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靠著他。
而石中御也在想方才的事,沒想到他會生這麼大的氣。最近似乎只要碰上跟初雪有關的事,情緒就會收到波動。以前在山莊時,從不曾如此。
他撫著她烏亮的髮絲,想著自來這兒後,不斷有人想霸佔住她。先是石揚,而後是龐財麟、小狗,結果現在連親人都找上門來。一想到這兒,他就有股怒火,若是在山莊,根本不會有這些莫名其妙的事發生。
這兩天他想了一些事,發現自己對初雪有很強的佔有慾,而這是他以前從不曉得的,或許是她從小跟著他。久而久之,他便將她納為自己的所屬而不自知。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既然他已將她歸為已有,那她。就永遠屬於他。對於已是他的東西那他就絕不放手。
初雪抬頭望著他,表情有些靦腆。“有件事……”
他揚起眉宇;示意她繼續。
她紅了臉,比著:“昨天……昨天……少爺說……吻我,是在做實驗,那是實驗……什麼?”
“你不喜歡這個實驗?”他問。
她搖搖頭,臉蛋幾乎快燒起來了。“不是……我只是不懂在實驗什麼。”
他盯著她。“在實驗是不是每次吻你的時候感覺都一樣?還有,我會在什麼情況下想吻你,是隻對你還是對每個女人都~樣。”
她聽到最後一句話,心沉了下來,難過的低下頭。
想到他要吻別的女人時,她的心整個都揪起來,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管少爺的事,但卻仍是忍不住悲傷。
他抬起她的臉傾身刷過她的唇。“你不喜歡我去吻別的人?”對於她的心思,他很容易感受到,也很容易猜出。畢竟兩人長久朝夕相處,因此對方時清緒波動,很容易感受到。
她頷首。“不過……”她沒有再說下去。
“不要吞吞吐吐。”他輕圩她的臉。
“奴婢沒有資格管少爺的事。”她以手勢比著,強調地以“奴婢”和“少爺”來稱呼兩人。
石中御不悅地披一下眉頭,心裡非常不痛快,但他又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因為她並沒錯,她的確是沒資格管他的事,畢竟她只是他的奴婢。
但嚴格說來,他並沒有要求她的言行舉止要百分之百的像個婢女。因為有時她自稱“我”而不是“奴婢”
時,他並不會生氣,也不會叫她一定要改口。所以初雪也沒有很嚴格的執行。
其實剛開始時,她沒自稱過“奴婢”,而他也沒把她當作下女看待。是後來阿桃一廂情願地這麼認定,希望初雪能來服侍他,為莊裡出一份心力。而當初他並沒有堅決的反對,所以後來初雪就成了他的侍女。
雖然知道她說的沒錯,但他心裡卻仍是不舒服。
“你倒是把奴婢的規矩背得很清楚。”他冷聲說道,手指自她的臉上移開。
初雪沒有回應,只是在心底深深地嘆了口氣。
“這麼說,只要是主人的話,你一定服從?”他問道。
初雪點頭,服從是下人必遵的法則。
“若是宗淵要吻你,你也服從?”他怒道。
她大吃一驚。“這…小少爺不會的。”這怎麼可能,大荒謬了。
“回答我的問題。”他硬是要她說出答案。
“不會。”她只是搖頭。
“為什麼?這樣就不服從了。”他抬著她的下巴。
“不是,這不一樣。”她只能搖頭。
“哪裡不一樣?”他追問。
初雪被逼得說不出話來。
“回答我。”他命令道。
她輕咬下唇。“少爺說過‘我只屬了你’。”
石中徹仍是皺著眉頭,他放下手,心中有些悵然若失,他想捕捉那份感覺,但那感覺卻一因而逝。
“我說錯了嗎?”初雪見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裡怪。
“你沒說錯,你是屬於我的。”他平靜地看著她,雖然不懂心中那份悵然是什麼,但目前這樣就足夠了。
因為意念常是忽滅忽現,若錯過了,再思索也是徒然。但只要時機一到,它又會再浮現,所以心急也沒用。
“走吧!”石中御對她說道。
初雪點頭,柔順地跟在他身邊。心裡想著其實她方才不是要這樣說的,只是她開不了口告訴少爺,是因為她喜歡他,所以才會讓他親她。
畢竟說了又如何,這根本沒意義,說不定只會讓少爺覺得尷尬,那麼——還不如不說