。
因為任皇后站的近,幾乎是沒有什麼懸念的就把一把捏住了任皇后脖子。
“父皇……”一直坐在一邊沒有說話的太子,終是不滿的站了起來。
“哼……這會兒想起來朕是你父皇了,現在你馬上召東宮侍衛救駕!否則你母后……”楚皇原本也是有暗衛的,可惜半個月前,因為珍貴妃夢魘,所以他把暗衛悉數留給了珍德宮。
“父皇,這個時候,你覺得兒臣能出去嗎?兒臣的東宮暗衛,可是都不能進宮。你現在讓兒臣如何變來?”楚太子也是氣了,這個父皇一向都這麼自私。要知道……他的壽宴上,如果他真的帶暗衛來了,那他會放過他?
“沒有……就出去叫啊!馬上去,否則……”楚皇捏著皇后的脖子又用了勁。
“呃……”任皇后自嗓子裡艱難的發出一個音節,側眸怒瞪向楚皇。他真是不要臉,他這樣逼皇兒,是想皇兒去死嗎?
不……不,她怎麼會讓她的皇兒如此被動,這麼想著,任皇后的眸中恨意越來越怒。
幾乎是霎那間,她不顧自己生痛的脖脛,伸出右手猛然向著楚皇刺去。
“啊……”楚皇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